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勝收到張安平的通知后,便立刻從蕓和趕到了市區(qū)。
對于朱麗紅,從知道她沒有底線傍上吳紫岳后,廖勝對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感情。
在知道朱麗紅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情后,廖勝也決定接下來為自己而活。
至于自己女兒那邊,廖勝只能回去再解釋了。
就在廖勝一個人坐車?yán)锼妓鞯臅r候,張安平帶著陸明青過來了。
廖勝看見后連忙下車。
“張市長!
張安平做起了介紹,“廖勝,這位是海市紀(jì)委副書記陸明青同志,也是針對晚上行動,海市方面的主要負(fù)責(zé)人。”
廖勝連忙問好,“陸書記好!”
陸明青擺了擺手,“廖勝同志,張市長是我的老領(lǐng)導(dǎo),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很欣慰你能做出明智的選擇,等會兒你隨意,只要不給打死打殘,我們就都沒看見!
張安平看了一眼陸明青,“行了,看給你能的,正事要緊。”
陸明青嘿嘿一笑,隨即對廖勝說道,“還沒吃飯吧?我們都沒吃,一起吃一點(diǎn)吧,免得等下沒力氣!
“嘖!”
陸明青連忙求饒,“行行行,我不說了,吃飯吃飯。”
張安平看向廖勝,“走吧,吃完開始行動!
……
酒店行政套房內(nèi),吳紫岳跟朱麗紅剛吃完服務(wù)員送上來的豪華晚餐,正坐在套房客廳里休息。
吳紫岳的手不老實(shí)地在朱麗紅身上游走,朱麗紅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吳紫岳這德行,象征性地拍了兩下吳紫岳的手,便任由他了。
雖然張浩并沒有追著自己挪用扶貧資金的事,但以朱麗紅對張浩的了解,她感覺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張浩一定是在哪等著她。
思來想去,朱麗紅問起了吳紫岳,關(guān)于提拔的事情。
畢竟在她看來,只要吳紫岳上去,自己就能離開神溪,這個爛攤子便跟她再無瓜葛,問題也都留給了后來人,她也不用整天面對張浩那張令他惡心,整天笑嘻嘻的臉。
吳紫岳不在意地?fù)]了揮手,“哪有這么快,劉書記雖然是省委書記,封疆大吏,但在中央的領(lǐng)導(dǎo)們面前還是不太夠格的,他也需要想辦法另找關(guān)系,這種事沒三五個星期,很難有結(jié)果!
朱麗紅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你說劉書記一定能幫你成事嗎?”
吳紫岳看似不在意,但其實(shí)心里也有些許不安。
劉長明來江省這么久,吳紫岳給他送了這么多次禮,除了得到過劉長明的幾次表揚(yáng)之外,沒有獲得過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好處,這讓吳紫岳也不能確定劉長明會不會全力幫自己運(yùn)作。
不過吳紫岳現(xiàn)在也別無選擇,他唯一的選擇就只有選擇相信劉長明。
吳紫岳說了自己的想法,“劉長明這個人,我有去了解過,他的仕途一帆風(fēng)順,按理說這次讓他接任江省省委書記,代表著中央對他的重視,他在中央領(lǐng)導(dǎo)眼里應(yīng)該還是能夠入眼的。”
“而且我想整個江省,恐怕沒人能有我這么大魄力,那是整整8000多萬吶,劉長明收下了,如果最后卻連幫我爭取一個副部這事都做不到又不退錢,那到時候虧的可不就單單是我吳紫岳一個了,我僅僅是損失了一大筆錢,而他劉長明最受影響的,可是他的信譽(yù)。”
朱麗紅聽了吳紫岳分析,也是點(diǎn)頭認(rèn)同,堂堂省委書記收了底下人的大禮,卻沒辦成事,這種事簡直就是恥辱。
別說劉長明那種地位的人,就連朱麗紅一個縣長,都覺得臉面比錢重要。
而且禮也送出去,人家也收了,現(xiàn)在說這個完全是在自添煩惱。
與其想這個,還不如做點(diǎn)快樂的事。
吳紫岳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朱麗紅見他這副模樣,便嬌笑著洗澡去了。
聽著洗浴間的水聲,吳紫岳越發(fā)火熱起來。
身為市委書記,想要女人,有的是人送上,雖然偶爾會換換口味,但在吳紫岳這兒,最喜歡的還是朱麗紅,可謂是欲罷不能。
著急等待了半個小時,朱麗紅披著浴袍出來了。
吳紫岳有個癖好,前戲喜歡在沙發(fā)上。
朱麗紅當(dāng)然清楚吳紫岳這個獨(dú)特的癖好,便開始勾引起吳紫岳的欲望。
每每看著吳紫岳這一副豬哥樣,朱麗紅心里都不由得升起一股驕傲之感。
堂堂麗市的一把手,市委書記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其他人算個屁?
吳紫岳貪圖朱麗紅的美色,朱麗紅沉迷吳紫岳的權(quán)力,兩人各懷心思,各取所需。
此時朱麗紅躺在沙發(fā)上,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被吳紫岳解開。
吳紫岳也在著急忙慌地脫下自己身上的浴袍。
就在吳紫岳剛脫完浴袍,想要進(jìn)行下一步的時候,房門的電子鎖響了起來。
吳紫岳和朱麗紅都愣了,甚至沒有管自己現(xiàn)在是何姿態(tài),齊齊地看向門口。
只見廖勝眼神冰冷地猛然推開大門。
廖勝已經(jīng)聽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老婆朱麗紅與吳紫岳的事情。
雖然廖勝對朱麗紅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但真的親眼看見自己老婆在別人膝下承歡時,哪個男人忍得住被戴綠帽的怒火?
廖勝自然也一樣。
“我CNMD,吳紫岳!”
廖勝雙手抄起客廳地椅子便掄了過去。
一椅子砸在吳紫岳背上,吳紫岳頓時一聲慘叫,被砸倒在地。
廖勝趁著吳紫岳疼得倒在地上吸氣,又砸了兩下,吳紫岳頓時忍不住開始嚎叫。
朱麗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穿上浴袍,系上腰帶,拉住廖勝,“廖勝,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廖勝此時眼里布滿血絲,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盯著朱麗紅,聲嘶力竭,“你問我在做什么?朱麗紅,那我要問問你,你在做什么?你對得起你爸媽,對得起小婉嗎?”
說完,廖勝趁朱麗紅被質(zhì)問愣神的瞬間,抬腳又在吳紫岳身上來了幾腳。
吳紫岳的再次慘叫,叫醒了朱麗紅。
沒有再在意廖勝的質(zhì)問,朱麗紅一把拉開廖勝,扶起了吳紫岳。
緩過疼痛的吳紫岳已經(jīng)是暴怒狀態(tài),“好好好,廖勝,你他媽的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他媽竟然敢以下犯上,公然襲擊毆打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我明確告訴你,你完了,明天開始,不,現(xiàn)在開始,麗市將沒有你的立身之地,你別走,你給我站著別動!”
廖勝發(fā)泄完了怒火,全身通透,感覺自己重新做人般地舒爽。
聽到吳紫岳的話,廖勝冷笑一聲,“我明天還能不能在麗市混下去我不清楚,但你吳紫岳一定走在我前頭!
就在廖勝話說完,錢波和陸明青帶著人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