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根本沒辦法判斷照片上的人究竟是哪里人,到底是華國其他民族的,還是什么外國人。
郭貴淑撓了撓頭,信息是沒看出來什么,但她卻扎扎實(shí)實(shí)記住了照片上這個女人還有孩子的長相。
看過許多遍后,郭貴淑正想把照片放回去,翻了翻那本筆記本,卻發(fā)現(xiàn)筆記本里不光夾著這張照片,還有其他東西。
郭貴淑將里面厚厚一沓信紙拿了出來。
這些信紙全都被折疊了起來,根本看不見里面的內(nèi)容,加上有這張照片在,郭貴淑下意識以為,這里面的信全都是熊志遠(yuǎn)和照片上這個女人的通信。
郭貴淑恨恨的笑了一聲。
“好啊,照片我看不出來什么,有信就好辦了!”
這些信如果真的是熊志遠(yuǎn)和照片上這個女人的往來信件,那她手里豈不是就有了確切實(shí)實(shí)熊志遠(yuǎn)出軌的證據(jù)?
只要有把柄在手,她想離婚就離婚,不想離婚的話,她也可以完全拿捏熊志遠(yuǎn),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郭貴淑立刻從中抽出一封信來,迫不及待的展開看。
原本滿懷期待的以為,自己打開這封信肯定會有所收獲。
然而展開信件的第一秒,郭貴淑就看到愣住了。
“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郭貴淑將信紙翻過來又翻過去,兩面都是空白一片,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郭貴淑不信邪的又將其他信紙全部拿出來,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
所有的信紙都是一樣,上面空空如也,一個文字都沒有。
郭貴淑撓了撓頭。
真是奇了怪了,這信紙看起來皺皺巴巴的,像是被水沾濕過一樣,里面信紙的新舊程度也參差不齊,有些已經(jīng)泛黃發(fā)脆了,有些看起來還很新。
一個字兒都沒有的信紙,熊志遠(yuǎn)收藏起來干什么?
她家也不缺信紙啊,那抽屜里不是有一大摞的嗎?
想不通,郭貴淑也懶得一直用腦子去想。
說不定是熊志遠(yuǎn)什么喜歡收集信紙的癖好呢。
她管不了那么多,所有的火力全部都集中在手里的這張照片上。
“媽的,死女人,笑得那么開心干什么?勾引別人家男人?”
“不要臉,真不要臉!”
“可別讓我給撞見了,要是讓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過去撕了你的臉!”
郭貴淑嘟嘟囔囔的罵了半天,簡直越看這張照片越生氣。
不行,等兒子什么時候回來,她的把這件事情告訴兒子,讓他也知道知道他爸爸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到時候他們母子倆同仇敵愾,一起拿捏熊志遠(yuǎn),把他直接告到部隊里去,或者……也可以以這個為把柄拿捏熊志遠(yuǎn),讓他給兒子想辦法掙個好前程。
不過最后究竟要怎么選,還是要看熊志遠(yuǎn)的態(tài)度。
如果熊志遠(yuǎn)以后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們母子不好,那她就和這個混蛋魚死網(wǎng)破,直接離婚!
郭貴淑又恨恨的瞪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強(qiáng)忍著沒讓自己撕掉這張照片,而是先塞進(jìn)了兜里。
等會兒她就找個地方把這個照片藏起來,到時候作為拿捏熊志遠(yuǎn)的把柄。
就這么辦!
郭貴淑將散落一地的信紙又重新收拾起來,準(zhǔn)備塞回筆記本,再把暗格給扣上。
收起最后一張信紙時,郭貴淑動作頓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臨時改變了主意,沒有將這張信紙放回日記本里,而是又折疊了一下,塞進(jìn)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