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皮糙肉厚,沒事,真的沒事!
“總之,你暈倒同我有關(guān)系,還耽誤了你的時(shí)間,你可要什么補(bǔ)償?”朱靖怕她不好意思,又說了一句:“我雖然穿的素凈,但還是很有錢的。”
什么素凈,他衣服的料子,她一眼就瞧見是頂好的好嗎。
桃溪咬著唇,問:“你……”她跪下去:“奴婢不知大人是何身份,但奴婢的確沖撞了您,失了規(guī)矩,奴婢什么都不要,只希望大人送奴婢回去!
“你……什么都不要?”朱靖看著她的小臉,活力生機(jī),有些孩子氣,卻也有著倔勁。
“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讓你不再做默默無聞的宮婢,你若是想去伺候陛下,我也辦得到。”
桃溪心一沉,對他生出的幾分好感頓時(shí)煙消云散,什么伺候陛下,怎么伺候,難道稍微有點(diǎn)姿色的婢女都得成為陛下的女人不成?
她忽然站起來,臉色冷淡:“奴婢人微言輕,怕是沒這個(gè)福氣,大人送奴婢出去吧,否則奴婢游都要游回去!
“……”朱靖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就冷臉了,摸了下鼻:“我看你拿的是花籃,可是要摘花,湖心居的花有御花園沒有的花種,若是你喜歡,可以摘一點(diǎn)。”
他瞅著桃溪的臉色:“你若是不要,立刻離去,我不攔你,雨元,你帶她去摘花!
桃溪這才緩和了些,拿起花籃,看了不看他,行禮:“奴婢多謝大人!
再一次走的干脆利落。
雨元:“真去嗎,湖心居的花可是當(dāng)年王爺親自種的!
“去吧,本王……本王讓她去伺候陛下,做陛下身邊最的臉的婢女,這個(gè)聽起來那么沒吸引力嗎?”
上次也是,覺得他連件衣裳都拿不出?
“本王,本王看著這樣差勁?”
雨元沉默一會(huì):“那我?guī)チ恕!?br>
朱靖又喝了幾口茶,心底升起一股煩躁,站起身去拿柜上的酒釀。
——
凝珠閣。
昭月用過晚膳,看著秋菊:“桃溪怎么還沒回來。”
“應(yīng)該快了小主,天都快黑了。”
秋菊收拾著碗,退了出去。
赫權(quán)把溫著的花茶端到她唇邊:“桃溪知道小主愛喝蜜茶,想多摘些花瓣,別擔(dān)心!
“怎么能不擔(dān)心,上次就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風(fēng)寒的,她自定瞞著我什么事!闭言缕策^頭,不想喝。
“要是還不回,你去尋她!
赫權(quán)寵溺的看著她,眼里閃著柔情:“好,等下奴才去找。”
他再次將茶奉上,吹了一口,離昭月很近,暗啞的嗓音哄著她:“喝一口,好不好。”
被他琥珀色的眸子盯著,昭月勾唇一笑,白嫩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同他玩鬧:“那要是我不喝,你有什么法子?”
赫權(quán)看著她嬌媚的臉,眼里藏不住的狡黠,假裝苦惱的蹙眉:“那……那只好今日晚上,小主得一個(gè)人睡了!
好啊,居然這樣說。
昭月撇嘴,將茶喝下,語氣嬌軟:“我這是新鮮感,等過段日子,你求我跟你睡,本小主還不愿意呢!
“真的嗎,奴才求您也不行嗎。”赫權(quán)放下茶,睨著她柔嫩的耳垂。
“脫了上衣求,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