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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道統(tǒng),太古紀元之后,一直屹立仙界絕巔,俯瞰整個仙界。
即便有的無上道統(tǒng)后來落寞了,可憑借祖上流傳下來的底蘊,依舊讓人不敢輕辱。
甚至于,太古紀元之后,幾乎沒聽過有無上道統(tǒng)被滅。
可上官嵐沒想到,今天她在這里聽到了。
最恐怖的還是要一人滅教!
“咕咚!”
上官嵐咽了口唾沫,看著一臉淡然的江辰,深入骨髓的常識告訴她這根本不可能,可隱約卻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她可能即將見證一個奇跡。
“師兄!
上官嵐鼓足勇氣,小聲道:“我能跟著一起去血河嗎?”
“恩?”
看著江辰目光轉(zhuǎn)過來,上官嵐趕忙道:“師兄放心,我不會拖你后腿的,我可以不和你一起走,在人群中看著就好了,師兄放心,保證不會讓血河的人發(fā)現(xiàn)我,打擾師兄的戰(zhàn)斗。”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江辰淡淡一笑:“我剛剛在想,血河有沒有可能有激發(fā)你和你妹妹娥皇女英的功法,這次閉關(guān),我進一步了解這些東西,發(fā)現(xiàn)你們這種體質(zhì)極為可怕,你和你妹妹真的完全激發(fā),一起修煉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們姐妹就能吸收一大部分功德之力,以身養(yǎng)帝氣!
“以身養(yǎng)帝氣!”
上官嵐懵懂點頭,若有所思,似乎明白點什么。
“恩!
江辰點頭,話鋒一轉(zhuǎn):“至于你口中說的事情,實在不值一提,區(qū)區(qū)血河,還用不到這么忌憚!
看著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江辰,上官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方無上道統(tǒng),而且之前還是鼎盛的無上道統(tǒng),就這么不被放在眼中嗎?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江辰擺了擺手。
“是!
上官嵐恭敬點頭。
見狀,
江辰一揮手,籠罩在這片大陸的太日佛冕被收起,兩人直沖血河而去。
…
一路上
江辰的速度并不快,雖然已經(jīng)獲得了空間法則的完整傳承,可到底還沒實戰(zhàn),一路上他都在推衍嘗試楊眉道人留下的手段,所以速度慢了一點,再加上江辰根本沒有隱瞞行蹤的意思。
很快,四周一直盯著江辰閉關(guān)的各大勢力的人都得到江辰的行蹤了。
“什么?江辰出關(guān)了?!”
“因為他,整個仙界都亂套了,他終于出關(guān)了!他去哪兒了,上古江家嗎?”
“好像不是,這個方向……等等,嘶!這個方向好像是血河的方向?!”
“……”
在推測出江辰要去的地方后,所有人都驚呆了。
剛一出關(guān),連家族都沒回,直奔血河而去,雖然還只是方向,不清楚江辰的目的地,可在眾人看來這個方向,明顯就是奔血河去的!
“我的天,莫非這是打算劍指皇城之前先拿血河練練手?”
“練手?這些日子的事情已經(jīng)證明,血河雖然衰落,可畢竟還是無上道統(tǒng)。
“沒錯,沒想到血河衰落成這個樣了,依然有這等威勢,真是想不到。
“……”
提起這個,
不少修士唏噓不已。
最近這段時間,一口氣隕落這么多天至尊,不少勢力忽然覺得他們極少接觸過的天至尊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更多的是他們自己想的而已。能有這個想法,也是太古紀元之后天至尊很少出手的緣故。
這個念頭一出,不少勢力頓時蠢蠢欲動。
不過四大皇朝日積月累的威嚴和西方佛門這些年在他們心中的印象,讓這些勢力不敢造次,可血河就不同了。
江辰橫空出世之后,血河五大地至尊掌教一口氣隕落了四位,兩大天至尊更是盡皆隕落。
原本鼎盛至極的血河,被江辰殺的頂尖戰(zhàn)力只剩一個地至尊了。
堂堂無上道統(tǒng),居然只有一個地至尊坐鎮(zhèn),這絕對是血河創(chuàng)立以來最虛弱的時候。
這個念頭再加上血河目前的情況,不少大勢力暗中聯(lián)合起來,在前些日子對江辰發(fā)動了圍攻。
圍攻的結(jié)果是所有參與的勢力被斬殺殆盡。
這個消息,猶如一盆冷水澆在眾人頭上,心頭的火熱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恢復(fù)了理智。
“原來,不是血河太弱,而是江辰太強。 庇腥俗旖菨M是苦澀。
這個道理,是付出了七八個大勢力的隕落才得到的。
無上道統(tǒng)再弱,那也是在江辰面前,可和他們依舊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尤其是這一戰(zhàn)中血河動用的底蘊,強的讓所有人心驚膽顫。
“不愧是血河!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底蘊!”
