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1章 刻意安排
可談少抬頭,覺得這是顧念兮在詆毀自己。一雙黑眸堅定不移的盯著顧念兮看,像是在告訴她他現(xiàn)在可不是在耍幼稚,而是在耍無賴!
“既然覺得冷,那我們……這樣就不會覺得冷了!”中間的話,男人靠在顧念兮的耳畔說的。
一錘定音,這個男人直接就朝著女人撲了過來。
之后,這個房間就傳出顧念兮歇斯底里的吶喊聲:“談逸澤,你痞子!”
“小點聲,你該不會是想要將我們的事情昭告天下吧?乖乖的,讓爺抱一抱,待會兒帶你吃香喝辣的去!”此刻談大爺?shù)闹巧讨苯酉陆禐榱,直接把老婆當成閨女哄了。
“我不要!痹俣刃沟桌锏膮群,顧念兮表明她可不時談少的閨女。一點吃的,難道就想要堵住她的嘴么?
談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吼吼……
老男人有時候怎么就這么討厭!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說完,談逸澤的唇直接堵了上去。再度用實際行動告訴顧念兮,在這個家里霸權(quán)主義,痞子政策,才是主題。
舒落心今兒個是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個酒吧里的。
其實,到她這個年紀火出現(xiàn)在這地方玩的人,真的比較少。
尋常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勺罱,她真的太累了。
雖然表面上她現(xiàn)在和談逸南掌控了整個明朗集團的大權(quán),可這樣的風(fēng)光下,她過著的簡直是非人的生活。
談逸澤回來一個星期,她就跟著擔驚受怕一個星期。
腦子里總是不自覺的出現(xiàn)各種幻想,想著這個男人到底都在背后做些什么,對于當年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到某種程度。
雖然表面上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什么人,但實際上她怕談逸澤怕的要死。
因為每次望見談逸澤的那雙黑眸,她總感覺自己好像都已經(jīng)被看穿,被看透。
而更為恐怖的是,這個男人卻一直按兵不動,就像是伺機隱匿在獵物身后的獅子,準備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每每想到這,舒落心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在胸口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知道談逸澤和顧念兮真的平安回來之后,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
一連幾天,她都約著劉雨佳見面,希望能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拉到一個救命稻草。
可現(xiàn)在倒好,這劉雨佳竟然連她的電話也不接了。
談逸澤的歸來,還有劉雨佳的撒手不管,一切接踵而至。這一切讓舒落心感覺到應(yīng)接不暇,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是她卻不知道,其實劉雨佳對她的不理,全都是因為某個男人的一句話。
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也在她出現(xiàn)在酒吧里的時候,“恰巧”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是,這個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無非,是出自某些有心人的刻意安排罷了。
看到躲在角落里喝酒的女人,男人朝著她大步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舒女士?”意外的語氣,平靜的眼眸。
“這……這不是梁先生么?”
不得不承認,出自名門家庭的舒落心懂得規(guī)矩也不少。
在如此的場合下,她也懂得適當?shù)母兎Q呼。
“我們還真是有緣,竟然能在這樣的地方碰到。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喝幾杯!”
男人和那日在日式餐廳見面遇到的時候似乎變得更加熱情了一些。不知道是霓虹燈的關(guān)系,還是舒落心已經(jīng)有了醉意,竟然在這個冷眸男子的嘴角看到了笑意。
前段時間她想要拉著他這根救命稻草,這個男人還不屑于她。
現(xiàn)在突然主動提出來要和自己喝酒,這對于急于自保的舒落心來說,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榮幸之至!”
她拿著自己的裝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和男人碰杯。
舒落心是個懂得享受的女人,來到酒吧里她點的也是紅酒。這樣的酒,對女人身體也好,也不會有多大的酒勁。兩三杯下肚,自然不是問題。
可能有人會問了,既然是要喝紅酒,為什么還要跑到這酒吧來?
其實,這些都是因為舒落心太寂寞了。
從談家搬出來,她和談逸南住到了她名下的一間公寓里。那個公寓,占地面積也不小。
配套設(shè)施,更是一應(yīng)俱全。
大房子,無疑是好的。
可大房子里的空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仍受的了。
舒落心就屬于忍受不了這樣空蕩房子的人。
一旦安靜下來,她就感覺四周好像有什么人躲在暗處,想要奪走她的性命。
有時候睡到半夜,她甚至還會看到談逸澤的媽媽過來找她。
那帶血的眼眸,那喊著要她舒落心償命的可怕回響,每一晚上都會讓她從夢中驚醒。
她不是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兒子留在家里陪著自己。只是不知道因為她最近對談逸南撒的謊越多,這個孩子好像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
每次她讓他留在家里陪著自己,他口頭上都承諾著好,可每到半夜她去推門的時候都會發(fā)現(xiàn)談逸南并不在自己的臥室里。
其實現(xiàn)在,舒落心也不擔心這孩子去找陳雅安了。
因為那次她導(dǎo)致了談逸南和陳雅安的誤會之后,據(jù)說陳雅安現(xiàn)在正和一個死了妻子的高干子弟談婚論嫁。估計,現(xiàn)在連陳雅安都沒有閑工夫來招惹她兒子了。
可隨著陳雅安的離開,談逸南現(xiàn)在也好像越來越?jīng)]有人情味了。
對著她舒落心,有時候他一天都露不出一個笑臉。
甚至有時候舒落心還覺得,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連看到她都不想。
也正因為這樣,那所大房子現(xiàn)在對她舒落心而言,更像是冰棺,活死人墓。
連簡單的喝酒,她寧愿呆在這樣吵雜的酒吧里,都不想呆在那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