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京城,便來找阮尚月尋仇。
阮尚月見著瞞不過了,立馬紅著眼睛,哭了起來,“余哥,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我生怕皇上會查到了,到時候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沒命!
以前的時候,只要她這樣哭哭,強壯男子就會心軟,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
強壯男子對她只有怨恨。
“你不要以為你哭,我就能放過你。”
他說罷,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阮尚月嚇得連忙朝后退了幾步,“余哥,你真的要殺我嗎?你不是說,你愿意為我做任何死嗎?我不過是想讓你為我死而已,你就這么恨我?”
強壯男子頓時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他只覺得這個女人惡心,朝著她怒色說道:“那是我瞎了眼,那是我豬油蒙了心,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這下阮尚月徹底明白了,現(xiàn)在眼前的人,早已不是當初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一條狗了,他就是一頭狼,一直要把她撕碎的狼。
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雙眸一沉,朝著他身后喚道:“寒兒,你來了?!”
強壯男子聽后,不由自主朝身后看去。
阮尚月連忙趁著他回頭的時候,拿起一旁的花瓶朝強壯男子的頭砸去。
強壯男子挨了這一下,閉著眼,連忙舉起刀朝她揮去。
他這一刀正巧揮到了阮尚月的臉上。
她原本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一道血紅的口子。
強壯男子的頭被花瓶砸破了,開始流血,漸漸的頭暈目眩起來。
阮尚月連忙捂著臉,從他身旁跑過。
她一路狂奔,直接進了宮。
目前只有宮里最安全,這個強壯男子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進宮。
阮尚月捧著自己受傷的臉,特地繞開了寧妃的住所,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著她剛進了院子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她身后喊道:“尚月,你回來了。”
阮尚月一驚,微微側頭只見是寧妃,她立馬把頭又別過去,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傷口。
“回娘娘的話,奴婢今個有些不舒服,想要早些進屋歇息!
寧妃對她一向親和,柔聲問道:“是哪里不舒服呢?要不要我找太醫(yī)來給你瞧瞧!
說完,走到她身旁,準備看她的臉。
阮尚月朝前走了一步,把臉側過去說道:“不過是感染了風寒而已,娘娘不必擔心!
寧妃見著她躲躲閃閃,心中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繼續(xù)強留著她,笑著說道:“那好,你先進屋好好歇息,今個晚上就不要來我宮中當差了。”
阮尚月行禮說道:“多謝,娘娘!
寧妃輕點頭,回道:“進去吧,我等會讓秋兒給你也送一些風寒的藥!
“是,娘娘!比钌性聭曋螅B忙進了屋。
寧妃瞧著她那模樣越來越奇怪。
她轉身回到了自己宮中之后,朝身邊的宮女秋兒問道:“秋兒,你可知道今天尚月出宮去了哪兒?”
秋兒想了想說道:“尚月姐姐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告訴我們她出宮干了什么,不過奴婢猜應該是回到家中照顧生病的母親了!
寧妃聽著有些道理,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疑惑了,“既然是看望自己生病的母親,那為什么臉上會受傷呢?”
方才阮尚月雖然一直想要把臉上的傷藏著,但是還是不小心被寧妃瞧見了。
寧妃當時雖然愣了一下,但是并沒有上前打破。
秋兒聽完之后,覺得有些奇怪說道:“是啊,這好端端的怎么臉上受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