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這是你的自由，你當(dāng)然可以宣傳�！�
白一航連連稱謝。
“謝謝，謝謝，謝謝秦導(dǎo)！”
“改天請您吃飯，您一定要賞臉！”
……
掛了電話。
夏寧靜靜的看著秦尋，忽然笑了起來。
“秦尋，你好牛哦！”
秦尋云淡風(fēng)輕。
“還行吧！”
二人笑了一會兒。
秦尋忽然問道。
“寧寧，我們?nèi)ツ膫�城市看雪？”
夏寧想了想，說道。
“京城�！�
“我們家一般年初二去魔都拜訪爺爺奶奶，年初三去京城拜訪外公外婆�！�
“今天年初二，我爸和妹妹已經(jīng)去了爺爺奶奶家。”
“但是因為今年我要陪媽媽，所以今天就沒去�！�
她看著秦尋，笑著說道。
“明天去京城，怎么樣？”
“吳雨一早就打電話催我?guī)闳ゼ易寰鄄土��！?br>
“我妹妹也想要看看你。”
秦尋有些緊張。
“見家長還要見小妹��？”
夏寧：“你不想？”
秦尋：“也不是，我怕你們家規(guī)矩多，不自在�！�
夏寧笑了笑，說道。
“第一條規(guī)矩就是對我好，只要這一條做得夠好，其他的規(guī)矩就不是規(guī)矩。”
“而且你是個練武奇才，我外公一定喜歡你，他練了一輩子八極拳�！�
秦尋：“……”
夏寧問道。
“你去不去呀？”
秦尋有些猶豫，他還是想帶著夏寧過二人世界，而不是去走親戚應(yīng)酬。
但是這貌似是必須經(jīng)歷的過程。
忽然。
他看見夏寧低頭彎腰收拾碗筷。
領(lǐng)口微敞。
他看見了一片白雪茫茫。
夏寧收拾得有些久，足足有十幾秒，才直起身子，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她看著呆頭鵝一樣的秦尋，問道。
“你想清楚了嗎？”
秦尋有些呆滯，點(diǎn)點(diǎn)頭。
“我看清楚了�！�
夏寧：“……”
秦尋立即反應(yīng)過來。
“我去�！�
夏寧溫柔一笑，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等見完外公外婆，我們再去你家看阿姨，叔叔，還有爺爺奶奶�！�
“這個年，我們可忙了。”
秦尋看著夏寧婀娜的背影，雙手合十，心里默默念經(jīng)。
阿彌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下午。
候機(jī)廳。
夏寧正在看直播。
白一航的新聞發(fā)布會。
視頻里。
會場很大。
下面坐著的人很多，足足有幾十家媒體。
第一個媒體記者的提問就很尖銳。
“白先生，最近網(wǎng)友們吵得很兇的一個問題，到底是您成就了秦尋，還是秦尋成就了您�！�
“您能現(xiàn)場解答一下嗎？”
問題很尖銳。
會場安靜下來，長槍短炮對準(zhǔn)著白一航，閃光燈不斷閃爍。
所有的記者都等待著他的回答。
到底是秦尋成就了白一航，還是白一航成就了秦尋。
這個問題，在網(wǎng)絡(luò)上吵得很兇。
白一航是流量明星。
粉絲對他的崇拜是狂熱的。
一致認(rèn)為是白一航帶動了《西虹市首富》的票房。
而他的黑粉們就嘲諷白一航的粉絲們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
白一航面帶微笑，說道。
“我覺得……這應(yīng)該算是雙贏�！�
作為一個流量明星，他有必要維持高高在上的神格。
為了他自己，也為了他的粉絲。
他的回答很官方。
可是那個記者似乎是個黑子，語言帶著進(jìn)攻性，繼續(xù)問道。
“白先生，您可以不用這么官方的回答嗎？”
“如果非要分個高低，您覺得到底是秦尋成就了您，還是您成就了秦尋？”
白一航臉上笑容不變，心里罵起了娘。
在入場的時候，助理不是提醒過他們不要問這么尖銳的問題嗎？
怎么還窮追猛打？
這不是讓我得罪人？
他微笑著看向那個記者。
此時，助理走過來，拿起話筒，說道。
“白先生不方便回答這個問題，下一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