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也不是真的一動不動,受著痛的時候還是會掙扎,不過都是在原地踏步,絲毫沒有想要跑起來的跡象。
這讓黑衣人不免著急起來,揮著鞭子越打越很。
馬兒被打急眼了,長長睫毛,眨巴眨巴,鼻孔里急促地呼著氣,隨后猛地抬起腳朝黑衣人的命根子踹去。
黑衣人直接被踹得往后摔了數(shù)米,倒在地上痛得嗚嗚直叫。
某些東西也就這么廢了。
馬兒見著他那模樣,好似來了興致,甩了甩黑亮的毛發(fā),一個躍起,掙脫了韁繩。
“不好了!馬要跑了!”
其他黑衣人連忙上前去牽馬的韁繩。
馬兒抬起后蹄子又朝他們踹去。
也不知是這個馬兒太厲害,還是這幾個黑衣人運(yùn)氣不好。
那馬蹄子踢命根子是一踢一個準(zhǔn)。
很快這群黑衣人都躺在地上,一邊捂著下面一邊嚎嚎直叫。
等著這群人爬不起來。
小七月便偷偷解開了自己和小六斤身上的繩子,從馬車上跑了下來。
馬兒瞧著他們出來了,一改方才兇悍的模樣,跪著馬蹄子蹲了下來。
“六哥,我們快上馬!
小七月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六斤拽上了馬。
馬兒等著他們都坐好后,轉(zhuǎn)身朝平陽縣里奔去。
顧尤亭的人馬正巧也追來了,跟著小七月他們撞個正著。
這把他們一群人都給驚呆了,兩個還未滿四歲的小娃娃居然騎著一匹馬回來了。
馬兒還十分懂事的蹲下身,讓兩小娃娃下來。
顧尤亭驚訝之余,連忙翻身下馬,將小七月和小六斤接了下來。
小六斤受驚不小,一下抱著顧尤亭不肯松開。
小七月相對淡定一些,她朝著縣里的一個方向看了良久,隨后跟著上了顧尤亭的馬,緩緩朝縣里趕去。
與此同時。
張府附近的一個宅子里。
姚小姐得意洋洋笑道:“那兩孩子我今天晚上幫你解決了。”
“解決了?什么意思?”張老爺連忙問。
姚小姐緩緩笑道:“自然是送走了。”
張老爺神色漸漸好些,“送走容易,若是有人查起來該怎么辦?”
姚小姐往他懷里靠了靠,說道:“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要是真的查起來,他們也只會查到曹四小姐身上來,她啊,就是我們的替死鬼!
張老爺聽完她的話,突然覺得頭皮發(fā)麻。
其實他也不是頭一次知道她這這么狠毒,可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不一樣,以前覺得她哪兒都好,可現(xiàn)在他竟覺得這女人惡心,惡心到看著就想吐。
但是為了她家的家業(yè),他只得強(qiáng)忍著這股惡心,與她同床共枕。
這一晚上小七月和小六斤雖然被找回來了,但是譚大媽卻是一宿沒睡。
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小七月和小六斤被抓走時的樣子。
一想到有可能會失去這兩孩子,她的心就像被刀扎一般,痛得喘不過氣。
到了第二天一早,她頂著一張疲憊的臉,給小七月和小六斤做了早飯,準(zhǔn)備去譚二錢的屋里叫他,誰知道推開門沒見著人影。
小七月和小六斤手里拿著包子,跟在她身后,探頭朝屋子里也看了一眼,說道:“娘,二哥出去了!
譚大媽朝屋子里又看了一圈,疑惑道:“這孩子一大早出去干什么!
昨夜小七月和小六斤被綁,譚二錢跟著忙了一晚上,估計也沒睡好,照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房里補(bǔ)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