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千萬莫要大意,這大個練過拳腳,有一把子硬功夫,那姓陸的小子更是詭計多端!”
天元滿臉關(guān)切,卻沒有上前幫忙。
他深知以這兩名弟子的能力,根本動不了陸非,但他直接逃走的話,就沒法在萬象堂混了。
“天元,你這個爛嘴巴沒屁眼的狗玩意!當(dāng)初考核的時候,是誰把苦燈大師推出門外?又是誰勾結(jié)黃皮子,要劫我們的道?”
虎子咬牙切齒,用鞭子指著天元。
“我們還沒跟你算賬,你先狗叫上了!”
陸非指了指白骨手掌,正色看著他們:“兩位,這白骨是死刑犯的骸骨,不趕緊掩埋,這陣法恐怕也壓制不住了!
“胡說八道!兩位兄弟,千萬別上他的當(dāng),那骸骨肯定是他們刨出來的!這可是鵬城萬象堂的地盤,怎能讓他們作祟?這不是打齊老的臉嗎?”
天元躲在兩名弟子后面叫囂。
“兩個外地來的,敢在鵬城如此無法無天!不但破壞我?guī)煾傅年嚪ǎ敢打我們?nèi)f象堂的人!簡直太猖狂了,不可饒!”
方剛和方回被天元一激,頓時勃然大怒,又揮劍沖來。
“蠢貨!你們的腦袋是擺設(shè)嗎?”
虎子無語至極,這兩貨的智商怎么比自己還低?
他再次使用柳條鞭,截住兩人。
這次他不再留手,直接將兩人打翻在地。
他沒老板那對付邪物的本事,但要打架,那可就是他的舒適區(qū)了。
“你們,你們敢動我們?nèi)f象堂,我?guī)煾缸屇銈冏卟怀鳄i城......”
方剛和方回翻滾在地,法劍都掉了,狼狽至極,虛張聲勢地威脅道。
陸非大步朝著他們走去,他們嚇得直哆嗦。
但陸非只是淡淡瞥了他們一眼。
“你們說這里是你們的地盤,沒問題,我們可以走,但他,可不是你們什么大象堂的人!”
本打想順手做件好事,把白骨手掌埋了,但那兩個蠢貨黑白不分,現(xiàn)在他不樂意了。
既然鵬城是他們的地盤,那么出了麻煩也是他們的事,跟自己有啥關(guān)系?
他們想找死,那就成全他們。
陸非手里的棗木棍,已經(jīng)換成了那把長長的鐵戒尺。
打人嘛,還是這種玩意痛一些。
“天元,不要臉的狗東西!不打得你連媽都不認(rèn)識,虎爺我不姓虎!”
虎子早就忍不住了,揮舞鞭子,率先朝著天元打去。
天元慌忙揮劍,劍氣蕩開長鞭。
然后,拔腿就跑。
“兩位兄弟,我去通知齊老!”
但是。
黑傘已經(jīng)先一步,飛到了門外。
發(fā)絲如同瀑布傾斜而下,形成一道密不透風(fēng)的屏障,將大門死死堵住。
天元驟然止住腳步,連忙朝著黑發(fā)揮劍。
但陸非和虎子已經(jīng)沖上來了。
虎子的柳條鞭,及時卷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將他朝后一拽。
他重重摔倒在地。
陸非的戒尺緊隨而至,狠狠抽打在他的后背。
“啊!”
天元痛苦慘叫,感覺后背都不是自己的了,手忙腳亂揮舞法劍,拼命掙脫柳條鞭,踉蹌朝前奔逃。
可慌不擇路之下,他跑錯了方向,反而朝回跑了,離門口越來越遠(yuǎn)。
“天元,有些賬該算一算了!”
陸非如今的實力,早已超出他太多太多,殺他易如反掌。
“方剛,方回,兩位兄弟救命!他們要殺人滅口了!”他步步后退,顫聲大喊。
那兩人掙扎著爬起來,手無寸鐵,也是愛莫能助。
只能用萬象堂的名頭來恐嚇陸非。
但陸非和虎子都不為所動,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