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將手機從江橙手上接了過來,目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下次想清楚了,再來折騰我!
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
“別回頭我為了你離婚的事忙的半死,最后你跟他又一炮泯恩仇了。”
江橙面色有些尷尬。
她攏緊身上的開衫,訕訕的道:
“他……已經(jīng)跟我保證過了,他會跟莫……心斷干凈。”
傅時宴皺了皺眉,但最終什么也沒說,“隨你!
說完,傅時宴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時,江橙叫住了他,“等等。”
傅時宴挑眉,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怎么了?”
江橙:“阿宴,……謝謝你!
傅時宴譏笑道:“你別后悔今天的決定就行了!
傅時宴驅(qū)車離開江橙所在的別墅后,就給錦蜜打了電話過去。
現(xiàn)在是深夜十一點半,電話沒打通。
傅時宴猜測,錦蜜應該已經(jīng)睡著了,畢竟她明天還要早起上學。
思及此,傅時宴便沒再打過去。
他給唐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他吩咐道:“給我訂一張最早飛京城的機票。”
唐宋在給傅時宴定好機票后,對傅時宴道:
“傅總,給您定了凌晨一點的飛機!鳖D了頓,欲言又止,“傅總,今天上午……的時候,燕小姐……找過蜜兒小姐!
傅時宴皺眉:“她找她干什么?”
唐宋道:“具體不清楚。但有一件事,很令人匪夷所思!
傅時宴沉聲道:“什么事?”
唐宋淡回道:“就是燕小姐的親生母親已經(jīng)找到了,不僅如此,燕小姐竟然還是燕五爺?shù)挠H生女兒呢。”
傅時宴挑眉:“你確定,你沒弄錯?”
唐宋道:“我特地將事情前因后果給打聽清楚了,這件事多半錯不了。幾天前,燕小姐的親生母親阮齡花就跟燕小姐相認了。這之后,阮女士就拿著一張她跟燕五爺年輕時的合影找到了燕五爺,并對燕五爺說她在身懷六甲的時候被拋棄了?傊辔鍫斠驗檫@張合影以及她的話,跟燕小姐很快做了DNA親子鑒定。今天早上,DNA親子鑒結(jié)果就出來了!
頓了頓,補充道,“DNA親子鑒定顯示,燕小姐的確是燕五爺?shù)挠H生女兒!
傅時宴若有所思了片刻,道:“我之前,讓你偷偷的再做一次錦蜜跟燕五爺?shù)挠H子鑒定,你安排了沒有?”
唐宋如實匯報道:“安排了,但結(jié)果要再等兩天!
傅時宴嗯了一聲,“我不在的時候,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唐宋道:“老夫人今天傍晚的時候也找過蜜兒小姐一次,不過老夫人不讓人靠近,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們聊了什么。”
傅時宴直覺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皺眉道:“知道了!
傅時宴跟唐宋結(jié)束通話后,沉思再三給燕琉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燕琉璃還沒有睡。
她這會兒正在跟阮齡花慶祝她們合作順利而興奮的無法入眠。
接到傅時宴的電話,燕琉璃挺意外的。
“時宴?你不是……陪江小姐去金陵城幫她離婚的嗎?這么快就忙完了?”
傅時宴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然后道:“聽唐宋說,你的親生母親找到了?”
燕琉璃:“對。就……前幾天你陪錦蜜的那陣日子,我跟她做了DNA親子鑒定關系并相認了!
傅時宴又道:“你今天上午找了錦蜜?”
燕琉璃心臟咯噔一下,明顯有幾分心虛。
她深吸一口氣,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淡聲說道:
“我不應該找她嗎?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她卻明目張膽的勾引你,把你留在城南別墅跟你夜夜笙歌……”
“她沒有勾引我!
“是我要留在城南別墅。”
傅時宴聲音冷淡,卻說話十分直接:
“還有,你搞清楚,你也不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我們只是合作關系!
頓了頓,“但現(xiàn)在,我是覺得你這個合作伙伴不合適也好,還是我單純的不想讓錦蜜誤會也罷,我現(xiàn)在都要跟你解除合作關系!
燕琉璃一聽這話,整個臉都快要氣成了豬肝色。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傅時宴,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事已經(jīng)不是你一個人能說了算了。因為……”
傅時宴沉聲:“因為什么?”
燕琉璃:“等你回來之后,我們當著兩家長輩的面再說吧。”
燕琉璃賣了個關子。
她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傅時宴的電話。
她在掛斷電話后,阮齡花就對她說道:
“據(jù)我所知,這個傅時宴跟那些紈绔子弟可不一樣,我勸你能搞定他最好,搞不定見好就收!
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
“這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現(xiàn)在頂替了錦蜜的身份成為燕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還怕找不到合符合心意的男人嗎?”
阮齡花的確是燕琉璃的親生母親。
但,燕琉璃并不是她跟燕五爺生的。
總之,阮齡花因為知道錦如蘭跟燕西爵他們之間的過去,就鉆了這個空子跟燕琉璃一合計就做出了這個李代桃僵的決定。
經(jīng)過跟阮齡花這個親生母親接觸下來,燕琉璃覺得阮零花腦子不是一般的機智。
她很滿意阮齡花在關鍵時刻的出現(xiàn),幫她解決了不少麻煩。
所以,對于阮齡花的建議,燕琉璃是愿意采納的。
思及此,她在這時對阮齡花道:
“你說的不錯,我不能在傅時宴這顆樹上吊死。但問題是,我腹中這個孩子來的卻不是時候…”
聞言,阮齡花就瞇深了眼睛,對她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孩子難道不是傅時宴的?”
燕琉璃:“是我前夫的!
阮齡花皺深了眉頭:“那這個孩子決對不能生下來!
頓了頓,“但,我們得讓這個孩子死得其所,并讓傅時宴就算不娶你也要讓他為此掉一層皮。要知道,只有真金白銀握在手里才踏實,其他都是虛的!
燕琉璃想了想,道:“那……您有什么妙計嗎?”
阮齡花若有所思起來,“這……我得好好想一想了,否則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
夜色濃深,錦蜜在一場噩夢中窒息到喘不過氣時,驀然睜開了眼睛。
未等她看清昏暗光線里的布景時,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握住了腰肢拽了過去。
錦蜜驚魂未定,整個唇舌就被男人給深深吻住了。
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很快就充斥了她整個口腔,錦蜜又驚又喜,但隨之而來的是說不上來的刺痛。
一吻結(jié)束后,她整個人都被男人給剝的一絲不掛了。
她身體軟的厲害,也抖的厲害,眼尾泛著一層潮潤的紅,聲音嬌氣,“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她還以為,他至少要在金陵城待好幾天呢。
畢竟,他走的時候,可是提著行李箱走的。
“怎么,我這么快回來,你不喜歡?”
男人手指在她身上脆弱地帶作惡。
或深或淺,弄的她整個人都繃的厲害。
錦蜜想起在電話里聽到江橙的那個聲音,在這時一把伸手抓住傅時宴胡作為非的手,醋味很濃的說道:
“你不是……在江小姐那邊打過野食了?”
傅時宴在她脖頸處深深咬了一口,故意逗她:
“習慣你身上的味道了,碰別的女人食之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