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黃全欲言又止,可朱定袁神情自若,他也只好把話壓下去。
鑾轎朝晏喜宮而去。
黃全身邊的徒弟小廈子悄聲問:“師傅,花答應(yīng)不是抱恙嗎,陛下怎么還去?”
這哪里合規(guī)矩。
“瞧不懂就把嘴巴閉上。”黃全斜睨了他一眼。
到了晏喜宮黃全開口:“陛下要去瞧瞧貴妃娘娘嗎。”
朱定元卻直接蹙眉:“不用!
他進了燕回苑,黃全站在門口滿面愁容,小廈子把帕子遞上去:“師傅別慌,許是陛下要同花答應(yīng)說說話。”
然而寶兒退出來后,黃全明了,嘆了口氣:“給陛下備著水吧!
不是說陛下不能寵幸花答應(yīng),而是她還未上牌子,身子也抱恙,天子龍體,切不沾病,弱,寒。
黃全憂心忡忡,眼中思慮,陛下怎得這樣失了體統(tǒng)呢。
他想著花答應(yīng)應(yīng)當會規(guī)勸一二。
可惜,他想錯了主兒。
花霓瞧見他進來的那一刻,心中就已經(jīng)明了,她是從哪兒混跡出來的,朱定袁神色雖鎮(zhèn)定溫潤,但那眼底的欲色她不用看,都已經(jīng)聞見。
她雖崴了腳踝,卻是故意為之,只是看著紅腫,其實根本沒有傷害到骨頭。
“陛下,您要飲酒嗎?”花霓不問旁的,將外袍披上,從床下來柔柔行禮,里面穿的卻是繡紋淺色肚兜。
毫無規(guī)矩。
朱定袁不僅不生氣,反而格外興奮的將她攬到懷里:”酒?你這兒有什么酒?”
花霓坐在他腿上妖嬈一笑,起身去拿酒,松垮的外袍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頭,朱定袁饒有興趣的盯著。
她拿來一壺白玉壇,回到朱定袁的懷中,嗓音蠱惑:“臣妾進宮前帶來的,叫……神仙醉……”
花霓打開蓋,馥郁的酒香飄出來,又辣又沖,朱定袁勾唇:“好東西。”
“這酒可不能用杯盞喝!彼粗腥。
“朕喊人去取夜光杯,定不負這神仙醉!
花霓伸出手指:“噓!
她按在朱定袁的唇上:”也不需要……臣妾教您……”
美酒芬芳,從小壇涌出,落在她白皙小巧的鎖骨處,宛如剩著一小汪清泉。
花霓媚眼如絲:”陛下……喝呀……”
朱定袁呼吸粗重,壓抑的欲望噴涌而出,垂下頭去將她鎖骨處的佳肴喝凈,花霓溢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將他抱的更緊:“陛下……好喝嗎?”
“好……好……”
他眼底除了欲,多了更多東西,深深沉沉的翻滾,像撕開了溫潤的外皮,眼尾殷紅。
甚至等不及去床上,朱定袁將花霓狠壓向榻,將神仙醉澆灌上肌膚,難耐的咬住她的皮肉:“香……好香的酒……”
花霓吃疼,叫聲卻是依然嬌媚,屈起膝蓋為他疏解,一聲“刺啦”。
肚兜落在地上。
朱定袁的動作兇猛狂放,絲毫不節(jié)制,死死扼住花霓的脖,讓她無法看見天子的臉。
“陛下……陛下……”花霓感覺呼吸變淺,指甲滑過他的手臂,朱定袁才放開她,讓她吸一口新鮮空氣。
她抬眼去瞧他,卻被男人蠻狠的翻了個面,再次粗暴的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