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用了十全十的力量,直接把阮齡花扇倒在地。
阮齡花被打的嘴角都出血了。
她整個人徹底慌了。
她抱著燕西爵的大腿,苦苦哀求:
“老公,你聽我說,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都是假的……”
錦蜜就知道她不會輕易認。
因此,她在這時掏出一支錄音筆,把目光落在燕西爵的身上,說道:
“燕五爺,這個女人不僅出軌生下野種,還是殺害錦蜜和您原配妻子的罪魁禍首。這里有一段她跟情人王建明的通話記錄,足以證明當年那場車禍和山體滑坡絕非意外,而是他們人為。”
燕西爵滿目通紅的看著錦蜜,“你究竟是誰?你怎么會知道這一切?”
錦蜜淡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給你的女兒錦蜜,和你的原配妻子討回公道!
錦蜜說完,就把目光落在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的阮齡花身上,話仍然是對燕西爵說的:“阮齡花,不僅是殺害你女兒錦蜜和原配妻子的罪魁禍首,她還是二十五年前偷走你兒子的罪魁禍首!”
燕西爵震驚:“二十五年前偷走我兒子的罪魁禍首?什么意思?”
“二十五年前,霍青衣女士生下的是一對龍鳳胎。但其中的兒子被阮齡花的大姨也就是王婆給偷走了。至于,你們的女兒據說當時出生沒多久就死了!
錦蜜說到這,話鋒倏而一轉,補充道,“但,據我后來調查所知,她并沒有死。她當年被青城山上的道姑錦如蘭所救也就是錦蜜!
燕西爵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消息而整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向后倒退了幾步。
他眼眶無比通紅的看著錦蜜,嗓音潮濕,“你說什么?當年霍青衣生下的是一對龍鳳胎,兒子被王婆拐走了,女兒被錦如蘭所救?”
錦蜜將他情緒崩潰的模樣都盡收眼底后,冷笑道:“是啊。所以,您后悔了么?”
燕西爵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瞬間蒼老了很多。
他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整個人跌坐到了一個卡座上。
錦蜜看著他,繼續(xù)說道:
“燕五爺,這應該不是最諷刺的。最諷刺的是,因為你的縱容,才害死了一心一意愛你的妻子以及你們的女兒!鳖D了頓,“所以,您后悔了嗎?”
燕西爵悔不當初!
因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整個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許久都無法平靜。
此時,燕琉璃已經嚇傻了。
她感覺腦海深處跳出一個聲音,那聲音瘋狂的朝她怒砸過來,攻擊她整個神經。
燕琉璃,你要完了!
燕琉璃,這次,你真的要完了!
怎么辦?
她現在要該怎么辦?
母親阮齡花的事情根本就兜不住了。
真相曝光,不僅母親阮齡花死無葬身之地,她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燕琉璃整個人都驚慌失措的抖了起來。
她目光朝錦蜜看過去,沉思起來。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她為什么會對他們過去的事如此的了如指掌?
她真的僅僅是錦蜜的獄友嗎?
可為什么,她從這個女人的眼中能看到錦蜜從前的影子?
難道說,當年死在大峽谷里的人,根本就不是錦蜜和霍青衣他們?
思及此,燕琉璃腿都不禁軟了一度。
如果面前的女人就是錦蜜的話,那她難道是整容了?
燕琉璃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現在只想明哲保身。
因此,她在這時站出來,走到自從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的阮齡花面前,對她悲憤不已的怒斥道:
“媽,她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背叛爸爸,跟那個王建明有一腿嗎?還有弟弟,真的不是爸爸的兒子嗎?”