“是啊,難怪不管如何式微,無上道統(tǒng)都沒有隕落的,這等恐怖底蘊,恐怕就算幾位天至尊親臨,都無法奈何血河!”
“江辰這次去,估計也只能壓的血河封山,根本不可能滅的了,甚至逼急了血河,恐怕江辰都要飲恨!”
“……”
見識了血河底蘊的冰山一角之后,眾人不由感嘆連連,沒有人認為江辰能滅了血河,甚至太過深入,可能自己也會搭進去。
“不過,這么大的事情,江辰估計會準備一些時日,抽調(diào)人手再去吧!雖然我想不出現(xiàn)在四面開戰(zhàn),他還能從哪兒抽調(diào)人手!”
眾人這么想著,可是望著那向血河而去的身影,卻始終沒發(fā)現(xiàn)召集任何人。
這個發(fā)現(xiàn)讓眾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
大周皇都
“我沒猜錯的話,江辰是打算憑一己之力滅掉血河。”大周老祖說。
“真的要一人兵臨城下嗎?”周皇咂舌。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有這個想法正常!贝笾芾献孀旖窍破鹨荒ㄎ⒗涞男θ荩骸安贿^他還是低估血河的底蘊了,無上道統(tǒng)的底蘊,不是可以輕易對付的,你這次去看看,記得,別參合這件事,遠遠旁觀就好,盡量別讓江辰發(fā)現(xiàn)!
“是!
周皇恭敬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
外面
“什么?你也想去?”周皇一愣,皺眉看著面前道袍青年。
“是的!
周通點頭,誠懇道:“不瞞您說,其實晚輩一直想見見這個江辰,見見這個讓我退出遁世仙宮,在皇城畫地為牢的年輕帝尊,不然晚輩始終心有不甘!
“陛下放心,晚輩知道輕重,會一直跟在陛下旁邊,遠遠旁觀就好,絕不會讓江辰發(fā)現(xiàn),惹的他不悅。”
“還請陛下成全!
說話間,周通深施一禮,眼中滿是懇切。
聞言,
周皇眼神復(fù)雜,看著這個身負先天道胎,本應(yīng)該大放異彩卻被迫囚禁在皇城的晚輩,嘆息一聲:“罷了,我就破例一次,帶你去一趟血河!
“是!
周通感激點頭。
周皇微微點頭,在他看來,他身為天至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底,不會出什么事的,也就沒放在心上。
周通默默的跟在周皇后面,眼簾低垂,掌心有黑色圖騰若隱若現(xiàn),極淡,這一點,前面的周皇沒有任何感知。
同樣的的事情,在各大無上道統(tǒng)之中發(fā)生。
如今江辰的任何舉動,都足以牽扯到整個仙界的神經(jīng),更何況是這種有可能覆滅無上道統(tǒng)的事情,一時間,各大勢力紛紛派人前往血河。
…
血河疆域
大殿內(nèi)
在得知江辰可能到達之后,血河上下人心惶惶,各大長老都亂了分寸。
“慌什么,看你們這幅樣子,成何體統(tǒng)!”
血行云呵斥一聲,滿臉怒容。
作為五大地至尊掌教之首,也是如今血河的支柱,血行云的呵斥一出,殿宇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掌教!
一位長老站了出來,滿臉惶恐:“據(jù)說那個江辰要來我們這兒了,我們該怎么辦!用不用聯(lián)系和我們交好的勢力?”
此言一出,不少慌張的長老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剛要出聲,就聽到血行云冷冷的道,
“癡心妄想!”
“不說別的,江辰行蹤暴露后,你們見到大周皇朝有什么舉動了嗎?根本沒有聯(lián)系我們的意思!”
聞言,所有人瞬間沉寂下來。
“別想了,這件事只能靠我們自己!毖性评渎暤溃骸案螞r,我們未必沒有機會!
“我聽聞,江辰不過是孤身前來,如果他真要欺人太甚,我們動用宗門全部底蘊,再加上前些日子滅那七八個勢力,讓我的戰(zhàn)陣術(shù)大增,邁過了那個門檻,我們戰(zhàn)勝江辰的幾率很大,甚至……”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瘋狂:“可以讓江辰的瘋狂付出代價,飲恨于此!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的盯著血行云,他們不是震驚對方的狠辣話語,而是對方口中突破戰(zhàn)陣大師的事情。
聽到這件事,他們的心神莫名安定了不少。
畢竟這代表著,血行云足以動用血帝墓中的一部分底蘊了,他們心中頓時穩(wěn)定不少。
很快,血河上下快速準備起來,整個血河疆域風(fēng)聲鶴唳,沒有一點聲音,仿佛大戰(zhàn)來臨前的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