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除了靈智,還有其他區(qū)別么?”童真又問。
“有,飲食不一樣”
“飲食?哈哈哈哈,它們還有飲食?”錢友笑道。
“是的,它們需要進食…”
“它們是死了么?”童真問出了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有的是,有的沒有…”鄒正認真回復道。
“什么意思?”
“這也是它們飲食不同的原因…”鄭副跟著說。
“你們細說說,我沒聽明白…”童真看向二人。
“就我們現(xiàn)在所知,低等異變人,就是所謂的死掉的;因為它們所有低等的基本都是建立在死亡的基礎上的!
倆人張大了嘴,一時不知做何反應。
“就是它們生前遭遇了類似襲擊或者什么死掉了,但感染了這病,又在這病的加持下復活了…”鄭副解釋道。
“復活?”倆人異口同聲。
“嗯,恢復自主呼吸,恢復心跳,大腦恢復基本指令,這在醫(yī)學領域,就是復活。”鄒正說道。
“那它們還能細分等級?”童真又追問。
“是的”
“怎么分?”錢友也緊跟著問。
“力量與速度不同”
“這些不同與什么有關系?”童真問道,這也是他一直在思考卻沒有想明白的。
“與感染它們的異變人有關系”
“啊?”倆人又是一頭霧水。
“高級異變人,和低級異變人,它們感染完的人的等級也是不同的…”鄭副補充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童真問道。
“這東西怎么說呢?就是皇帝的兒子是王爺,但王爺?shù)膬鹤又荒苁强ね,差不多這個意思吧!”鄒正努力解釋道,“而在異變人身上,這體現(xiàn)在了力量與速度之類的事情上”。
“那你剛才說的飲食?”錢友還在想飲食這個詞。
“越是低等,越是什么都吃”
“什么都吃?”童真驚嘆。
“不,這個他說的是有前提條件,是人身上的東西,它們什么都吃!编嵏毖a充著。
“那高等?”
“越高等,越喝血液”
“那你們見過頂級的嗎?”錢友眼睛亮亮地問道。
“頂級?”鄭副又重復了一遍,又看了看鄒正。
“嗯嗯!”錢友猛點頭。
“其實,在S級往上的,我們都基本沒有見過”鄭副搖搖頭。
“我天!還有S級,那還有超S級?”錢友又問。
“嗯”鄭副點了點頭。
“我天!我天!這世界上究竟還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錢友感慨著,“那S級往上的都什么樣?”
“思維清晰且自主,力量與速度是任何人都無法媲美的,甚至比一些機器還要厲害!”鄒正說道。
而童真越聽,越是心驚,因為這種S級的,他已經(jīng)見過好幾個,而且已經(jīng)被他殺死好多了。
“那超S級的呢?”錢友反而越聽越興奮。
“至今為止,那個超S級的已經(jīng)被保護起來,他是所有國外異變人的源頭…”鄒正說道。
“哇!”錢友的嘴都快閉不上了,“是誰?是誰?我們認識嗎?”錢友八卦地追著問。
鄒正看了看鄭副,見鄭副略略點點頭,才斟酌地說道,“今年的亞運會,你們都看了嗎?”
“看了看了,必須看。 卞X友趕緊接道,童真也跟著點點頭,那一陣他是看網(wǎng)上的視頻消息來著。
“今年的跨欄事件,你們知道嗎?”
“你是說,我們國的于翔破紀錄那事?”
“正是”
“你還別說,可把我給氣壞了,你說咱們國好不容易又出這么個飛人,你瞅給那幫洋玩意給眼氣的,一直說我們打興奮劑,那幾天我天天在網(wǎng)上罵!我還翻墻出去罵來著!”錢友又想到那幾天,“不是,他到底打沒打興奮劑?其實我心里也嘀咕來著,那也太快了吧,五秒五四!”
