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婕看著有些激動。
江厭天則是笑道:“你這么擔(dān)心我?”
柳夢婕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下:“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誰,和你認(rèn)真說呢,宗主若是出手,你肯定無法抵抗。”
“要不你還是先離開一段時間吧,好不好?這邊我?guī)湍愣⒅邢⑽野抵兴瓦^去!
江厭天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反而是問道:“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呢?”
柳夢婕不明所以,但還是道:“你都要了我了,你說呢,你當(dāng)然就是我相公!”
“我想知道一下理由呢!”江厭天饒有興致。
柳夢婕看著他,知道他似乎還是很在意這個。
“我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之所以嫁給花有缺,全是家族的要求,我無力抗拒!
“但你剛才也知道了,我的守宮砂還在,嫁給花有缺,我們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我是清白之身的。”
“曾經(jīng)的我,只想著隨波逐流,但我現(xiàn)在不想隨波逐流了,我想為自己而活......”
柳夢婕無比認(rèn)真的看著江厭天,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祈求和緊張:“我給了你,一輩子只會是你的女人,你.......接納我嗎?”
江厭天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覺得我看著像是傻蛋嗎?”
柳夢婕不明所以地?fù)u搖頭。
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是江厭天覺得自己忽悠他,頓時就要解釋。
江厭天反而笑道:“你都搖頭了,證明我不是傻蛋,既如此,你這么美麗的女人愿意做我的女人,我會拒絕嗎?”
“你想要為自己而活,我可以幫你,我保證今后的你,不會受到一絲絲的限制!
“你只需做最真實的自己,不用管所謂的規(guī)矩,家族,也不用嚴(yán)格要求自己!”
“我只想你受到委屈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地斬殺讓你受委屈的人,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江厭天的話無比霸氣,直接就融化了柳夢婕的心。
一直以來都被當(dāng)成工具一般的柳夢婕,這一下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種被人保護(hù),愛護(hù)的滋味。
一個激動,直接摟著江厭天的脖頸,用力地吻了上去。
良久,兩人才分開。
柳夢婕重歸正題:“厭天,真的要提防一下宗主和花有缺,他們真的可能會出手的!
江厭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早就知道了!
“?”柳夢婕有些吃驚。
“從陸鳴那個老狗知道我的本命物是鎮(zhèn)天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他一直都想殺我取寶,因為他清楚,拿到鎮(zhèn)天珠,下界九州玄靈宗再無敵手。”
“他也能直接一躍成為化神期最強(qiáng),煉虛之下第一人!”
柳夢婕下意識抬手捂住小嘴,很是驚訝:“鎮(zhèn)天珠真的這么恐怖嗎?”
江厭天點點頭:“嗯,當(dāng)然,說鎮(zhèn)天珠是天道的心臟都不為過,只可惜,他的美夢,只能夠是夢!
“他之所以不敢直接動我,也是忌憚,一旦沒有秒殺我,換來的只會是亡族滅種!”
“所以放心吧,我也只是暫時懶得殺他,只要他能夠繼續(xù)裝,這個宗主的位置讓他坐著又何妨。”
“我的目的不是這些!”
江厭天確實沒有心思和陸鳴玩。
他還要趁著葉峰身上的羞辱值降到最低之前,狠狠薅羊毛呢。
不然等葉峰道心徹底破碎,尊嚴(yán)全無,羞辱值就基本沒有多少了。
到時候的價值就是殺了,換取最后一波羞辱值。
而接著,就要等下一個氣運之子的出現(xiàn)。
這其中的時間,他也摸不準(zhǔn),可能很快,可能又要過很久。
柳夢婕聽到江厭天這么說,也是徹底放松了。
自己男人心中有數(shù),就好!
又是溫存了一陣,江厭天才穿好衣服,抱著柳夢婕,重重一吻后,先一步離開。
而柳夢婕看著江厭天離開,那張俏臉之上,閃爍著濃烈的愛意。
「叮,恭喜宿主完成*必任務(wù),獎勵已發(fā)放,先天靈寶,十二品滅世黑蓮!。
“牛逼哄哄。
「當(dāng)然,黑蓮散發(fā)出紫黑光罩護(hù)主,也可立于蓮臺之上,防御一切法術(shù),削弱一切攻擊!」
「亦可散發(fā)紫黑光芒補(bǔ)充法寶主人的法力,散發(fā)修羅滅世之景,可駭人心神,亂人道心,可用滅世之光遠(yuǎn)程攻擊,吸收暴戾之氣輔助練心,修煉!
“這和我的功法異曲同工啊,我豈不是立于不敗之地!”
「可以這么說,宿主可多多接一些“瑟瑟”任務(wù),獎勵豐厚喲!」
“你幾個意思,我讀春秋的!”江厭天反駁道。
「叮,聽君一席話,勝過讀春秋,鑒于宿主臉皮厚,羞辱值+5000」
“?”
......
就在江厭天犯“舒服罪”期間,丹脈長老花有缺的密室中,頭頂綠色的花有缺正在發(fā)怒。
他之所以發(fā)怒,不是因為“雨滴落在青青草地”而是因為女兒花嬌。
葉峰已經(jīng)原原本本將一切告知。
從告訴花有缺開始,他就在發(fā)怒了,一個勁地砸。
搞得葉峰只敢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生怕被波及。
她的傷可還沒有痊愈呢。
“長老,不,師尊,你要冷靜。 比~峰勸誡道。
花有缺此刻頭發(fā)散亂,沒有往日的氣勢,更像是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畢登!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本就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尤其是聽了葉峰的口述,得知女兒死的那么的慘,作為一個父親,如何忍受。
“嬌嬌,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都怪爹,都怪爹,爹不該讓你去禁地的!
“你不去禁地,就不會被那個畜生折磨到形神俱滅!”
“你讓我如何與你娘親交代啊,我的女兒!。
花有缺沒有繼續(xù)砸東西,而是坐在廢墟中,捶胸頓足,泣不成聲,渾身戾氣越發(fā)強(qiáng)烈。
“師尊,節(jié)哀,咱們應(yīng)該振作起來,共同抗擊敵人,用江厭天的人頭來祭奠嬌嬌的在天之靈!
葉峰也是忙勸說。
花有缺停止了哭泣,但淚痕依舊清晰。
他一個瞬身到了葉峰身邊,猛然拽住他:“葉峰,你敢對天道立誓,你所言句句屬實嗎?”
花有缺也不傻,越是這個時候,越是沒法急,他可不想被葉峰當(dāng)做報復(fù)江厭天的工具。
葉峰心中一個咯噔,真想不到這個老登如此謹(jǐn)慎。
但葉峰也不懼,果斷拿出長劍,往手上割了一個口子。
“我葉峰今日在此向天道立下血誓,若我所言虛假,便讓鬼妖煉焚,人神共戮,永世不得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