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吃到這么名貴的東西了。
譚老爹朝他們問道:“怎么了,孩子,都不吃?”
莫焦抬頭說道:“吃,就吃!
說完,拿著勺子輕輕呡了一口,十分小心翼翼,一口下去,那小臉兒都紅了,也不知是因為好吃,還是因為高興。
譚老爹瞧出他是舍不得吃,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碗里還有很多,吃吧,現(xiàn)在日子好了,偶爾吃點名貴的,并不是一件什么為難的事。”
莫焦點了點頭,握緊勺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莫律看著大哥放開吃了,自個也跟著大口吃了起來。
譚大媽看著他們吃得高興,自個也高興,最后把后廚里沒有盛完的都端了上來,到了夜里的時候,又做了一份,準(zhǔn)備送給譚一兩,譚二錢,還有三元他們吃。
一想到三元,譚大媽不由自主朝隔壁看去。
自從譚三元搬回隔壁之后,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翌日。
譚大媽和譚老爹都在家等著譚二錢的消息。
待到中午的時候,譚二錢來了。
“爹,娘!
譚大媽連忙出門迎著,“二錢,你來了。”
譚二錢大步進(jìn)屋說道:“娘,爹讓我打聽一下靖水樓,我打聽到了。”
譚大媽一喜,連忙將手里的簸箕放下,轉(zhuǎn)身朝身后喚道:“他爹,他爹,快出來!二錢說他打聽到了!”
她的聲音很大,小七月和譚四文還有莊晚蝶都聽見了,連忙朝前堂走來。
譚老爹也帶著莫焦和莫律一同來到前堂。
“二錢,你真的打聽到了?”譚老爹喜笑顏開問。
譚二錢見著一屋子里緊張兮兮的人,疑惑道:“爹,娘,你們要打聽這個靖水樓做什么?”
譚大媽坐下來問道:“你爹昨天沒跟你說?”
譚二錢點頭道:“爹昨天來得匆匆忙忙,只問我知不知道這個酒樓,我說不知道,他便讓我去打聽,所以并不知道是為什么!
譚大媽聽罷,連忙將事情的原由大致說了一遍。
譚二錢聽后,眉頭漸漸皺起。
譚大媽瞧著他這個模樣,有些擔(dān)心起來,“怎么了,二錢?”
譚二錢遲疑了一下,緩緩回道:“爹,娘,這個叫靖水樓的酒樓,早在數(shù)十年前就已經(jīng)沒有了!
譚大媽詫異不已,漸漸有些失落起來。
譚老爹站起身說道:“也就是說,之前真的有這個靖水樓,那這個靖水樓到底是什么酒樓呢?怎么后來又沒有了?”
譚二錢就知道他會問這個,捋了捋思緒說道:“大概數(shù)十年前,靖水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酒樓里菜式十分獨特,味道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很多達(dá)官貴人都慕名而來,就連當(dāng)時的皇上也來過不少次,甚至還親手寫了一塊匾額給了這家酒樓的掌柜!
譚大媽一臉認(rèn)真聽著,“那后來呢?”
譚二錢回道:“這'酒樓的掌柜姓言,家中一共有兩個兒子和三個女兒,后來他的兒子和女兒相繼離世,言掌柜也因此一病不起,他的徒弟高掌柜在言掌柜死后接管了這家酒樓!
“也就是現(xiàn)在的春和樓!
“春和樓?!”莫焦猛地一驚,繼續(xù)說道:“我聽我爹說,這是京城最大的酒樓,想要在里頭吃飯,不僅還要排隊,還要得出高價,里面甚至有些菜式千金難求!”
譚二錢點頭說道:“沒錯,我前幾日還被高掌柜請去吃過一餐飯,不過我覺得空有虛名,還沒我娘做的飯菜好吃!
譚老爹皺著眉頭,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