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歐尊……”
“看看你肩頭的傷口好了沒有!
歐尊說著扯開她身上的女士襯衫,露出雪白圓潤的肩,中彈的地方已經(jīng)拆了線,傷口也完全愈合了,只余下一道淺淺的疤。
好的很快。
不愧是他的小美人魚。
歐尊俯首,薄唇印在她的傷口處,虔誠地舔過她的傷疤,引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以后不要幫任何人擋槍,不值得,自己的安全第一,聽到?jīng)]有?”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然而時云音沒說話。
“我在問你話!
“……”
“時云音!你故意裝聽不到?!你信不信我扒光你……”
“你是在教我學(xué)會自私嗎?”
她忽然反問他。
“叫你別給人擋槍,就是自私?!”歐尊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那天情況多危險?如果這一槍不是打在肩膀,是打在心臟,你怎么辦?”
時云音一本正經(jīng)地道,“哦,那也沒事,我們鮫人族都有2個心臟,左右各一個!
歐尊,“……”
媽的,這女人就是故意氣他的!
他低頭瞪著她,視線接著往下,卻發(fā)現(xiàn)她胸口以及腹部的那些紅斑不見了。
歐尊很明顯的皺了下眉,迅速俯身檢查,可他沒有看錯,確實是沒了。
“你在看什么?你別摸我,好癢……”
時云音氣惱地推他,以為他想做那種事,但歐尊只是檢查了一番,就松開了她,他注視著她,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身上的紅斑消了?”
提到紅斑,時云音怔了一下,她當(dāng)然不會說是致幻劑的后遺癥,有些不自然地道,“哦……就是一點過敏,已經(jīng)好了!
是過敏。
不是老頭子給她下蠱了?!
歐尊罕見地怔了幾秒,而后一點一點的勾起了唇,弧度愉悅,低頭就吻住了她。
“是過敏就好,是過敏就好。”他抱緊她,啞啞地重復(fù)道,“沒事了,沒事了!
時云音被他抱得骨頭都疼,她疑惑地道,“你以為那紅斑是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紅斑?你上次潛入我公寓發(fā)現(xiàn)的嗎?”
“……”
歐尊沒說話,薄唇在她臉蛋上游移著,手當(dāng)然也沒閑著。
時云音被他又親又摸又抱,想到這一周找不到他人,問他什么他都不說……不知為何心底生出一股幽怨的氣憤,猛地就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了。
歐尊沉浸在女孩的體香中,沒有防備,猝不及防被她給推開,整個人都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腦袋咚的一聲磕在茶幾上。
“嘶——”
男人低低地悶哼一聲。
時云音心口一跳,立即就想要扶他,但伸出去的手卻頓住,而后強行收了回來。
她在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把衣服穿好,小臉嚴(yán)肅。
歐尊摸著被磕到的腦袋,才從地毯上半跪著起身,就看見坐在沙發(fā)邊大尊尊正吐著舌頭,一張胖乎乎的虎臉都皺成一個肉團(tuán)了,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媽的,這只胖虎敢笑他?!
歐尊黑著臉,立即起身,走過去就拎起大尊尊的前爪,把它拽翻在地,嗷嗷直叫。
“歐尊!你干嘛!”時云音見他欺負(fù)大尊尊,立即起身走過去,把大尊尊從他手里奪過來,抱在懷里哄著,碧眸瞪著他,“你好端端地欺負(fù)尊尊干什么?!”
“到底誰才是尊尊?!它是冒牌貨!”歐尊雙眼冒火地瞪著她,“我等下就把它給宰了,做烤虎腿!”
大尊尊頓時“害怕”地嗷嗷叫了兩聲,時云音立即抱緊它,安撫道,“尊尊,不怕,他不敢的,乖乖的哦!
媽的,語氣真溫柔!
憑什么對他就沒有?!
歐尊站在一旁皺緊眉頭看著,上前就要把時云音給搶過來,然而他才抬腳走了一步,時云音立即看向他,蹙眉道,“你敢過來試試看!”
“時云音,你信不信我……”
“我說你不許動!你站到茶幾后面去,我有話要問你!”
“你命令我?!”
“歐尊!你站不站?我數(shù)三下,你如果不站好,我再也不理你了,以后再讓你親我,我就不是鮫人!”
“……”
歐尊死死地瞪著她,眼里冒著火焰,眼神特別兇狠,但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僵硬地挪動雙腿,站到了茶幾后面。
“這樣可以了?!”他咬著牙說道,“我站了!”
“嗯,然后你不許再瞪尊尊。”
要求怎么這么多?!
歐尊牙關(guān)咬得更緊,不甘愿地收回了怒瞪的視線,俊美的臉難看地緊繃著,筆直地站在茶幾后面,像是正在被體罰的……惡霸。
時云音抱著大尊尊坐在了沙發(fā)上,她抬眸直視著面前的俊美男人,聲線清晰地道,“歐尊,我很高興你沒有死的那些話,那天都說過了,就不重復(fù)說了。
我現(xiàn)在要問你的事情是有幾點。一,你現(xiàn)在身份是盛小姐的未婚夫,你和盛家必定是有一些交易,什么交易你不肯說……”
“你懷疑我和盛語心有一腿?!”
歐尊驀地打斷她的話,剛想瞪她,想到她說不能瞪,他強迫自己忍住了,一張俊臉繃得極緊,“我要是和她有一腿,我還跑來親你,你把我歐尊當(dāng)成什么了?我除了你什么女人都不喜歡!我就喜歡你!”
我除了你什么女人都不喜歡!我就喜歡你!
我除了你什么女人都不喜歡!我就喜歡你!
時云音聽著他這句話,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時有些呆呆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