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怎么把女帝給困住,順便端了天鳳帝國,一統(tǒng)南域。
然后整頓好勢力,再直接進(jìn)軍中域,加入頂尖戰(zhàn)局,和那些大勢力逐鹿天下。
所以,這種極其特殊的情況下,兩人有了個孩子……這不胡鬧嗎!
再說,他還真沒當(dāng)?shù)臏?zhǔn)備。
“如果孩子能夠留住,教主您可以多花點(diǎn)時間慢慢接受,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世。”
李天茂笑呵呵說道。
能夠看到魔教留下血脈,他這曾經(jīng)在魔教幾百年的老部下,還是頗為開心的。
云飛疑惑道:“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世?”
李天茂嘴角抽了抽道:“教主,您,不知道嘛……當(dāng)初,您就懷了整整十年。”
云飛:“……”
懷孕十年才誕生……這時間段,都夠哪吒出生三次了!
“也就說,她的孕期也很長?”云飛問道。
李天茂點(diǎn)點(diǎn)頭:“短不了……”
要不然,知曉云飛能留下子嗣,他也不會這么激動了。
魔教嫡系血脈流傳到現(xiàn)在,就云飛一個獨(dú)苗,生育率感人。
每個魔教老一輩,都在擔(dān)心魔教嫡系傳承不下去,絕后了。
“算了,無所謂了!
云飛嘆息,愛咋咋地吧。
回頭和天鳳帝國發(fā)起了沖突,該打架的還是打架。
不過,一想到自己面臨女帝姜千秋,懷著他的孩子,還一邊和他拼命。
這場面,確實(shí)有點(diǎn)棘手。
“教主!教主!”
這時,曹吉慌慌張張的樣子,連忙跑進(jìn)了魔教大殿。
云飛淡淡看著他:“什么事?”
“海,海族來犯!”曹吉連忙說道。
海族?
云飛挑起了眉頭。
他在很久之前聽說過,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面臨這些異族侵襲。
李天茂解釋道:“曾經(jīng)南域最頭疼的異族,不過,在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冒了出來!
“講講!”
云飛看向了曹吉。
曹吉猶豫,將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海族的侵犯,并沒有多嚴(yán)重。
只是在離南帝國殺戮了一個城。
對整個南域來說,并不算什么,但這動靜,是不是一個開始,都未曾知曉。
曹吉分析道:“海族的這次出兵,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出擊,接下來,很可能會接二連三的展開大規(guī)模侵襲,如今南部各國已經(jīng)紛紛降于我教……”
云飛閉著眼睛,聽著曹吉的講述,然后看著他道:“你的意見呢?”
“出征海域!”
曹吉鏗鏘有力說道。
一向唯唯諾諾的眼神,也變得堅(jiān)定有力起來。
云飛揮揮手:“行,你先下去吧,我考慮想想。”
等曹吉離去,整個大殿只剩下了云飛和李天茂兩人。
“藥旗主,你怎么看?”云飛問道。
李天茂笑了笑道:“您心中已有答案,全憑教主定奪!
……
夜晚,繁星點(diǎn)綴。
云飛坐在草坪上,拎著黃金酒,有一搭沒一搭喝著。
自從女帝姜千秋走后,他一時間感覺缺了點(diǎn)什么一樣。
雖然是個冒牌貨,但怎么說也是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沒事還能陪著看星星看月亮的。
虛情假意的感情,也是感情啊。
“找我做什么?”
婆娑冷淡的聲音,在云飛背后響起。
“喝酒!
云飛將喝了一半的酒瓶,扔給了婆娑。
婆娑也不介意,接過抿了一口酒。
這種酒,她很喜歡。
但她不想向云飛開口討要。
“姜千秋那個女人,逃了?”婆娑問道。
她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云飛。
那可是女帝姜千秋。
這么重要的人物,他竟然都沒看住。
云飛輕笑道:“逃就逃吧,事已至此,后悔也沒什么用!
“你……”
婆娑咬牙,隨后嘆息,狠狠灌了口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