“他當然沒打!”聽鄒正這么一說,錢友剛松了一口氣,接著又聽到“因為他就是那個超S級異變人”。
“???。!”倆人齊齊一聲。
“他的速度,力量等等,應該說是在這個星球上頂級般的存在!”鄒正說道。
“那他跟那個頂級比呢?”錢友又問。
“沒見過,不知道…”鄒正搖搖頭。
“沒見過,那也沒聽說過嗎?”錢友仍然不放棄。
“誰都沒見過…”
“那你們怎么知道于翔不是頂級?”錢友叫道。
“那關于于翔的另一個新聞,你們知道嗎?”鄒正又問。
“什么?”錢友一愣。
“他在亞運會之前,出過車禍…”
“?還有這事?”錢友沒注意過。
“我知道”,童真回道,“然后呢?”
“他當時恢復的速度驚人,正常傷筋動骨怎么也得需要一百天,而他只用一個月不到就恢復了,甚至還以變態(tài)的速度破了記錄,你們認為這正常么?”
“確實不正!眰z人點點頭。
“那能不能是這場車禍導致他變異的?”童真問道。
“不能,在出事參加比賽前,他的基因都被檢測過,是沒有問題的…”鄒正回道。
“現(xiàn)在?”童真追問。
“變了,每個基因段都多出來一個片段,而這個片段會導致人體各項機能提高,最重要的是,他的端粒酶不再休眠!”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將長生不死?永葆年輕?”童真驚訝地問道。
“什么?哥你們都在說什么?什么端粒酶,那是什么?”錢友懵懂地問。
“端粒酶,是壽命的鑰匙。我之前患了絕癥,一部分原因就是端粒酶出了問題…”童真回答道。
“哦”他還是沒太聽懂,但也沒有追問。
“那你們如何確定跟車禍沒有原因?”童真問道。
“一個本身不存在的基因片段,你就是車禍給他撞的再碎,也不可能出現(xiàn)。況且他也只是腿部受傷!编u正著重聲音回道。
“那是?”錢友迷茫的問道,越聽,他越聽不明白。
“血液”鄒正只說了這兩個字。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手術時輸?shù)难,有問題”鄭副回道。
“你們如何確定是血液,而不是他治療時注射過其他的藥物導致的?”童真問道。
“其一,我們查過他住院及其他時間,曾經(jīng)注射及服用過的所有藥物,并未發(fā)現(xiàn)特殊藥物;其二,后期導致這場異變全球擴散的原因,是血液!”鄒正解釋道。
于翔受傷時用的血液,基本就是前兩三日內本市捐的血液,而恰恰在那日之前,他去獻了血!想到這,童真已經(jīng)猜的差不多,但他沒把猜想說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這是怎么傳到國外的?”童真換了一個話題。
“血液買賣”鄭副回道。
“什么意思?”童真問。
“在于翔破紀錄以后,就被質疑興奮劑,但無論如何是查不出來的”鄒正說了一半,鄭副接道“所以就有人找到于翔買了血液,想走捷徑”
“那他就賣了?”錢友氣憤道。
“他們沒有直接說買,只說了一些其他大義,將于翔蒙騙了過去,這是于翔自己所說,具體是否真實不知…”鄭副兩手一攤。
“哦~怪不得”童真恍然大悟。
“哥,你知道什么了嗎?”錢友趕緊問他。
“怪不得那之后破紀錄的那么多,其實那之后的,都屬于異變人了么?”童真問道。
“是的”
“那后來?”童真繼續(xù)問。
“利益的驅使,血液流向了地下斗場”鄭副回道。
“佛羅里達州的那場比賽?”童真突然想起來。
“正是,但具體變異原因不知,突然一個高等異變人突變,變成了低等異變人,并四處傷人”鄒正回道。
“傳的手多了吧!不穩(wěn)定了吧!”錢友呲笑道。
“也許”鄭副謹慎的說。
“這是國外的,那國內呢?國內沒有地下斗場。俊卞X友追問。
“你怎么知道?”童真反問。
“我……”錢友不知如何做答。
“有沒有我們暫且不知,但國內不是從那種地方開始的”鄒正說道。
“那從哪?”錢友問。
“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