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第四層最后一間房中。
兩名負(fù)責(zé)發(fā)放號牌的修士,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名白發(fā)老者的面前。
而老者,則拿著兩枚儲物袋,那張布滿了溝壑與褶皺的蒼老面孔上,滿是不可置信。
“你們的意思是……那兩人用這么多東西,就只是想去第五層?”
“……是的,那位小公子說,他想做最特殊的那個,所以……一定要去第五層!蹦贻p修士表情古怪,重復(fù)著將之前的場景又說了一遍。
另一名修士,也不由嘆聲道:“將儲物袋給我的那名公子,原是要包下整個第四層的,后來見那位小公子要去第五層,他便改了主意,說是他得要最好的!
老者:……
這究竟哪里冒出來的兩個敗家子?
腹誹歸腹誹。
可不得不說,這兩個儲物袋中的東西,實(shí)在讓人無法拒絕。
有那么瞬間,他甚至想直接將儲物袋占為己有算了。
可一想想那兩個敗家子身后的勢力,老者只能遺憾的放棄此念頭。
“罷了,你們?nèi)ズ湍莾晌粩 由塘肯拢欠衲芄蚕淼谖鍖??br>
老者話音剛落。
替寧軟遞交儲物袋的年輕修士便搖頭道:“季管事,我覺得此事不太可能,那位小公子不像是愿意妥協(xié)的人!
另一名修士也附和道:“我這邊的這位公子,只怕也是不愿意的!
季管事:……
管理飛舟上百年,季管事還從沒有像今日這般因?yàn)閯e人給的太多而發(fā)愁過。
沉默良久。
他還是頗為遺憾的將后來的那只儲物袋遞還到了另一名修士手中。
“你們先問問那兩位公子是否有可能共享第五層,如果不行,便將這枚儲物袋歸還,盡量勸服此人前去問月宗或是無痕宗……”
隨著季管事話落。
拿到儲物戒的修士目露訝然,他實(shí)在沒想到,被放棄的竟然會是他手中的這只儲物袋……這里邊的東西有多珍貴,他只匆匆一瞥也能想象到。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爭過另一只?
深吸了口氣,兩名修士皆是同時應(yīng)聲,“明白了,季管事!
……
“看來你還沒明白啊小白臉,論財力,還沒人能勝過本公子呢。”
飛舟上。
胖乎乎的少年站在一眾美人中央,下頜高高抬起,蔑視般的瞪了寧軟數(shù)眼后,又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一旁仍舊閉著雙目的裴景玉身上。
“小白臉,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對美人姐姐動什么手腳了?她怎么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
寧軟:……
“她天性不愛說話,就愛睡覺,本公子的侍女,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胖乎乎的公子:……
“你……你放屁,真要是睡覺,哪有人現(xiàn)在都還不醒的?”
寧軟一指裴景玉:“你現(xiàn)在不就見到了嗎?”
胖乎乎的公子瞪著雙目,“本公子不信!”
寧軟:“你愛信不信,與本公子何關(guān)?”
柳韻:……
她錯了。
她就不該讓某人偽裝什么大家族公子的。
就這舉手投足,哪里還需要偽裝?
就在這兩個敗家子正僵持著的時候。
那兩名前去向飛舟話事人稟報的修士終于匆匆而返。
年輕修士快步跑到寧軟面前。
臉上明顯多了幾分恭謹(jǐn)?shù)男,“小公子,我們管事的意思是,公子是貴客,第五層自然上得,只是那位公子也是想上第五層,您看看是否能接受同那位公子……”
“本公子不同意!”寧軟還沒回答,那位聽到此話的胖公子已經(jīng)梗著脖子,一口拒絕。
寧軟淡淡瞥了對方一眼,“我也不同意!
年輕修士:……
他就多嘴一問。
看這兩人都快打起來的樣子,能同意才有鬼。
“既如此,小公子請隨我來!
柳韻:……
不是,說好的第五層不出售呢?
這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