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友驚訝地來回翻看這把“槍”,嘴里也不斷地問,“我天,兄弟,你這是在哪弄的,這也太先進(jìn)了?”
鄭副也很好奇地圍了過去,跟著左右看。
“這個…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劉鎮(zhèn)略微遲疑地答道。
“你自己做的?”錢友更驚訝了,“你怎么做的?”
“在網(wǎng)上買的激光器,那種園林用的就可以。然后再改裝成射頻的就行…”
“這東西威力怎么樣?”鄭副跟著問。
“像槍一樣!聲音還小,就是做不了太小巧,但可以自行調(diào)節(jié)穿徑,很方便!”劉鎮(zhèn)介紹道。
“穿徑?是什么?”錢友沒明白。
“就是射出激光的截面大小,也就是常說的類似口徑,比如打那種東西,只能打腦干,但穿徑小了不行,它很快就恢復(fù)了,死不了…”劉鎮(zhèn)繼續(xù)解釋著。
“啊!啊!”錢友一個勁的驚嘆,鄭副也一個勁地點頭。
倆人觀賞完,就遞了回去,幾人又在院里轉(zhuǎn)轉(zhuǎn)就回屋休息了。
劉鎮(zhèn)接了射頻器就又四處巡防了起來。
次日一早,幾人收拾好了就來到餐廳等待吃飯,準(zhǔn)備吃過早飯跟劉鎮(zhèn)說一聲,就繼續(xù)北上。
但幾人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劉鎮(zhèn),剛想出門找找,就看到劉鎮(zhèn)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jìn)來,滿臉通紅,充滿著歉意說道,“實在對不住大家了,食材在廚房里,你們自己做吧!走的時候再拿些路上吃,我這里有事,所以就麻煩大家自己動手了!”說完就又是很急的離開。
幾人見狀,也沒有吃飯的心思了。
錢友第一個跟了出去,追上了劉鎮(zhèn),一把抓住他,“兄弟,你怎么了?有啥事你跟我們說!”
“這是我的家事,我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劉鎮(zhèn)拖著一點點哭腔說道。
聽他這么說,大家就更不能放任他不管。
“小劉,你昨天都說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你現(xiàn)在遇見事了怎么又開始見外了?”鄒正跟著接道。
“對呀,說出來,你自己一個人不行,還有我們大家呢!”童真說道。
“是啊”鄭副也跟著勸。
“我…我妹妹丟了!”劉鎮(zhèn)一下子沒忍住,哭了出來,“昨天晚上睡覺時還好好的,今早我去叫她,發(fā)現(xiàn)她沒在屋子里,四處找也沒找到,最后只在大門口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劉鎮(zhèn)拿出了一個紙折的小星星,“這個她平時都喜歡揣在衣服兜里,門外也有,外面那么多那東西,我怕她…我怕她…”說完又嗚嗚地低聲哭起來。
“你別急,我們幫你找,我們有出門的方法,你都沒有出去過,怎么應(yīng)對那些異變?nèi)?”童真說道。
“對,兄弟,你別急,我們肯定能把你妹妹帶回來!”錢友勸道。
“嗯”劉鎮(zhèn)含著淚點點頭。
幾人飯也不吃了,反正就一頓,一路風(fēng)餐露宿,餓一頓兩頓也不是事。
四人分成兩組,童真和錢友一組,鄒正和鄭副一組,幾人又換回了來時穿的衣服,又將昨天晚上打下去的異變?nèi)说乃闹鹆讼聛恚瑨煸谏砩稀?br>
劉鎮(zhèn)也將自己唯一的武器給了他們。因為童真的能力強(qiáng),所以武器就給了鄒正和鄭副二人。
“嘔~”錢友又開始干嘔,“這什么時候是個頭。。!”他仰天長嘆道。
“就你話多!”童真錘了他一下。
幾人準(zhǔn)備好,就出了大門,仔細(xì)地在地上尋找起小星星和其他線索,就在童真回頭的瞬間,他似乎看到劉鎮(zhèn)在用什么東西講話。
他在給誰講話?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童真只是粗略一想,也沒有放在心上,又繼續(xù)尋找起來。
鄒正和鄭副在地上找小星星,童真和錢友找新鮮的血跡和其他,四人分頭尋找,找不到的一組,天黑之前回去。
童真走著走著,倆人周圍的異變?nèi)嗽絹碓蕉啵,倆人就被這些異變?nèi)私o隔了開,但二人都沒有注意,只是在尋找地上的血跡。
等童真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他附近,已經(jīng)看不到錢友,他想喊,又不敢出聲。
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走在他前面的異變?nèi),突然都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直直地看著他。
童真心頭一驚,他轉(zhuǎn)頭一看,所有的異變?nèi)硕紝⑸眢w轉(zhuǎn)了過來,看著他。!
