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童真思考了一下,又如實回答。
“哥,難道你是?你真是??”錢友看著童真,他聽出了鄒正的意思。
“你們知道?”鄒正驚訝地看著錢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不一樣…”童真如實地答,“而且,我也確實在于翔受傷的前一天,獻(xiàn)了血,但具體誰用了,不知道”。
“哥,那你的體能怎么樣?”鄒正又問道。
“這事你得問我。 卞X友用胳膊挎在鄒正肩上說道。
“問你?”鄒正和鄭副一時都懵了。
“我跟你說,咱哥老厲害了!”錢友很是自豪。
“啊…啊…”鄒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怎么…厲害?”又有點怯怯的問道。
“來這里那天,他背著我,一下子就跳過了二十多米寬的山崖!又背著我從山崖的一半爬上了山頂,沒有一點防護(hù)措施呀,就那么干爬上來的,厲害不?!”
“啊…啊…哈哈…厲害!厲害!”鄒正尬笑著,舉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想什么呢!”童真拍了一下鄒正的后腦勺。“你會不會說話?”又轉(zhuǎn)頭說了一句錢友。
“怎么了?我說話怎么了?”錢友一頭霧水。
“沒事…”童真很是無語。
“那這么說來,上面讓我們找的人就是你?”鄒正先看了看童真,又望向鄭副。
鄭副點了點頭。
“上面?找我?”童真指著自己。
“嗯,這是我們這次來這里的主要任務(wù)”鄭副接道。
“什么任務(wù)?”
“上面接到密報,頂級異變?nèi)顺霈F(xiàn)在這鎮(zhèn)里,讓我們安全接回北京”
“你的意思是,有人監(jiān)視我?”童真驚訝道。
“但消息只是說在這里,我們并不知具體是誰…”鄒正接道。
“你們?nèi)绾未_認(rèn)?”
“一是經(jīng)歷,二是試劑”
“試劑?”
“對,等這些異變?nèi)瞬贿@么密集的時候,我需要回我屋里取試劑,到時候就能確定了”鄒正答道。
“哥,你剛才說的監(jiān)視是什么意思?”錢友問童真。
“我們來這沒幾天,上面就能接到密報,說明我們一來這里就被人盯上了”童真答道。
“確實是被盯,但不是被人…”鄒正糾正道。
“什么意思?”
“你們是被異變?nèi)税l(fā)現(xiàn)的…”鄭副接道。
“沒聽明白”
“他們在異變?nèi)说念^上裝了腦機(jī)”
“。俊
“國外在造軍隊,用異變?nèi)恕编嵏崩^續(xù)說,“他們在異變?nèi)说念^上裝了腦機(jī),用來控制他們,而且這種腦機(jī),可以隨時提取它們指定的記憶,就像移動的攝像機(jī)”
“沃的天,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了么?!”錢友驚訝道。
“而且,他們現(xiàn)在在四處抓高級異變?nèi),力量?qiáng),速度快,用腦機(jī)控制它們,比訓(xùn)練出來的特種兵還要好用,最重要的是,耐死傷!”
“我天!”錢友又叫一句。
“現(xiàn)在他們在四處找你,因為超S級的已經(jīng)被我們保護(hù)起來,他們接觸不到。而你還流落在外,所以他們在四處尋找你,企圖用你血液造一批超S級軍隊…”鄭副平靜的說。
“哥你這么牛逼么!”錢友滿眼小星星。
“其實…他們早就找到了我…”童真平靜的說。
???。!三個人驚呆了。
“哥,怎么回事?”鄒正趕緊問道。
“我之前不是回天津么!”
“你不是說你沒進(jìn)去嗎?”
“我進(jìn)去了”
“那怎么?”鄒正突然又想到什么“那我大姨和外婆呢?”
“等我到了家,家里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然后,我被他們堵在了屋里…”童真繼續(xù)回憶著。
“那你怎么…?”鄒正問了一半,童真回復(fù)了后邊,“他們行動力和力量不如我,沒打過我,讓我逃了”
“那到北京…?”鄒正剛想問他,突然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那次襲擊大門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目的是為了抓你!”
“應(yīng)該是。我一路奔逃,還是被他們堵住,后來不知怎么我就失控了,等我明白過來,他們已經(jīng)逃的逃,死的死…”
“失控?”正正問道。
“嗯,而且我沒有這之間的一點記憶…”童真如實答道。
鄒正又看向鄭副,鄭副略略搖頭。
“那按你們這么說,外面那些異變?nèi)司褪撬麄兣獊碜ノ业摹蓖嬲Z氣沉沉地說道。
“應(yīng)該是…”正正回他。
童真不再言語,木訥地坐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哥~你不要胡思亂想,這跟你沒關(guān)系…”錢友看他的神態(tài),心下一沉。
童真慢慢彎下腰,將臉埋在了臂彎間,雙手不斷地揪著頭發(fā),半天,擠出了一句“怎么能沒關(guān)系…”
“哥!”鄒正有些慌了,他沒想到,童真會因為這個事自責(zé)。
童真一直在那里揪頭發(fā),三人也沒敢再說什么,幾個人就這么詭異的僵持在這里。
許久,童真抬起頭,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看向鄒正和鄭副,問出了震驚所有人的一句話,“是不是只要我死了,這場災(zāi)難就會結(jié)束?”
“哥。∧阏f什么呢。!”錢友叫道。
“哥…”鄒正慢慢半跪在童真身前,輕聲說道,“這事雖然是因你而起的,但這也不能怪你,你不要多想,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聽他這么一說,童真突然抬頭直直地看著他,因為他想起了大祭司曾經(jīng)跟他說過了相同的話,那時他還不是很明白,但現(xiàn)在,他聽懂了!
鄒正一下子被他嚇楞了,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話,但看到童真眼中慢慢消下去的紅絲,他覺得童真聽進(jìn)去了。
“現(xiàn)在需要我做什么?”童真良久問道。
鄒正松了口氣,“哥,你跟我們回北京,研制終止這怪病的藥”。
“好,我跟你們走,還有別的嗎?”
“還有,就是我們可能真得走回去了”鄭副補(bǔ)充著,“外面都是那些異變?nèi),它們不找到你,是不會走的,所以我們不能開飛機(jī)回去,只能悄悄下山,然后走回北京!
“可以,沒關(guān)系。但是這密道里的其他人,要一直困在這里么?”童真問道。
“不會的。我們一離開這里,我就會向上級回復(fù)找到你并離開的消息,那邊也會收到密報,那些異變?nèi)司蜁x開這里”鄭副回答。
“還是我害了大家…”童真又低下了頭。
“哥,你只是獻(xiàn)血了,這后來跟你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鄒正安慰他。
“有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
“有!”
“沒有!”
“有!!有!!”童真又有點崩潰地加重了這個字,停了片刻,又看向不知什么地方。
“如果我說,那個男孩,是我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