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倆人情難自禁的時候,一陣咳嗽聲突然傳了過來。
凌塵心頭一驚,瞬間恢復(fù)了清醒,連忙轉(zhuǎn)頭朝門口看去,只見包廂的房門不知何時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的女人靠在門框上,雙臂抱在胸前,嘴角勾勒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目光玩味的看著他二人。
“呃……凱琳娜?”凌塵回過神來,訝然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覺得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問題。警察馬上要到了,兩位還是趕緊收拾下,我倒是無所謂,要是讓別人看到……”凱琳娜嬌笑一聲,舉步走了出去。
“凌塵,你這混蛋!”
夏木桐揮舞著拳頭,砸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俏臉通紅,強(qiáng)忍著眼中的羞意,呵斥道:“還不趕緊起來。”
凌某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訕訕一笑,趕忙起身,將旁邊的褲子遞給了夏木桐,然后背過身,暗自反省。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隨便被誘惑一下,立刻邪火上身。
該不會是自己修煉的大樓般若經(jīng)惹的禍吧?
此時,夏木桐已經(jīng)穿戴整齊,雖然渾身依然無力,但勉強(qiáng)走兩步還是沒問題的?粗媲暗牧鑹m,夏木桐的臉頰上不自覺的飛起兩道紅霞,嬌艷欲滴,眼中的羞色怎么也抑制不住。
上次她可以把責(zé)任推卸到酒精上,但這一次,她卻始終保持著清醒。明明想要拒絕,但最終還是淪陷在了凌塵的攻勢中,而且還讓別的女人撞見了。一想到這里,她便羞不可耐,渾身發(fā)燙,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凌塵見身后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回過頭,看著神色變換,沉默無語的夏木桐,開口道:“夏警官,你……”
“你先出去,我……我待會再走!毕哪就┑椭^,蹦出一句話,眼睛都沒抬一下。
凌塵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去見凱琳娜,其實他也不好意思,當(dāng)下應(yīng)了一聲,快步走出了包廂。
來到酒吧的大廳,只見地上一片狼藉。一旁破損嚴(yán)重的吧臺前,凱琳娜翻找出一瓶保存完好的紅酒,倒入紅酒杯,淺啜了一口,姿勢優(yōu)雅而嫵媚。
看到凌塵迎面走來,凱琳娜笑著調(diào)侃道:“凌先生,原來你也擺脫不了男人的本色。”
凌塵干咳一聲,盡量回避這讓人尷尬的問題,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難道你忘了,我也是殺手!
“我知道。不過,區(qū)區(qū)七百萬的賞金應(yīng)該入不了你的眼!
凱琳娜唇角微翹,帶著一絲醉人的笑容說道:“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要是死了,我又要去找其他人合作,太麻煩了。所以,想來想去,只有你活著才對大家有好處。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你把外面的殺手處理掉了,哦,還有那個落單的鬼影忍者,我讓他去地獄陪他的同伴了!
“謝了!”
“用不著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排名第四的鬼影忍者全部被殺,應(yīng)該會給其他殺手敲一記警鐘。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有人來找你麻煩了,除非真的有不怕死的人!
凌塵點點頭,問道:“你是這個行當(dāng)?shù)娜,有沒有什么消息?”
“你是指出錢懸賞你的那些人?”
“不錯!
“這我不清楚,秘社的人一向把消息封得很死。再說,懸賞的人一般都是匿名,除非能追查到他們的付款方式。”
“那算了!绷鑹m擺了擺手。這次懸賞是由秘社發(fā)布,估計很難查到。更何況,懸賞他的三個人中,他能夠猜到兩個,只有剩下的那個人讓他無從得知。
這時,一陣警笛聲從外面呼嘯而至。透過窗戶,能看到酒吧外閃爍的紅藍(lán)燈,除了警車,救護(hù)車和消防車都一并出動了。
凱琳娜放下手中的空酒杯,轉(zhuǎn)身說道:“我先走了,有空再聯(lián)系!
她前腳剛離開,夏木桐就從包廂中走了出來。見凌塵的目光投來,她緊繃著小臉,表情嚴(yán)肅,輕喝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嗯?”凌塵一時沒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當(dāng)場愣住。
看他滿臉發(fā)懵的模樣,夏木桐急道:“叫你走聽不明白嗎,別妨礙我們警察辦事!
聽到這話,凌塵頓時會意,嘴角微微揚(yáng)起。這女人還是挺關(guān)心自己的,不然不會叫自己離開。待會警察入場,身為當(dāng)事人,他免不了要去警局走一趟。雖然不會有事,但難免麻煩。
當(dāng)下,他點了點頭,語氣關(guān)心道:“你的傷口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最好去醫(yī)院做個包扎!闭f完,他舉步從酒吧后門走了出去。
回到富豪山莊,已經(jīng)很晚了。
凌塵沖了個澡,換了身干爽的衣服躺在床上,一夜的勞累讓他很快進(jìn)入了睡夢中。
……
第二天。
鴻宇集團(tuán)總部。
凌塵把南榮婉清送到頂樓,便照;氐搅吮0膊,享受清閑的時光。
咚咚咚!
“請進(jìn)!”
房門推開,南榮婉清從辦公桌前抬起頭,看著門外進(jìn)來的人,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
“姨媽,你這幾天去哪了,都沒見你來上班!
江英苦笑一聲,說道:“婉清,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希望你往心里去,我……”
“姨媽,你千萬別這么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南榮家好,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蹦蠘s婉清打斷她的話頭,推著輪椅來到江英身邊,“姨媽,我理解你的難處,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以后不要再提了!
“謝謝你,婉清,還是你了解我!苯⑸斐鍪郑p輕撫摸著南榮婉清的臉頰,眼中流露出一絲追憶,喃喃道:“你長的真像你母親!
“姨媽……”
“婉清,你要記住,無論我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和南榮家好!
南榮婉清面露疑惑道:“姨媽,你這話什么意思?”
江英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忽然間,她銀牙一咬,佩戴在中指的戒指上伸出一根短小的針,刺進(jìn)了南榮婉清的粉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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