“糟糕,中圈套了!”這是他的第一念。
童真用盡全力縱身一跳,剛跳起來,就被旁邊的異變?nèi)俗プ×诵⊥龋幌伦映读嘶貋,這是高級異變?nèi)耍?br>
在摔回來的時候,童真就勢在地上滾了幾滾,在最后的一下,定在趴著的姿勢,右腿猛的一蹬,再一次起跳。
剛跳過那些異變?nèi)说念^頂,從旁邊飛撲過來幾個高級異變?nèi)耍渲幸粋正好撲在他身上,將他向另一個方向撲倒在一個墻角,剩下的異變?nèi)艘布娂娤蛩麚洌詈缶罐闪艘粋人堆!
其他沒有摞上的,也緊緊圍了過來,將這個人堆圍的水泄不通。
人堆不斷翻涌,甚至還有飛出來的。
童真不斷地踢打著撲他抓他的異變?nèi),在他又一次將人給扔了出去,他趁著那人將人群撞開了豁口,他隨著那人向那個方向竄了出去。
但他這次學(xué)尖了,不再向上跳,太惹眼了,他鉆到了腿下,腳邊。
那些后邊的異變?nèi)耸堑图壆愖內(nèi),沒有自主思想,童真在他們腳邊爬,他們也只是躲開,不多時,他就爬出了包圍圈,他回頭看了一眼,圈中間還在打斗著。
“多打一會哈!”童真在心里喊了一句,就轉(zhuǎn)頭往回走,找錢友。
童真去了之前他倆還能看到彼此的地方找,沒人?!正當(dāng)他想在到別的地方找的時候。
“哥~”一個小小的聲音從頭頂?shù)姆较騻鱽,童真抬頭一看,錢友爬在了樹上,正向他擺手。
童真跳到了樹上,“哥,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圈!”錢友趕緊問道。
“我中了埋伏,那劉鎮(zhèn)可能也是奸細(xì),他妹妹丟了可能是謊言!”
“那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還有正正哥和鄭副呢!我們怎么找他們?”錢友焦急地問。
“劉鎮(zhèn)家是不能去了,那里現(xiàn)在說不上都是等待的異變?nèi)恕蓖娣治鲋,“我們先去找正正他們,你上來!?br>
錢友熟練地爬上了童真的背。
“哥,什么時候才能輪到我背你啊?”小聲地在童真的耳邊嘟囔。
“凈想那些有的沒的,抱住了!”童真說完就竄向了另一顆樹。
幾個起落來到了劉鎮(zhèn)家附近,那個院子依舊那么安靜,還能隱約看到劉鎮(zhèn)在大門里來回走,不知道在等什么。
看樣子那倆人沒回來,童真這么想完,就向鄒正他們之前走的方向?qū)とァ?br>
這次走的沒多遠(yuǎn),就見鄭副踉踉蹌蹌地向他們這邊跑,身上全是血跡。
童真趕緊上前扶住了鄭副,錢友也趕緊下來,圍了上去。
“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正正呢?正正呢?”童真扯著鄭副小聲地喊道。
“我…我們被埋伏了,正正…正正…”鄭副又急喘了兩口氣,“他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