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這兩個蠢貨在干嘛呢!”
遠(yuǎn)遠(yuǎn)的,王翠蘭聽到兩人愚蠢的話語,胳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太智障了!
……
富祥酒樓。
“什,什么,范家沒了!”
許昌盛聽到這個消息,只感覺頭皮發(fā)麻,背后全是冷汗。
范家。
自從范三接手后,在這上百年的時間里,范家一直都是青州城頂級豪強(qiáng)家族。
沒想到,竟然消亡的這么隨便,一夜之間,就被拔除了干凈。
云飛那小子的底蘊(yùn),有這么強(qiáng)嗎!
“把事情給我講清楚!”許昌盛忍下慌張,沉聲道。
老管家只好一五一十的將昨晚范家發(fā)生的事,給講述出來。
許昌盛強(qiáng)壓下顫抖的手,身體都跟著哆嗦起來。
作為多年的合作伙伴,他清楚范家的實(shí)力。
七大長老,全是聚靈境,大長老是聚靈巔峰,幾乎臨近天罡境的強(qiáng)者。
家族里,煉氣境實(shí)力的靈者,也是規(guī)?捎^。
然而,在青州城如此強(qiáng)盛的家族。
僅僅憑借一個骷髏巨人,就給覆滅了。
幕后主使云飛,甚至全程都沒怎么出手。
許昌盛深吸一口氣。
既然這小子,能拿下范家,那拿下他們許家恐怕也沒什么大問題。
“爹,你怎么了?”
許愛憐咬著冰糖葫蘆,走進(jìn)房門。
許昌盛連忙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嘴唇顫抖:“愛憐,走,咱們今晚就離開青州城。”
翌日,黃金酒樓。
云飛翹著二郎腿,嚼著蜜餞果脯,仔細(xì)看著手中的信。
信是青州商會的會長許昌盛給他寫的。
大致的內(nèi)容是,之前的矛盾沖突,多有得罪,請海量之類的話。
然后,他說有事情將要帶著全家人外出,富祥酒樓沒人照料,就轉(zhuǎn)贈于他。
云飛不禁來了興趣:“這許會長,還真懂事啊!
許昌盛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云飛一夜間拔出了范家,那下一個保不準(zhǔn)就是他們許家。
這也讓許昌盛整個人都嚇疲軟了,賤賣掉家產(chǎn)后,就帶著一群妻妾和女兒逃離了青州城。
而這富祥酒樓,他沒有變賣,而是直接送給了云飛。
懂事的讓人心疼。
“哎,這老許啊,這讓我情何以堪!
云飛收回了二郎腿,伸展著胳膊。
富祥酒樓,青州城第一酒樓,光是造價就好幾萬金幣,還沒算那核心地段的地皮錢呢。
這絕對是份厚禮。
待到那時,他們就把富祥酒樓的招牌一摘,直接開黃金酒樓的分店。
“外面都亂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你還有心情在這玩呢!蓖醮涮m走進(jìn)來,白了他一眼說道。
“怎么了?”云飛好奇問道。
“你鏟除了范家,讓青州商會的會長嚇得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整個青州城都是草木皆兵,你知道他們都說你什么嗎?”
王翠蘭淡淡說道。
云飛挑眉:“叫我什么?”
“魔道太子爺!”王翠蘭嗔了他一眼。
這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尤其是粘上魔,邪之類的,都會當(dāng)做異類除掉。
搞不好哪天,蒼月帝國就來派人對他展開圍剿。
云飛聳聳肩:“我就一個普通老百姓,他們怎么能這么污蔑我。”
王翠蘭都懶得和他辯駁了。
這家伙,沒救了。
“云少,云少,城主要見你!”
這時,李天燁低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云飛微微挑眉。
青州城城主要見他?
“還要嘚瑟嗎?”王翠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城主約談,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她卻并不怎么在意。
如果云飛真出問題了,她派人調(diào)解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