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將剝好的橘子喂到女人的嘴邊,輕描淡寫的回道:“一個普通的朋友。”
李思思明顯不信,“普通的朋友?普通的朋友,來見你怎么都不提前預(yù)約?”
傅時宴似乎格外寵她。
他在她話音落下后,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她的面前,道:
“你不是說看中了那款包?讓唐宋帶你去附近的商場買,回頭我過去找你一起吃飯!
李思思開心的接過銀行卡,聲音都變甜了,“那回頭我定好位置發(fā)你!
傅時宴點頭,然后就給唐宋使了個眼色。
唐宋然后便走到李思思的面前,態(tài)度恭敬的說道:“李小姐,請!
李思思途經(jīng)錦蜜的時候,腳步稍稍頓了頓。
她目光別有深意的看了錦蜜一眼,然后撩了一下頭發(fā),哼了一聲,這才走。
錦蜜等她走后,面色無瀾的看著傅時宴,道:“阮魁梧,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阮魁梧的確在傅時宴的手上。
但,傅時宴并不打算承認(rèn)。
“不在!
“所以,你還有別的事嗎?我等下要陪我的女朋友吃飯,沒時間接待你。”
錦蜜心情微末,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指蜷了蜷。
她抿了抿唇,道:“阮魁梧,真的不在你的手上嗎?”
傅時宴冷聲道:“錦蜜,我看起來很閑嗎?我是吃飽了撐得,管你們家的破事?”
傅時宴不承認(rèn),錦蜜也沒有辦法。
何況,燕世祖只在電話里跟她說,阮魁梧只是可能被傅時宴的人給抓走了。
所以,她沒有證據(jù)。
但,就這么無功而返,她又不甘心。
思及此,她道:“剛剛那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
傅時宴挑眉:“怎么?你有意見?”
錦蜜道:“挺年輕,也挺漂亮的!鳖D了頓,“但不適合你!
傅時宴譏笑:“她不適合,你適合?”
錦蜜往他身前走近幾步,俯身俯身下去,把整張小臉都湊到他的面前。
傅時宴不知道她身上擦了什么東西,就是她俯身逼近朝他湊過來時,身上很好聞。
她今天還擦了很襯氣色的口紅,一雙桃花眼跟鉤子似的,一瞬不瞬的望著他的眼睛。
他聽她似笑非笑般的說道:“我合不合適,你不是最清楚!
說話間,女人的紅唇就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滾燙的熱氣,“傅總,你真是一點都不禁勾引!
說完,女人手指就順著他的脖頸一路下移,很快就來到他皮帶的卡扣上。
她眸色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手指在他皮帶上畫著圈,
“你搞出那么多的花樣,不就是不甘心被我就這樣利用?既然,你喜歡把所有事情都明碼標(biāo)價,那就直接談交易吧!
錦蜜說這話時,此時已經(jīng)跨坐到了傅時宴的腿上。
她太知道傅時宴的敏感之處,手指稍稍在他身上撩撥點火,傅時宴呼吸就變得滾燙而又熾熱了。
尤其是當(dāng)錦蜜的手朝他下面探拭過來時,他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傅時宴壓著小腹翻滾的熱意,沉聲道:“下去!”
話落,女人柔軟無骨的手指就攥住了他。
傅時宴整個眼瞳都因為她這個舉動而重重的縮了起來。
同一時間里,女人的唇吻上他的脖頸,聲音帶著嬌淺的喘息,十分勾人。
“傅總,你的身體要比你這張嘴要誠實多了!
“你嘴上想讓我下去,但身體卻充滿了渴望呢!
傅時宴覺得錦蜜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狡詐的狐貍,她在他的敏感之處煽風(fēng)點火,又說出那些煽動以及挑釁底線的話。
他如果著了她的道,他會覺得之前的堅持全都白費了。
他之所以跟她冷戰(zhàn)這么久,明里暗里的打壓她,就是為了逼她徹底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讓她意識到只有他才會是她的倚靠。
讓她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他的重要性。
也讓她意識到,如果她只是為了利用他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但現(xiàn)在,她說要明碼標(biāo)價的跟他談交易。
她寧肯把自己當(dāng)成商品一樣跟他交易,也不愿意受制于他?
她對他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錦蜜的吻像火焰一樣,很快就把傅時宴的理智給燒的盡毀了。
她吻他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千嬌百媚的對他吹著熱氣,聲音嬌滴滴的不像話,
“傅總,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嗎?我今天穿了黑蕾絲,你確定不看看嗎?”
傅時宴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后,就將她置身于身下,俯首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吻的熱烈且激狂。
他像是一團(tuán)濃烈的火,能把錦蜜整個人都給烤融化一般,讓她癱軟在沙發(fā)里。
她有求于他,努力配合甚至是迎合他。
她熱情的回應(yīng),讓傅時宴恨不能將她拆骨入腹。
但,當(dāng)他就要闖進(jìn)她時,殘存的理智戰(zhàn)勝了他的欲望。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雙被欲望染紅的眼眸,如烈火一般烤人。
他眸色深深的望著臉頰潮紅的錦蜜,聲音沙啞但也冰冷,“你該不會是覺得你對我出賣身體以后,我就能給你好臉色吧?”
錦蜜的確是這么認(rèn)為的。
畢竟,她都已經(jīng)委身于他了,他就算是看在皮肉之歡上,他也不會那么無情。
然而,傅時宴這句話就像是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讓她整個人都打了一個激靈。
她眸色怔了怔,很久都沒說話。
傅時宴將她的反應(yīng)都盡收眼底后,又道:“還要繼續(xù)么?繼續(xù)和不繼續(xù)結(jié)果都一樣,我都不會幫你。”
錦蜜眼底的潮情在他這句話落下后,頃刻間就褪的一干二凈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將她整個人都給吞沒了。
她撐著身體要坐起來,“你什么都不幫,我為什么還要跟你繼續(xù)?”
傅時宴冷嗤一聲,就松開了她的下巴。
他原本是騎跨在她身上的,連皮帶都解開了。
這會兒,他在松開他的下巴以后,就從她身上下來了。
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十分蒼白的錦蜜,聲音有條不紊的說道:
“實話跟你說了吧,阮魁梧的確在我的手上!
頓了頓,突然俯身逼近,朝錦蜜的耳邊湊過去,低醇好聽的嗓音帶著似笑非笑般的嘲諷,
“所以,你現(xiàn)在后悔了嗎?如果你剛剛對我的回答是你愿意繼續(xù),我多半會因為你的主動而帶你去見他。但現(xiàn)在,你把我對你最后那點期待也給磨沒了!
錦蜜身上的衣服還是凌亂的,胸前挺拔的雪峰半敞在空氣當(dāng)中。
她眼圈紅紅的看著傅時宴,樣子狼狽極了,聲音像是卡在喉嚨里似的,沙啞極了,“傅時宴……”
她只來得及說出傅時宴的名字,傅時宴就對她無情宣判道:“滾吧。從今往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錦蜜起身整理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然后攥緊拳頭走到傅時宴的面前。
她仰頭,眼睛紅紅的看著他,“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樣,你才能高抬貴手?”
“我想你怎么樣,你就能怎么樣?”
傅時宴的手再次掐住她的下巴,鳳眸冷冷的看著她,
“為了你在乎的親人,以及你想要報的仇,你就能屈能伸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