她便被擎默寒揪著胳膊,直接帶著她進了包廂內(nèi)的小隔間。
夜色會的三樓包廂都是VIP包廂,且每個包廂內(nèi)都有小隔間,就是為了給人提供‘方便’的。
砰——
小隔間的門被重重關(guān)上,她被擎默寒無情的摔在床上。
孟婉初心底咯噔一聲,“擎默寒,你干什么呢?法治社會,你如果敢亂來,信不信我報警?”
她警告著擎默寒,小手卻悄咪咪的拿起對講機,不等她開口說話,便覺得掌心一空,對講機已經(jīng)被擎默寒搶走,啪嗒一聲,摔在地上,七零八碎。
見男人渾身散發(fā)著森冷寒意,孟婉初膽戰(zhàn)心寒,“你,你,你想干什么?”
孟婉初話剛說完,男人已經(jīng)欺身而上,率先搶走她的電棍丟在一旁。
“不是空虛嗎,我成全你!
下一刻,只聽見嗤啦一聲,她身上夏季黑色薄款保安制服已經(jīng)被他徒手摧毀。
孟婉初欲哭無淚,這衣服,質(zhì)量要不要這么差?
“擎默寒,你冷靜點,冷靜點!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我長的這么丑,你怎么下的去嘴?如果你今天想開葷,我就把那些小公主給你叫來,環(huán)肥燕瘦,任你……”
男人看著她那膚色黝黑的臉,眉毛又粗又濃,臉上布滿雀斑,不由得蹙眉,“著實丑!
他自認為見過美女無數(shù),哪怕是投懷送抱,他都坐懷不亂。
可偏偏他一想到孟婉初與蕭承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腦海里涌現(xiàn)的便是那一夜在頂樓她嬌媚輕嚀的聲音,他忍不住想狠狠‘懲罰’她。
“對,對,對。我這么丑,你看著都倒胃口,我還是去給你找會所的頭牌吧!
孟婉初諂媚一笑,欲起身,誰料這時男人卻把撕爛的黑色制服直接蓋在她臉上,“看不見,就不倒胃口。”
孟婉初:“……”
這什么騷操作?
“喂……擎默寒,你別這樣……”
小女人要瘋了,不停地掙扎著,奈何她根本不是擎默寒的對手。
縱然她身手不錯,卻也沒有一絲反擊之力。
隨著又一道嗤啦聲響,她身上陡然一涼,在掙扎反抗中,他終究還是攻陷城池。
那會兒還在叫囂的她,突然就一陣委屈涌上心頭,委屈巴巴的抽泣著,罵道:“擎默寒,你個混蛋,憑什么這么對我……啊……我還沒談戀愛……沒結(jié)婚呢……嗚嗚……”
“混蛋,渣男……”
“擎默寒,我恨死你了……”
孟婉初掙扎無果,含著淚不停地罵著男人,可這樣的‘罵’,卻令男人荷爾蒙爆發(fā),愈發(fā)的享受,甚至他有些淪陷。
但這種愉悅的快感并沒讓擎默寒昏了頭,他清楚的知道孟婉初已經(jīng)懷孕兩個多月,便不敢過分肆無忌憚。
事后,他俯身湊近她耳旁,聲音低沉沙啞道:“記住,就算是我擎默寒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別人來了染指!”
他松開了她的手。
那一瞬,孟婉初一把掀開蓋在臉上的衣服,掛著淚水的眸瞪著他,揚手一巴掌直接甩向他,“擎默寒,你特么混蛋!”
卑鄙的狗男人,憑什么這么對她?
如果說上一次他是中了藥才對她下手,那么今天又算什么?
孟婉初畢竟是練過跆拳道的女生,那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擎默寒的臉上,自然有幾分疼意。
他臉色側(cè)向一旁,額前發(fā)絲凌亂,遮掩住眉宇之間的森冷寒意。
漆黑如墨的瞳眸微瞇,狹長利眸凝視著孟婉初,那一剎,冰冷的眼神仿若在思忖該怎么弄死她。
沖動之下動了手,孟婉初被他冷若寒霜的模樣給嚇到了。
方才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不見。
她舌尖舔了舔唇,許是過于緊張,雙手不安的緊攥著薄被,“我……我……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本來就是你做錯了。我一不是坐臺的,二不是你女朋友,你憑什么碰我!”
孟婉初的話落入擎默寒耳中,他冷峻臉頰上的寒意頃刻間消散不少。
在瀾城,他雖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但這么對待一個女孩子……
上一秒,冷漠的男人心底涌起一絲絲的的內(nèi)疚,但下一刻,俯視著她那張丑陋的臉,男人終還是忍不住拿著碎布蓋在她的臉上,“聽你的意思,是想要補償?”
“誰稀罕你的補償!”
孟婉初一把拂掉臉上的碎布,又氣又委屈。
既然覺得她丑,又怎么下得了手?
被睡了,反被嫌棄。
她找誰說理去!
孟婉初抱著被褥裹著自己,只覺得擎默寒就是個饑不擇食的混蛋。
但,偏偏她又不敢招惹他。
因為……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我希望我爸在圣德醫(yī)院的治療費,能不能打個折?”
圣德醫(yī)院是瀾城高級私立醫(yī)院,擎家的產(chǎn)業(yè),她跟擎家已無瓜葛,本該讓養(yǎng)父母離開圣德醫(yī)院。
但她聽養(yǎng)母說圣德醫(yī)院有專家為養(yǎng)父醫(yī)治,效果顯著,她只能咬牙承受昂貴的醫(yī)藥費,讓養(yǎng)父在那繼續(xù)治病。
同時,她也有私心。
那就是養(yǎng)父母人在擎家名下的圣德醫(yī)院,礙于黎家人對擎家人的忌憚,也斷然不敢在圣德醫(yī)院對養(yǎng)父母下黑手。
孟婉初雖是這么想的,奈何圣德醫(yī)院高昂的醫(yī)院費著實讓她心疼的滴血。
“打折?”
男人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表現(xiàn)得好,我可以考慮醫(yī)藥費全免!
“你……!”
流氓。
渣子。
什么不近女色?
無良媒體的報到果然不能相信。
擎默寒起身,收拾一番,離開包廂,“待會兒會有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走出包廂,擎默寒立馬對站在門口的宋辭吩咐道:“吩咐下去,從夜色會所到錦繡苑這段路上的藥店,遇到孟婉初買避Y藥,就換成維生素!
孟婉初租的單身公寓就在錦繡苑。
“是,boss,我立馬吩咐下去!
宋辭心里頗有些震驚。
聽自家boss的意思,難不成他剛才跟孟小姐又睡了?
饒是跟隨他十余年的宋辭,一時間也有些搞不懂,面對一個丑女,他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宋辭可清楚的記得,自家boss不近女色。
倒是最近過分異常。
果不其然,晚上十二點下班的孟婉初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一家藥店。
早已接到通知的藥師見到孟婉初,不斷跟電腦上的照片對比,確定是她之后,便把掉了包的‘避Y藥’賣給了孟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