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不僅錦心,錦蜜更是……有些難以置信。
嚴格意義上,這算是傅時宴第一次替她出頭,且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又及時出面。
錦蜜詫異!
好一會兒,她才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公司不是在城南嗎?”
男人雖然替她出頭,但臉色卻很臭。
他聲音冷淡:“見客戶!
他說完,就一把將一臉不可置信的錦心給甩開了。
錦心因此而跌倒在地。
她因為吃痛以及丟了面子而對傅時宴口不擇言的譏諷道:
“傅時宴,錦蜜就是我大哥不要的爛貨,她還未滿十八歲就跟我大哥有一腿了,你竟然為了她這種女人這么對我,你真是什么都能吃得下去!
錦心這番話,不僅說的難聽,還含沙射影的罵錦蜜跟錦觀瀾暗中媾和。
傅時宴本就惱錦蜜私下約見錦觀瀾,現(xiàn)在被錦心這么一挑撥,等同于是火上澆油。
他臉色難看,呼吸沉重了幾分。
當(dāng)然,他并沒有立刻就對錦蜜發(fā)難,而是對錦冷聲譏諷道:
“泉城人人都覺得你是才貌雙全的第一名媛,以前我也是那認為的?墒钦l能知道,你這么不經(jīng)查?你從十八歲就出來找牛郎,夜店生活豐富,私生活混亂到一女多男?你玩的這么花,你的大哥錦觀瀾錦總知道么?”
這話一出,錦心整個人果然慌了一下。
可,傅時宴的話卻還在繼續(xù)。
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揭掉她身上的遮羞布一般,把她最丑陋的部分展示于人前,令她羞恥以及無地自容。
“你頭上頂著錦家大小姐的頭銜,背后卻專干丟人現(xiàn)眼的丑事,你有什么臉去嘲諷我的傅太太?”
“她再怎么不堪,那也是我法定上的妻子。你今后,若是再敢找她麻煩,我就把你的那些不堪的過去公之于眾,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你的臉上好看,還是你大哥錦觀瀾的臉上好看!
錦心被噎的臉色難看。
她又氣又惱,但卻不敢跟傅時宴對著干。
要知道,現(xiàn)在錦觀瀾是泉城風(fēng)頭正盛的權(quán)貴,如果在這個時候她的那些丑聞被曝光害得錦觀瀾丟人,以錦觀瀾的脾氣肯定要教訓(xùn)她。
因此,錦心敢怒卻不敢言。
最后,她在爬起來后,就跺跺腳離開了。
回到家里,錦心就把今天在商場發(fā)生的事跟母親楊佩芬說了一遍。
楊佩芬聽后,就對她罵道:“你就是個蠢貨。好好的,你干嘛去招惹錦蜜那個小賤種?”
錦心委屈,眼圈發(fā)紅的說:“要不是因為她,說不定現(xiàn)在的傅太太就是我了……”
楊佩芬伸手直戳她的大腦門:
“你是不是缺心眼?別說傅時宴如今的身價不如你大哥,就算他的身價跟你大哥旗鼓相當(dāng),我也不會再把你往那種火坑里推。你不要覺得錦蜜現(xiàn)在頂著傅太太的身份,就風(fēng)光無限了。我告訴你,她苦日子在后面呢。”
錦心皺眉:“你怎么這么說?”
楊佩芬不屑的冷哼一聲:
“這不是明擺著的?傅時宴的那個繼母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還有那個給傅時宴生了兒子的溫大小姐。我聽說,這個溫大小姐又懷孕了,孩子是傅時宴的,就沖這個,錦蜜也不可能會有好日子過。”
錦心聽到這里,心情瞬間就舒暢了不少,“媽,聽你這意思,錦蜜早晚有一天會被傅時宴掃地出門?”
楊佩芬:“我聽說她這次流產(chǎn)被切掉了一側(cè)輸卵管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像喪家犬一樣被凈身出戶呢。等到那個時候,你再落井下石豈不更好?”
錦心:“可是,大哥對她那么好,就算傅時宴不要她了,就怕大哥……”
楊佩芬冷笑:“你大哥是我生的,我還能不了解他?他跟莫家大小姐婚期將近,他對錦蜜頂多就是玩玩!
錦心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這段時間我見到錦蜜就只能忍著?”
楊佩芬:“你不僅要忍,還要跟我一樣捧著她!
頓了頓,
“后天是你大哥生日,他特地打電話跟我說要舉辦家宴喊錦蜜那小賤人回來吃飯。他現(xiàn)在身份大不一樣,他既然在意錦蜜,那我們就更應(yīng)該順著他的心意,跟他一樣捧著她,懂了嗎?”
錦心懂了!
如今的錦家,是錦觀瀾當(dāng)家做主,整個錦家都要看錦觀瀾的臉色吃飯。
討好錦觀瀾,非常重要。
思及此,錦心便對楊佩芬點頭道:“好,我都聽您的!
楊佩芬對她警告道:“你不僅要聽我的,還要把你之前的那些臟事趕緊處理干凈,否則被你大哥知道,他可饒不了你。”
錦心:“我……我知道了!
……
那端。
錦蜜跟著傅時宴從商場里出來后,傅時宴就寒著一張俊臉離開了。
她覺得傅時宴挺陰晴不定的,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很難伺候。
等傅時宴的車走遠了,她才將目光撤回。
送她來商場的司機在這時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太太,傅總讓我現(xiàn)在就送您回星河灣!
錦蜜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她其實不想這么早就回星河灣那個牢籠里。
思及此,她對司機道:“我想到附近的公園走一走……”
“太太,請您不要讓我難做!彼緳C欲言又止,“傅總撞見了您私底下幽會了錦總本來就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如果您還不……”
錦蜜詫異:“你說他撞見我跟大哥私底下見面了?”
司機:“對。當(dāng)時您跟著錦總上車時,傅總就在馬路對面的車上!
錦蜜莫名有一種被抓奸當(dāng)場的心虛感。
難怪傅時宴出現(xiàn)在商場時就掛著一張臭臉,也難怪他情緒這么陰晴不定。
司機的話還在繼續(xù):
“太太,自從傅總被削了在傅氏集團的權(quán)利后,他私人產(chǎn)業(yè)就頻頻遭受錦總的打壓。所以,錦總現(xiàn)在是傅總的死對頭,您……還是好自為之吧!
錦蜜并不知道這些。
她現(xiàn)在要利用傅太太這個身份依附傅時宴報仇,那就不能跟傅時宴冷戰(zhàn),更不能讓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糟糕。
思及此,錦蜜掏出手機翻出傅時宴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想了好一會兒,傅時宴才接聽她的電話,“傅時宴,你今天……晚上回來吃晚餐嗎?”
男人聲音很冷,“怎么?”
錦蜜:“我想親自下廚給你做晚餐,想培養(yǎng)……一下我們的夫妻感情……”
她話都沒說完,男人就冷笑道:“這么想跟我培養(yǎng)感情?星河灣不缺洗衣做飯的傭人。你若是實在想跟我培養(yǎng)感情,就洗干凈等我!”
這話聽的錦蜜耳根瞬間就紅了。
然而不等她開口婉拒,男人就掐斷了她的電話。
當(dāng)晚十點左右,渾身酒氣的傅時宴就闖進了她的房間將她壓在了兩米長的大床上。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后腿,一手探入她的裙底,“傅太太,我想要,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