阮齡花深知自己已經翻不了身了。
因此,她在這時跪走到燕西爵的面前,抱著他的大腿就跟他哭訴道:
“老公,你聽我解釋,是那個王建明他……他迷奸我,還拍了我的視頻威脅我,我沒辦法才只能……”
阮齡花連話都沒說完,燕西爵抬起腿就朝她胸口踹出去一腳,“賤人,真相面前,你還想要狡辯?你有什么話就去找警察說吧。”
阮齡花感覺整個胸骨都像是被踹斷了似的,疼的半晌都沒有爬起來。
因為,錦蜜在過來時提前報了警。
所以,不多時,警察就到了。
錦蜜等警察到了以后,就把手上掌握到的所有罪證都交到了警察的手上。
等警察把阮齡花給拖走以后,錦蜜臨走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燕琉璃。
燕琉璃目光根本就不敢跟她對視。
她匆忙把目光移開時,錦蜜在這時對她笑著說:
“燕小姐,你母親都被警察給逮捕了,你非但不難過,怎么感覺好像還松了口氣?”
頓了頓,意味深長的補充道,“該不會謀殺錦蜜和霍青衣女士,你也有一份吧?”
這話一出,燕琉璃整個人都變得無比激動起來。
她目光下意識的朝燕西爵看過去,聲音急急的說道:“爸爸,我……我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燕西爵在這時叫來保鏢:
“來人,把大小姐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放她出來!
燕琉璃崩潰,眼淚簌簌直掉:
“爸爸,媽媽犯錯跟我有什么關系?您怎么能聽這個女人片面之詞就懷疑我呢……我馬上就要跟戰(zhàn)少霆訂婚了,您在這個時候把我關起來,是想攪黃我的婚事嗎?”
燕西爵起身,疾步走到她的面前,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我現在甚至懷疑連你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還想跟戰(zhàn)少霆訂婚攀上戰(zhàn)家的關系?你真是癡人說夢!
這話一出,燕琉璃腿一軟,整個人差點都摔出去。
燕西爵將她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后,吩咐保鏢:
“找個DNA專家過來,我要盡快弄清楚她是不是的親生女兒。”
保鏢:“是。”
這一刻,燕琉璃感覺天都塌了。
她整個人往前踉蹌了幾步,癱軟在了地上。
錦蜜見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無比狼狽的模樣,話是對燕西爵說的:
“燕五爺,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燕西爵聲音陰沉:“什么可能?”
錦蜜目光從臉色蒼白如紙的燕琉璃身上撤回,落到了燕西爵的臉上。
她看著燕西爵,聲音有條不紊的說道:
“您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就是,從始至終,只有錦蜜是您唯一的親生女兒。但,因為阮齡花和燕琉璃暗中搞鬼,她們害死了您的原配妻子和你們的女兒,從而她們成功的坐享其成了呢?”
錦蜜這番話對于燕琉璃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燕琉璃終于承受不住巨大刺激,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錦蜜在這之后,不顧任何人朝她看過來的探究目光,跟燕西爵告辭了:
“燕五爺,快要年底了,今晚的所有一切都是我這個晚輩送給您的新年大禮呢!
頓了頓,“我的任務完成了,就不打擾您處理家務事了!
說完,錦蜜就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她在燕家老宅大門口等車的間隙,傅時宴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一身黑色長款大衣,面容在朦朧的觀景燈下清貴而俊美。
他看錦蜜的眸光清冽而凌厲,但聲音卻如同染了夜色一般濃稠而沙啞。
他聲音緩緩的問道:“霍小姐,方便聊一聊嗎?”
錦蜜掀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抱歉,我跟傅總不熟。”
她一句不熟,就跟傅時宴劃清了界限。
此時,一輛黑色布加迪,由遠及近,緩緩的?苛诉^來。
錦蜜跟傅時宴錯開一個身位,準備抬腳朝黑色布加迪走過去時,傅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并在下一瞬將她整個人都給拽到了面前。
錦蜜皺眉,口吻惱怒:“傅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傅時宴:“我已經派人查過了。真正的霍暖,早在五年前就因病死在了監(jiān)獄,所以,你究竟是誰?你為什么對我前妻的事情如此的了如指掌?你又為什么要為她伸冤……你到底是誰?”
錦蜜甩開傅時宴的手,目光譏諷的看著他:
“傅總希望我是誰?”頓了頓,“那個死無葬身之地的前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