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不掩飾自己的意圖,直白到……甚至不容錦蜜說拒絕。
昏暖的落地?zé)衾铮粡埬樣砂椎郊t,只有不到半秒。
異于她體溫的手指,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她呼吸不禁濃促起來。
她下意識的向后退,但床就只有那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何況傅時宴根本就不給她退縮的機會,那只掌控她腰肢的大手,牢牢的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原地。
她根本無法退縮半分。
她被傅時宴眼底濃重的欲念給震驚到了,心里的不安逐漸被放大了幾分。
她聲音不禁變得哆嗦,“傅時宴,你……喝多了……”
男人打斷她:“不愿意?”
錦蜜手指蜷了蜷。
她是不愿意的!
只是,為了給她那對死去的雙胞胎孩子報仇,也為了母親的案子,她只能……妥協(xié)。
她已經(jīng)算是在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的人了,只是出賣肉體就能……有機會報仇,她沒什么好矯情的。
不過,老話說,輕而易舉就被男人得到,男人反而會不珍惜。
思及此,錦蜜在這時伸手主動抱住了傅時宴的腰,一雙被撩的動情的眸子水汪汪的望著他:
“我……沒有不愿意,我只是……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我還需要點時間。”
她這樣說,就湊上紅唇去親吻傅時宴的下巴。
傅時宴是喝了不少酒,但卻沒有醉。
因此,對于錦蜜突然主動吻他,他整個人明顯怔了幾分。
他那只作亂的手指從她的裙下撤回。
雖然隔著一層輕軟的布料研磨她,但在燈光下,手指還是隱隱泛著一層淺淺的水光。
他將那只作惡的手舉到她的面前,聲音滿是邪惡的說道:
“可你的身體,并不像你嘴巴說的那樣。它不僅準(zhǔn)備好了,還準(zhǔn)備的很充分!
錦蜜整個臉頰頃刻間就像是被火燒了似的,又紅又滾燙。
她有些難堪自己的反應(yīng),“我……”
傅時宴:“你頂著傅太太這個身份也有不少時間了,一直不讓我碰,是在給誰守身如玉嗎?”
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你今天白天先后見了錦觀瀾和沈京川。怎么,你是在為他們守貞?”
傅時宴憋了一天的怒火,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他說話難聽到不留情面。
錦蜜臉色白了幾分,眼底被挑起的潮情也散退了下去。
她目光就那樣一瞬不瞬的望著傅時宴,良久,她道:“我在的你眼底,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嗎?”
傅時宴面無表情的望著她,“怎么?覺得被羞辱了?那你現(xiàn)在就證明給我看!”
錦蜜眼眶發(fā)紅,眼眶里的水汽愈演愈烈,“證明給你看?”
“對!既然你跟他們沒有染,那就證明給我看!
燈光里,傅時宴的一張俊臉陰沉而又危險,氣場更是凌厲到咄咄逼人。
他一邊抽出濕巾擦拭自己的手,一邊對錦蜜意有所指的說:
“我以為,一個女人除非心里有鬼,否則不會對自己的丈夫連一點夫妻義務(wù)都不愿意履行!
錦蜜怒極反笑,“你不就是想要做?”
傅時宴將擦完手指的濕巾拋了出去,而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敗壞了我想要做的興致……”
他話都沒有說完,錦蜜就猛的推了他一把,然后一個縱身就跨坐到了他的腰上,“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有興致了嗎?”
她說這話時,褪去了身上的睡裙。
傅時宴也只在那天夜里跟她有過一次。
那次,他喝高了,意識并不清醒,黑暗里只能遵循男人最原始的本性一味的索取,在那些模糊的片段里,他只憑周身的感官丈量過她的身軀……
因此,這是傅時宴第一次將錦蜜美好的酮體盡收眼底。
他之前有想過她的身材會很好。
沒想到,在經(jīng)歷三番兩次的打擊下,她哪怕是瘦了不少,但該有肉的地方是一分不減。
燈光里,那蕩漾在空氣里的挺拔雪團(tuán),令他整個眸色都不禁暗了幾分。
他喉骨在這時不自覺的滑動了幾下,“勾引男人的手段這么熟練,看樣之前沒少對別的男人軟過吧?”
錦蜜再次被狠狠的羞辱了一下。
她破罐子破摔,“對。我就是個被男人搞爛的賤人,你滿意了吧?”
她說完,就赤著腳欲要下床時,傅時宴伸手一把將她拽了回來。
這次,他對錦蜜沒有再客氣。
他在將錦蜜拽回來的下一瞬,就朝她的脖頸狠狠吻了下去,同一時間分開了她的腿……
外面不知何時起了風(fēng),吹得樹枝搖曳,使得投射在落地窗上的滂沱樹影也變的搖曳生姿起來,但卻吹不散滿室的迤邐。
錦蜜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
她只知道從一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了后來一遍又遍的哭著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
翌日晌午,她才渾身酸痛不已的醒了過來。
地上躺著她被撕爛的底褲,提醒著昨夜傅時宴有多激狂。
她眨了眨酸痛不已的眼睛,最后撐著身體坐起來時又被手腕上的疼給刺激的皺起了眉頭。
她側(cè)首朝手腕看過去,在看到兩個手腕上的紅色捆痕時,那些被她摒除的記憶便如潮水一般朝她侵襲而來。
傅時宴昨晚將她折磨的很慘。
他用領(lǐng)帶捆住了她的手腕綁在床頭上,讓她以跪地姿勢,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
后來,她求了他很久,他才因為一個電話而收尾,這才放過她。
那以后,她在昏昏沉沉睡去前,聽到了他摔門離開的動靜。
“太太,您醒了嗎?”
林媽的聲音在這時從門外傳來,打斷了錦蜜的沉思。
錦蜜回神,目光朝門口看過去,聲音有些沙啞,“哦,馬上起來!
“太太,少爺讓您醒了給他回個電話!
錦蜜思維慢半拍的嗯了一聲,然后對林媽問道:“他……去公司了嗎?”
林媽欲言又止,“少爺天不亮……就飛京城了。”
錦蜜皺眉,“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林媽口吻變得訕訕的了,“呃,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小少爺生病了,少爺這才飛京城的!
聞言,錦蜜就跟埋了一根刺似的,不太舒服了。
她在洗漱完畢后,給傅時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林媽說你找我有事?”
很快,手機那頭就傳來傅時宴淡漠到毫無情緒的男低音,“床頭柜上有事后避孕藥,你記得把藥吃了!
這話一出,錦蜜整個心口都像是被塞了一團(tuán)濕重的棉花似的,悶悶沉沉的壓得她難受。
她抿了會兒唇,“所以,你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