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談場戀愛?!
為了和云音小姐談戀愛,冒著去得罪、惹怒老爺?shù)娘L險,而且這戀愛還不是真談,還是交易……
難道七爺也要玩言情小說里“契約戀愛”的那套?!
“七爺,我覺得不如再等幾年,等找到了能破解蠱毒的秘方,再跟老爺鬧翻也不遲,否則如果老爺不給藥的話,您會很危險……”葉楓忍不住道,“最多一年,不,三年,肯定能找到破解的秘方……”
葉楓話沒說完,后座的歐尊倏地傾身過來,大手一把拽住葉楓的領(lǐng)口,冷冷地笑道,“三年,再過三十年都不可能找到,當年那群掌握蠱毒的苗族人早就被老頭子殺光了,難道我要再被老頭子控制三十年?!”
三年,再等三年黃花菜都涼了,三年后小東西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說不定跟姓聶的又生出一條魚來了!
三年后她還記得他歐尊是誰?怕是連他的臉都不會記得!
“……”
葉楓沒有說話,因為無法反駁,七爺說的是事實。
老爺心思那么深重的人,既然能拿到了蠱毒,又怎么會第二人掌握蠱毒的解藥?當年那群神秘的苗族人,絕對早已被老爺滅族了……
車內(nèi)很安靜,只有歐尊呼吸沉重的呼吸聲。
片刻后,歐尊驀地松開了手,他身體仰回后座,煩躁地伸手扯著領(lǐng)帶,嗓音略啞地道,“剛才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七爺。”葉楓整理好領(lǐng)子,又問,“那盛門地下研究所那邊……現(xiàn)在要怎么處理?那個地下研究所負責人顏衛(wèi)要動嗎?”
歐尊抿著薄唇,道,“先控制住他,還有那些對鮫人族進行研究的生物研究員們,全部都抓起來控制住,再找一批醫(yī)生去給那群鮫人族治療,能救活幾個是幾個!
那些鮫人們一個個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怕是一拔氧氣管就要死,哪怕空運出來也沒用,先救,救到身體好一些再想辦法營救出來。
要不然如果救出來又都死了,小東西又得傷心難過半天。
“是。”葉楓點頭,“不過七爺,老爺既然能在地下研究所秘密做鮫人研究,并且瞞過您,那說明,盛門很多人都是老爺那邊的……”
這一點,歐尊自然早就想到了,他轉(zhuǎn)動著小拇指上的尾戒,眸光深暗,“無妨,一控制住顏衛(wèi),老頭子其他的走狗也會蠢蠢欲動,你找個可靠的人盯著,一旦發(fā)現(xiàn)有老頭子的走狗,全部都控制起來!
葉楓提醒道,“老爺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一定會來找您的!
“找我再說!睔W尊冷笑道,“但在這之前,盛門里騙我的那些走狗,一個都別想好過!
“是!
“行了,我不想多談老頭子。”
歐尊冷冷地道,忽然又傾身靠近駕駛座,他拍了拍葉楓的肩膀,難得平易近人地朝他道,“你跟你女朋友好像感情不錯,罵她都不分手,你教教我,你是怎么談的,秘訣是什么?”
葉楓,“……秘訣大概是我臉皮厚?”
歐尊皺眉,俊美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樣才能臉皮厚?”
葉楓,“…………”
七爺,您能纏著云音小姐這么久,人家怎么逃你都往死里追,追到人家插翅也難飛……您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好嗎?!
……
時云音臨時趕回MR集團,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收到了聶寒錚的短信,約她在集團見面。
副總裁辦公室內(nèi)。
秘書阮夢將兩杯咖啡端進來,看見時云音站在落地窗前發(fā)呆,笑嘻嘻地抱著托盤道,“副總,新年好呀!”
“新年好!睍r云音回過神來,轉(zhuǎn)身沖她微微一笑笑。
“副總,關(guān)于除夕夜那晚您的車胎被戳破的事,我已經(jīng)去問過物業(yè)了,但物業(yè)說監(jiān)控錄像全部被黑了,好氣哦,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惡霸,竟然這樣膽大妄為!”
阮夢氣憤地說完,又花癡地笑道,“不過幸好有歐總這樣的帥哥,護送副總您去機場,哎,歐總真的好帥啊!不僅臉帥身材還那么完美!我一定要讓葉楓那家伙好好健身,每天舉鐵300斤!”
時云音,“…………”
真的不忍心對這個天真的小姑娘揭穿,她口中的惡霸和帥哥是同一個人呢。!
哼,歐尊這種性格難搞的男人,竟然生了這么一副好皮囊,天天在這迷惑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辦公室門忽然被推開,聶寒錚進來了。
“聶總好。”阮夢抱著托盤,禮貌地喊了聲就退出去了,帶上門的時候忍不住想,聶總也好帥啊,斯文敗類的那種帥,嗯,歐總是囂張痞性的那種帥……
阮夢出去后,時云音立即走上前,打量著聶寒錚的全身,關(guān)切地問道,“聶大哥,你沒受傷吧?”
他被歐尊關(guān)了三天,雖然歐尊應(yīng)該不至于讓人打他虐待他,但不給飯吃、開冷氣凍他什么的,歐尊應(yīng)該是做得出來的……
“別擔心音兒,我沒事!
聶寒錚是已經(jīng)回辦公室洗澡、換過衣服的,他伸手摸摸時云音的腦袋,心疼又自責地問,“歐尊欺負你了?都怪我,應(yīng)該防他一手,只是因為你說他順路送你過來,我沒想那么多。”
“沒有,他沒有對我做什么!睍r云音道,忍不住想,動手動腳算欺負么?但她沒有說,而是低聲道,“聶大哥,我去過盛門了,看見了視頻里的那個研究所……”
她把昨晚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
“你是說歐尊完全不知情,他當著你的面打電話給研究所的負責人了?”聶寒錚擰眉,“不可能,他是盛門的負責人,他不知道說得過去?”
時云音抿唇,“但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都是他父親做的,他們父子關(guān)系好像不是很好!
聶寒錚溫潤的眉眼沉著,道,“我以前親眼看見他父親牽著他走進盛門,他父親把整個歐家和盛門都交給他,讓他小小年紀就擁有普通人無法企及的權(quán)勢地位,這是多少人的夢想?他父親對他這么好,他們父子關(guān)系不可能不好!
“……”時云音無法反駁,但她沒有馬上說話。
她的沉默,讓聶寒錚察覺到什么,他伸手握住她纖瘦的肩,難以置信地問她,“音兒,難道你相信歐尊?”
“……是!睍r云音垂著眸,復(fù)又抬起,直視著他,“聶大哥,我相信他,我覺得他沒有騙我!
“音兒,你……”聶寒錚抿緊雙唇,沉聲道,“從以前到現(xiàn)在,我們被人類傷害虐待的還不夠嗎?人類沒有一個好的,他們都可以為了錢、為了權(quán)自相殘殺,歐尊也是人類,你憑什么認為他不會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