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著小七月的手,一同跟著鐘慕白和譚大媽朝回家的路走去。
路上,譚大媽朝鐘慕白小聲問道:“慕白,那字條你送出去沒有?”
鐘慕白將字條拿出來,回道:“那張夫人一個(gè)轉(zhuǎn)身,人就不見了,所以沒送出去!
譚大媽看了一眼字條,感慨道:“這可能就是命吧!
鐘慕白點(diǎn)頭道:“是啊,真是命啊!
譚大媽憤憤不平道:“人在做,天在看,那兩狗男女一定會(huì)遭報(bào)應(yīng)的!
鐘慕白正要回話。
誰知道小七月和小六斤竟然異口同聲說道:“遭報(bào)應(yīng),遭報(bào)應(yīng)!
三個(gè)字被兩小娃娃說得跟個(gè)繞口令似的,把譚大媽和鐘慕白都逗笑了。
他們四人說說笑笑,很快就要到家門口了。
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黑暗中突然沖來了幾個(gè)黑衣人。
黑衣人趁著譚大媽和鐘慕白沒留神時(shí),一起蜂擁而來,沖過來抱起小七月和小六斤就跑。
譚大媽和鐘慕白大驚失色,連忙朝他們追去,一邊追一邊喊:“來人啊,搶孩子了!搶孩子了!”
這幾個(gè)黑人好似預(yù)謀好的一般,將小七月和小六斤抱上一早停在小巷子里的馬車,朝著馬肚子一踢,馬飛快的跑了起來。
譚大媽和鐘慕白急得腦袋都懵了,跟著一路追,一路喊著。
兩女人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一下束手無措。
最后還是鐘慕白反應(yīng)過來,連忙轉(zhuǎn)身跑回了顧縣令府上,將小七月和小六斤被搶的事告訴了顧尤亭。
顧尤亭聽后也是一驚,連忙把府里的衙役都叫了出來,騎上快馬去追。
譚大媽追著馬車一路喊著,眼見嗓子都喊啞了,都沒追上車,最后還摔了一跤。
馬車?yán)锏男∑咴潞托×锉荒菐讉(gè)黑衣人用繩子綁著,把小六斤都給嚇哭了。
小六斤哭哭啼啼的,惹得黑衣人有些心煩。
小七月連忙握緊了小六斤的手。
小六斤頓時(shí)一下沒那么害怕了,停止了哭聲,安安靜靜看著這幾個(gè)黑衣人。
黑衣人見他們老實(shí)起來,也沒有再動(dòng)手。
小七月雖用著孩童般的眼神看著他們,但是身上的冷意擋也擋不住。
此時(shí),馬車在黑夜里狂奔,夜風(fēng)忽然跟著咆哮起來。
黑衣人們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開始放松警惕地攀談起來。
“姚小姐有說將這兩孩子帶到哪兒去嗎?”
“小姐說把這兩孩子帶到河邊丟下去就行了!
“那好,前面正巧有條河,我們快一些,不然張府的人就要尋過來了。”
他們說完這句話之后,掀開馬車簾子,朝外面趕車的黑衣人喚道:“再快一點(diǎn),到前面的河邊停下!
“是,老大!
趕著馬兒的車夫舉著鞭子一連甩了馬兒幾下。
馬車受著痛,越跑越快。
小六斤連忙緊挨著小七月,開始害怕起來。
小七月也朝他靠了靠。
這時(shí),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車?yán)锏暮谝氯诉B忙掀開馬車簾子朝外面趕車的黑衣人問道:“怎么回事?是到河邊了嗎?”
趕車的黑衣人慌張回道:“還沒有到,只不過這馬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走了!
車?yán)锏暮谝氯耸植荒蜔┑膬吹溃骸澳銓?duì)著它的肚子再來幾下,不就能走了!”
趕車的黑衣人委屈道:“踢也踢了,打也打了,都沒用,這馬兒好像中邪了一般,就是不動(dòng)!”
“呃~我就不信了。”車?yán)锏暮谝氯藲鉀_沖地從馬車上跳下來,大步走到馬身旁,舉起鞭子朝馬兒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