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
錦蜜的手機摔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都被逼退到了深不見底的湖邊。
她的對面站著一個頭戴鴨舌帽和口罩的中年男人,對方赤著胳膊的手臂上紋著張牙舞爪的蛇紋。
他笑聲淫浪:
“寶貝兒,別激動,只要你乖乖聽話讓哥哥爽一把,哥哥肯定不會傷害你……”
錦蜜情緒激動:“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跳下去……”
話落,男人就哈哈大笑:
“你跳啊。老子從小就是在海邊長大的,你就是跳下去老子也能把你給撈起來。”
頓了頓,淫邪的補充道,
“你要是跳下去沒死,我就把你弄上來狠狠搞死;當(dāng)然,你要是死了,我就試一試奸尸的滋味?傊,你不聽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話間,男人就朝錦蜜的方向又逼近了一步。
錦蜜不敢再往后退了。
她從小就怕水!
如果真的掉下去,她必死無疑。
她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寶寶……
錦蜜深吸一口氣,迫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是誰……是誰讓你來害我的?”
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狠色:
“小騷貨,你難道看不出來老子是見色起意?荒郊野外穿的這么妖艷,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
錦蜜這時以退為進,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聲音也是嬌滴滴的:
“大哥,能不能換個地方……弄?”
男人一聽這話,眼底就露出饑渴的貪婪。
雖然不知道是誰花錢雇他行兇,但沒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長的這么美。
原本,對方讓他殺掉面前這個女人。
但,現(xiàn)在……他想先奸后殺。
不過這種事情,如果女人不愿意強行搞的話,體驗感很差。
思及此,紋身男在這時露出淫笑:
“小寶貝,料你也不敢;ㄕ,你上來,哥哥現(xiàn)在就帶你去一個可以逍遙快活的地方。”
錦蜜暗暗的將攥在掌心里的發(fā)卡握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常。
她眼圈紅紅的看著紋身男:
“大哥,我被你嚇的有點腿軟,邁不開步子,你……能不能過來背我一下?”
錦蜜說這話時,故意雙腿摩挲著,暗暗做出一些勾引暗示的動作。
她被紋身男追了一路,身上的紅色連衣裙早就被撕壞了,領(lǐng)口和裙口都開的很大,一雙嫩生生的大白腿相互摩挲的樣子看得紋身男眼睛都發(fā)紅。
他急的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錦蜜拽過來狠狠弄上一頓。
不過,快餐只能解決溫飽卻沒什么樂趣。
他想到自己面包車上的那些玩女人的工具,要是把那些玩意兒都用在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身上,一定非常爽。
思及此,紋身男便在這時半蹲了下去,“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老子就疼你一回,上來吧……”
雨下的太大了。
大雨將錦蜜渾身都給淋透了,雨水密集的她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但,她卻顧不上擦拭眼睛。
她全身注意力都在男人脖頸大動脈上以及后頸的風(fēng)池穴上。
如果她能一招就擊中男人的風(fēng)池穴,就能成功讓這個男人陷入昏迷,等到那個時候,就是她最佳逃生時機。
思及此,錦蜜在這時一邊挪步朝男人走過去,一邊跟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大哥……我……在這方面沒經(jīng)驗,回頭請你輕一點,可以嗎?”
紋身男一聽這話,整個人就變得心猿意馬起來,“放心,哥哥對你這種小美人絕對會格外溫柔的……”
說話間,女人就乖巧又服帖的趴到了他的背上。
女人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
不用想,他都知道女人那兩個貼在他后背上的雪團有多么的令人著迷,“寶貝兒,沒想到,你比我還要心急……”
錦蜜為了分散紋身男人的注意力,在這時故意緊緊的貼著他,并用手指對他做出一些挑逗行為:
“哥哥,沒想到……你人長得兇了點,但心里對女人卻這么溫柔體貼呢……”
紋身男被哄的心花怒放:
“哥哥不僅溫柔體貼,還特別會伺候女人。回頭就讓你見識一下哥哥的看家本領(lǐng),你信不信,就憑哥哥這張三寸不爛之舌就能弄的你飄飄欲仙……”
錦蜜身體在這時蹭了蹭紋身男,在攥緊掌心里的黑色發(fā)卡并朝他后頸風(fēng)池穴刺下去的同一時間,對他嬌滴滴的說,“好啊,哥哥……”
伴隨她話音落下后,還有紋身男一聲痛苦哀嚎聲。
錦蜜雖然刺中了他的風(fēng)池穴,但她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并沒有成功將紋身男扎昏過去。
因此,她在意識到計劃失敗后就從刀疤男身上跳下來調(diào)頭就跑。
刀疤男在反應(yīng)過來上當(dāng)后,拔腿就朝錦蜜瘋狂追了過來。
偏偏錦蜜被湖邊的水草給絆了一跤,整個人都順著斜坡朝深不見底的湖里滾下去。
刀疤男眼看著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急忙飛撲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錦蜜的腳踝。
他在抓住錦蜜腳踝的下一瞬,就牢牢的將她往岸邊拽。
錦蜜絕望的掙扎,雙腿不停地踢和踹,但她哪里會是一個身高將近一米八的壯漢對手。
她不僅掙扎不過,在又踢又踹的過程還被紋身男撕爛了藏于裙里的底褲……
“臭婊子,竟然敢陰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紋身男掄起胳膊對著被拽到他身下的錦蜜就狠狠打了一耳光出去。
這一巴掌,打的錦蜜耳朵都瞬間失聰了。
她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視線又被大雨給模糊住,唯有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重量讓她清醒的意識到她要完了。
洶涌的絕望,在這一刻近乎將她吞沒。
她眼淚滾了出來,聲音低啞的問:“你至少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她在這時放棄了掙扎。
紋身男見她放棄反抗,這會兒倒不著急侵犯她了。
他不緊不慢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滿臉的淫笑:
“行,看在你長的這么騷的份上,老子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是有人花了一百萬要買你的命,但我不知道對方是誰。干我們這行的,拿錢辦事不問上家背景!
說話間,刀疤男就脫了自己的褲子,并在下一瞬握住了錦蜜的腰以及她的腿……
……
傅時宴是在這二十分鐘后到的。
他找到錦蜜的人時,大雨已經(jīng)停了。
在湖邊滿是水草的地方,他看到衣不蔽體的錦蜜抱膝蜷縮在一起。
她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的肌膚,占滿了鮮紅的血,而在她身旁的不遠處倒著一個渾身近乎赤裸的男人。
傅時宴見狀,整個呼吸都重了。
他疾步上前在錦蜜面前蹲下,一雙猩紅的眼眸望著她:
“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個畜生,碰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