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甜連把桃木小劍都不肯借,趙白夢只能找了塊尖銳的石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奄奄一息的詭磨死,然后又出去外面把已經(jīng)被劈暈了的人弄死,成功收獲了2個積分。
之后她才輕舒一口氣,揉著肚子開口,“餓了。”
潘胖子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第一次殺人后還有心情吃東西,你膽子蠻大的嘛!
趙白夢得意昂首,“他又不是真死,而且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以前跟著師傅他們可是做過不少法事,見過不少死人,尤其是那些死的面目全非,四肢不全,一看就賊凄慘的,就越喜歡找?guī)煾底龇ㄊ,所以我見的多了去了,就這點(diǎn)破頭噴血,毛毛雨了!
潘胖子突然對這女人肅然起敬,沒想到哇,這還是個高手,就這心態(tài),這詭異游戲說不定還真適合她。
司甜甜舍不得把昨天做的五花肉給她,只分了幾片生菜葉子。
趙白夢接過,憤憤的啃了起來,只要能填飽肚子,當(dāng)兔子就當(dāng)兔子吧。
“雨停了!
正嚼著菜葉子呢,趙白夢就突然激動的喊了一聲。
司甜甜朝外面看去,果真雨已經(jīng)停了,原本被灰塵蒙上一層的天空這會兒很是清澈透亮,灼熱的陽光照下,也沒之前那么悶熱干燥了。
“咦——”
司甜甜突然眼眼睛一亮,就見花園內(nèi),遠(yuǎn)處城堡尖頂落下的影子里似乎有什么亮光在閃爍。
難道是陰明珠?
她下意識就快步?jīng)_過去,同時,另一側(cè)畢商也帶著人快步?jīng)_過來。
雙方一碰面,下意識剎車,在距離中心陰影的位置三步開外的地方對峙起來。
潘胖子急吼吼的跟過來,趙白夢則往后縮了縮,找了個角落位置躲起來。
她跟司甜甜可不是一個陣營的,就算是找到了陰明珠也沒她什么好處,況且她過去了指不定給司甜甜拖后腿呢,于是她果斷心安理得的躲好了。
不過就算是沒她,司甜甜一個人就能站出十個人的氣場來,對面畢商六個人可不敢小瞧了她,個個臉上表情凝重。
雞毛頭少年則是糾結(jié),怎么辦怎么辦,難道要因?yàn)殛嚑I關(guān)系和大佬作對?
萬一被大佬記恨上了,叫他以后還怎么抱大腿啊。
不,肯定不能得罪大佬。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的。
關(guān)鍵是在他心里大佬最厲害,他就算是硬著頭皮和畢商一起上了也搶不到陰明珠,所以為什么還要得罪大佬?
于是他果斷往后退了幾步,表明了自己不參與的態(tài)度。
童露露注意到這一幕,氣的瞪眼,“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之前可都是畢商哥哥庇護(hù)你的!
雞毛頭少年也沒跟她客氣,直接翻了個白眼,“說的我好像沒出力似的,之前有一只詭偷襲畢商,要不是我攔了一把,他早就被吸成人干了。”
“你......”
童露露臉色難看,氣的還想再罵,卻被畢商攔住了,“不用管,他說的也沒錯,我們兩清了!
童露露不甘心的跺腳,“畢商哥哥,誰說兩清了的,要是我們拿到了陰明珠,白隊陣營中其他還活在這個副本里的白隊隊員都能加5個積分,他不出力還想白得積分,哪兒來那么好的事!
司甜甜挑眉,“你這大話可說的太早了,誰說你們白隊陣營就一定能拿到陰明珠了?當(dāng)我是死人嗎?”
說著她掏出狼牙棒就準(zhǔn)備大干一場。
畢商眉頭挑了挑,“等等,我們不能打!
司甜甜愣了一下,稀奇了,“為什么?”
畢商面色凝重,狂野的俊臉上露出正經(jīng)的神色。
“這個副本里還有一只母子詭,實(shí)力很強(qiáng),能一次性操控四個人將他們弄死,目前還不確定它是屬于哪個陣營的,沒準(zhǔn)現(xiàn)在它正躲在哪個角落里窺探,只等我們兩敗俱傷后它可能就會出來撿漏,不如我們采取更文明點(diǎn)的文斗方式來抉擇陰明珠的歸屬權(quán)如何?”
司甜甜狐疑的呲了呲牙,“母子詭,我怎么沒聽說過,你不會是瞎編誆我的吧?”
見自家畢商哥哥被質(zhì)疑了,童露露立馬不樂意了,“誰說誆你了,我畢商哥哥才不會這么做呢,是我們隊員昨天晚上在花園里親眼看見的!
她身后一個年輕男子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對對對,沒錯,我親眼看見昨晚花園里站著四個人被那只母子詭操控,金鐘罩散了,他們也詭異的停在原地像傻子似的站著不動,然后那母子詭拿著磚頭一口氣就把他們?nèi)乃懒。?br>
司甜甜:......
金鐘罩,四個人像傻子,拿磚頭拍死,好家伙,這情況越聽越耳熟!
母子詭說的可不就是她嘛!
她立刻挺直腰桿,輕咳了一聲,“好吧,既然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那我也不瞞著了,那只母子詭是我紅隊陣營的隊員,你們識趣的就自己退場,把陰明珠交給我,不然既丟了命還得不到陰明珠,得不償失!
潘胖子瞳孔地震,什么,甜姐竟然還藏著一只厲害的母子詭,好家伙,連自己隊友都騙過去了,這底牌瞞的好啊,不愧是他甜姐!
縮在角落里的趙白夢卻很懷疑,司甜甜這丫的蔫兒壞,說不準(zhǔn)是她故意誆對面那小綠茶幾人呢。
同樣懷疑的還有童露露,“不可能這么巧,畢商哥哥,肯定是她想騙我們的,我們可不能上當(dāng)!
畢商瞇了瞇眼,銳利的眼神看過來。
司甜甜一點(diǎn)不慌,有理有據(jù)說道,“昨晚那只母子詭你們應(yīng)該是在我那邊大鬧一場后見到的吧,那金鐘罩護(hù)著的人是宋哥,我屠了他的隊員,卻叫他帶著三個人逃了,母子詭就是我讓它去追他們的!
畢商、童露露沉默了,這個時間差確實(shí)是這樣沒錯,解釋起來也說的通。
但童露露還是不甘心,“你把它喊出來,讓我們看看我才信。”
司甜甜舉起狼牙棒,一副不怕人的強(qiáng)硬姿態(tài)道,“母子詭我可是藏著當(dāng)?shù)着频,哪兒能是你們想看就能看的,不信就不信吧,反正陰明珠必定屬于我,干掉你?個還能拿5個積分。”
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司甜甜的實(shí)力的畢商臉色一變,咬著后槽牙憋屈喊道,“童露露,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