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提出的建議,不僅讓張安平感覺更加合理,連一旁的齊山河三人聽了,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齊山河笑道,“這不就是公考模式嗎,筆試面試各占50%!
“誒,還真是!”
見大家都比較認可,張安平便拍板,“那就先試行這個打分機制,試行期一年,我再加一點,既然會有高低之分,那我們也不能寒了好老師的心,每個年級,總分前三名都有獎勵,連續(xù)兩次得了最后的老師再給予懲罰,免得讓這些老師們認為我們縣委縣政府沒有人情味,至于如何獎勵,如何懲罰,就由你這分管領導跟教育局商量著來,到時候跟我和齊縣長知會一聲就行!
“好的,書記,方案一出來,我就跟您和齊縣長匯報!
張安平點了點頭,看向陸明青,“明青書記,那關于全縣學校教師的調查就交給你和何副縣長全權負責了,嗯,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時間緊一點,給你們兩個星期時間,夠了嗎?”
陸明青回道,“沒問題,書記!
“好,那今天就先這樣吧,耽誤大家回家的時間了。”
“嗨,書記,說這話!”
“書記,您客氣了!”
“書記,那我們先回去了!
就當眾人起身打算離去的時候,張安平突然說道,“齊縣長留一下,其他人先回去吧!”
等周光繼幾人出去之后,張安平掏出了煙,給齊山河散了一根,自己點上一根。
周光繼不抽煙,剛剛張安平也照顧他,一直沒有掏煙。
齊山河抽了兩口煙,問道,“書記,還有什么事嗎?”
張安平彈了一下煙灰,往沙發(fā)一靠,嘆了一口氣,“齊縣,咱們這南港縣啊,說起來是百強縣,看起來一片欣欣向榮,沒什么問題,可我今天出去一看,可是處處都是問題!”
齊山河呵呵一笑,“書記,每個地方都會存在很多問題,有些事,我們只能盡力而為,想要徹底解決,是很難的。”
張安平不由得感慨道,“是啊,有時候,我確實是太理想化了,總感覺能把所有事情都解決,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解決了一個問題,又有很多個問題出現(xiàn)!
齊山河哈哈大笑,“書記,我知道了,你這是有強迫癥啊!”
張安平啞然失笑,“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不過我感覺我們縣委縣政府班子也存在一些問題!
“哦?什么問題?”齊山河有些好奇,因為他并沒有感覺這個班子有什么大問題。
張安平略微苦笑,“說來還是我的原因。”
齊山河納悶了,“這話從何說起?”
“你有沒有覺得,班子里除了你跟沈海吳北和吳和進,其他人都有些怕我?”
齊山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書記你說的是洪希那件事?”
張安平“嗯”了一聲,“自從洪希被帶走以后,我明顯感覺得出所有人都對我?guī)в幸唤z懼怕,我上任縣委書記之后,以前都是他們以前自己做決定的事情,都會來問我,好像擔心他們的想法一旦跟我的理念有所沖突,我就會把他們怎么樣一樣,一言堂雖然說是不可取,但是哪個一把手不都這么想?但我并不喜歡,一個班子的戰(zhàn)斗力體現(xiàn)在集體,而絕非個人,這種情況對于我們南港撤縣建市來說,非常不可取!
齊山河頗為感嘆地說道,“安平,要我說,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其他縣市區(qū)一二把手為了點權力,爭得你死我活的不在少數,你倒好,絕對的話語權卻覺得不好,讓別人知道,得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