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較什么勁。
這白癡,行事如此隨性,竟然還想著管理好魔教。
“有空把這身行頭換了吧,大晚上的,挺滲人的!
云飛看著喝酒的婆娑,微笑說道。
這娘們兒姿色不錯,絕對稱得上是頂級美女行列。
樣貌和身材,都極其出眾。
要不然當初,在血蝠大殿,那么多鶯鶯燕燕,姿色出眾的女仆里,他還是一眼挑中了婆娑。
就是整天披著寬厚的大黑袍,有些煞風景了。
“你找我來,不會是想說這些吧!
婆娑的語氣依舊冷淡。
她顯然對云飛說的,改變穿衣風格之類的不感興趣。
“海族的事情,知道嗎?”
云飛看向婆娑,鄭重問道。
“海族擾亂南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婆娑眼神瞥向云飛,淡淡道:“這和魔教又有什么關系!”
“大炎帝國的城池,已經被洗劫,上百萬的人族,盡數(shù)被屠!”云飛繼續(xù)說道。
婆娑疑惑道:“所以呢?”
云飛喃喃說道:“大炎帝國投降于魔教,所以,現(xiàn)在是我的地盤!”
聽到這,婆娑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云飛。
“怎么,你想出兵征討海族?”
“有什么問題嗎?”
云飛拎著酒瓶,問道。
婆娑極為不解道:“你是魔教,沒有這個義務幫他們,你只需要掛搜你的錢財資源就夠了,何必淌這渾水!”
按照他們血蝠門之前的做派。
海族入侵,和他們有什么一毛錢的關系。
而且每年該交的貢品、財物、血奴,一個子都不能少。
看著有一搭沒一搭喝酒的云飛,婆娑忍不住說道:“你莫不是被曹吉那個白癡給忽悠了吧,那蠢貨之前,可是冒死替一對普通母女出頭得罪地頭蛇,鋃鐺入獄了五年!
“是我自己的決斷!”
云飛向天空扔出了酒瓶。
驟然,手指尖一簇火炎綻放,擊中了酒瓶,炸出了一蓬烈火。
“敢在我地盤上作孽,活膩歪了!”
云飛嘴角揚起了桀驁的神色。
婆娑怔怔看著他。
這家伙,確實和符巖的行事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她也看到了,那個曾經屹立在九靈之巔的男人的影子。
……
瑯城。
凌晨時段,天色昏暗。
海浪拍打著礁石,卷起漫天的細碎浪花。
云層間,隱隱有閃電攢動,隨后就是隆隆的震響。
瑯城城墻上,一名名將士,駐扎在上方,眼神凜冽盯著海面。
被海族一夜間屠殺的銀城,就在他們隔壁。
如果,海族還要挑釁人族地盤,從地理位置上來說,瑯城絕對是他們首選的目標。
他們已經駐守了七天了,但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在這座城池后面,是生養(yǎng)他們的家園,是他們的父母妻兒。
“打起精神!”
一名巡邏的將軍,從城墻上走過,嚴肅說道。
一眾士兵們,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們聚精會神看著海面,生怕發(fā)生什么事端。
“老大,海族真的會出現(xiàn)嗎?”
一名士兵,小聲疑問道。
他的年紀小,甚至都不知道海族是什么樣子。
但隔壁銀城遭受血屠,著實讓他們感到心底發(fā)冷。
將軍搖搖頭,沉聲道:“安心站你的崗,其他不用管!
他回避了問題,恰恰說明,事情沒他們想象的那般如意。
他們也明白,如果海族大軍真的會入侵瑯城,那他們這些人都是炮灰,一個都活不下來。
就這時,海面突然涌起了一道浪花。
所有人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浪花逐漸逼近,形成的跡象越來越恐怖,竟然衍生成了巨大的浪濤,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