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
蘇零月臉皮薄,就算是隔著電話,也不好意思跟葉桑大刺刺的討論男人。
葉桑卻是越說越興起:“又沒有別人?說說唄!就當(dāng)交流一下經(jīng)驗了……零月,你還在聽嗎?我跟你說,我家南哥床上可猛了,可厲害了,他一夜好幾次,那方面的精力旺盛的讓我害怕,有幾次,我都覺得,我可能要死在床上了。然后,南哥說,喜歡一個人,就是要睡她。所以,我就覺得南哥是喜歡我的!
葉桑眉飛色舞,抓著手機說得一點也不害羞,蘇零月恨不得堵上她那張嘴,連忙轉(zhuǎn)了話題:“你發(fā)燒好點了嗎?我們回頭找個時間再聚聚!
“呀,你有時間聚嗎?我來江城這才幾天,我就知道你男朋友是那個江氏集團的總裁喲!聽說那男人長得賊特么欲,公狗腰,迷死人,肯定做的也很狠。其實我就想知道,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很快樂……”
葉?跓o遮攔的說,越說越興奮,蘇零月真是受不了她。
這么多年過去了,怎么那心眼還是不多?
這種事情,是能拿出來亂評價的嗎?
“桑桑,我還有事,回聊。”
干脆利落掛了電話,蘇零月有些懊悔。
她就不該打這個電話。
伸手摸了摸滾燙的臉,她深深的吸口氣,努力想把某個男人從腦海里趕出去,可葉桑說的話,卻像是無孔不入一般,勾得她也挺難受的。
尤其是那一句公狗腰,真是如魔音灌耳一般,不停在她腦子里轉(zhuǎn)……什么公狗腰,那根本就是一匹狼!都是過來人,男女之間的情事是一種毒。
做的時候激烈,回味的時候更是難以忘懷。
要不然自古以來怎么會有那么多癡男怨女,總是為情所困,為愛所傷?
得不到的終歸還留著幾分克制,可一旦上了癮,便如是毒,拔不掉了。
蘇零月深深的吸了口氣,用力拍了拍臉,低低一句:“別再亂想了,你不配!
“什么不配?”
江初寒走過來,視線在她不時晃動的小腿上掠過,眼里起了熱。
蘇零月嬌嬌小小,將自己縮在圓圓的吊籃里,也壓根沒想到江初寒會突然出現(xiàn)。
她嚇了一跳,但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索性將兩條白得反光的小腿收了回去,整個人都縮在籃子里,懶洋洋的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又聽到了多少?
就她剛剛跟葉桑那個對話,她是開著免提的。
桑桑的聲音又大,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
蘇零月覺得尷尬,眼神胡亂瞟著,不去看他,臉熱,還心虛。
知道她臉皮薄,江初寒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背著我做什么壞事了?”
“沒有壞事,好事!彼(zhèn)靜的說,江初寒伸手將她從吊籃里抱起來,她驚呼一聲,下一秒,男人坐了進去,她坐進了他的懷里。
溫?zé)岬纳眢w緊緊相貼著,有種燥動的味道。
初秋的夜色來得不會太晚,但這個時候,也該落下了帷幕。
外面的街燈有的已經(jīng)亮起,如同天上星,閃著光。他抱著她略略顯胖的腰身,考慮著要送她幾套內(nèi)衣了。
見她有些走神,親了親她的脖頸,說道:“明天提一臺車,你自己用,這個公館,也記在你的名下!
換言之,送房,又送車。
蘇零月有些意外,但無可無不可。
總歸是他覺得心海公寓那邊顯得太過簡陋了,所以要精致一些吧?
不管是心海公寓,還是云山公館,都只不過是她臨時的落腳地而已,想通了,也就沒所謂了,她嗯了一聲,乖巧的坐在他的懷里,放軟了自己的背。
男人大手在她背上游走,帶出一簇簇的火花,很滿意她的聽話:“剛剛蘇夫人跟芷嫣過來,為難你了?”
“王姐跟你說的?”蘇零月把玩著他的手指,男人的手指骨節(jié)修長,有力,初看,像是一雙鋼琴家的手。
再看,也還是一雙鋼琴家的手。
這一雙手,在過去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里,沒少在她的身上彈奏著悅耳的曲章。
能讓她死,也能讓她活。
這雙手,會的東西挺多。
“她們要是為難你了,你跟我說!狈謱⑺鱽y的小手包裹著,與她十指糾纏,纏得很緊。
一如兩人動情的時候,她絞得他那么緊一樣,絞得他身心沸騰,恨不得能把這個女人揉開了,揉軟好,塞到他的心里去。
高質(zhì)量的縱愛,總是能讓人欲罷不能。
可男人也大多數(shù)是理智性的。
他們將情與欲,向來分得很清楚!皼]有為難。我就算是養(yǎng)女,她們就算是看不順眼,也沒什么辦法。畢竟有你護著,而且,這里是云山公館!
想著自己心中的打算,蘇零月還是打算哄哄他。
女人要是想討好一個男人,除了用心,還有身體。
她仰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喉結(jié),這一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幾天沒要她,江初寒?dāng)了很久的力量,要在今晚全部釋放。
眼前的窗簾自動拉上。
才剛剛七點左右的夜色,她嬌軟的身體就已經(jīng)為他展開。
“我身體不舒服,你輕點!
摟著他的脖子,她嘆口氣,緩緩的說,“力氣大了,會難受!笨偸嵌悴贿^的。
既然這樣,就只能哄著男人憐惜她了。
江初寒覺得今晚上的小雀兒,格外的懂事,乖巧。
以前想要的姿勢,她總是羞澀,放不開,今天也都如愿了。
到最后的時候,她實在疲累無力,膝蓋都快跪得脫了皮,他才終于盡了興。
兩人汗流浹背,最后的一次,在浴缸里……浮浮沉沉。
唯一不被水濕的,只有蘇零月那只受傷的腳,在浴缸邊緣高高的翹著,隨著水色的流動,不時的蕩起,又蕩起。
如是迷人的小鳥,探頭探腦的在觀望著這個活香活色的世界。
吹風(fēng)機吹干了頭發(fā),迷迷糊糊間,蘇零月被放到了床上。時間不長,男人端了碗粥進來,哄著喂她吃了,她感覺頭有些暈,勉強睜開眼看了他,又閉上了。
凌晨的時候,男人覺得她不對勁,摸了摸腦袋,一手的滾燙。
不一會兒,王姐進來,小聲說道:“是不是受了風(fēng),著了涼?”
體溫表遞過去,江初寒沉著臉,將體溫表塞在她的腑下,無意中觸到她柔軟的胸,那滾燙的溫度直接打到了手背。
他抿了抿唇,有些后悔自己的恣意。
她明明說了,身體不舒服的,他卻只管了自己。
“王姐,家里有沒有退熱貼?”
他不是醫(yī)生,不確定這種情況需不需要吃退燒藥,但退熱貼可以用用。
“有,我剛剛看到的小藥箱里面有!蓖踅阏f。
小藥箱還是上次余晚陽父親過世的時候,江初寒順手從那邊拎回來的。
居然,還在這里?
“扔了,明天備新的!彼偷偷恼f。
體溫表拿了出來,王姐看了眼:“三十九度,高燒了,去醫(yī)院吧!”
電話鈴聲響起,在凌晨的夜里顯得有些突兀。
江初寒看了一眼來顯,又看了看燒得快要迷糊的女人,他起身,去陽臺那邊接聽。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臉色有些不太好。
蘇零月被手機吵醒,隱約聽到他們說去醫(yī)院,她堅持道:“不,不去!
不能去醫(yī)院,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