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非則和徐北去追玄陰子和豹爺。
豹爺受了傷跑得不快,被玄陰子留在后面。
“玄爺,等等我......”
玄陰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竟然折返回來。
豹爺又驚又喜。
然而,玄陰子枯瘦的手里卻拿著一枚毒針。
“老豹,我?guī)湍阗嵙诉@么多錢,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毒針無情的扎進(jìn)了豹爺?shù)挠√茫幾訉⑺笠煌,冷漠地后退?br>
陸非和徐北已追了上來。
“陸掌柜,此人極擅陣法,我去追!”
徐北轉(zhuǎn)身去追玄陰子。
陸非則留下來對付豹爺。
豹爺雙眼外翻,黑色的紋路從眉心向四周擴(kuò)散,渾身青筋鼓起,胸前滿是鮮血,看起來就像一只剛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慕┦?br>
他嘴里荷荷有聲,朝陸非猛撲而來。
“有毒?!”
腥風(fēng)撲面,陸非聞到一奇怪的刺鼻味道,不與其硬拼,小心閃開,發(fā)現(xiàn)豹爺雙手指甲變得烏黑。
那玄陰子果真歹毒!
為了自己逃命,不惜把同伴變成毒人。
豹爺再次沖來,陸非抓出一把香灰,灑進(jìn)豹爺?shù)碾p眼。
“啊啊啊——”
雙眼涌出黑血,豹爺像怪物般嚎叫,跌跌撞撞地橫沖直撞。
陸非從旁邊抓起一個折凳,對著他的印堂狠狠砸去。
“啊——”
豹爺滿頭黑血,狂叫著沖進(jìn)賭場。
賭場里烏煙瘴氣,賭徒們還在癡狂的賭博,絲毫不知道危險來臨。
被豹爺黑色染到的人,皮膚迅速發(fā)黑潰爛,慘叫著死亡。
其他的人這才驚叫著四散逃開。
豹爺像無頭蒼蠅亂轉(zhuǎn)一圈后,渾身潰爛地倒下,黑血橫流,慘不忍睹。
賭場里一片死寂。
“豹,豹爺死了?”
但下一刻,他們貪婪地涌到賭桌,哄搶桌上的籌碼。
“真是無藥可救!”
陸非搖了搖頭,回去尋找虎子。
走廊里,打手們七零八落倒了一地,虎子氣喘吁吁地站在中間,拳頭紅腫,雙腿都有些哆嗦。
“虎子!辛苦你了!”
隨后。
陸非又去后面,先看了看徐北他們待過的地下室,見里面沒有眼球后,才把莊明誠父子帶了回來,離開這個昏暗骯臟的賭場。
外面陽光照耀。
父子倆坐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賭場里的經(jīng)歷宛如一場噩夢。
兩人遲遲沒有說話,不知道父子間是不是有了隔閡。
不久。
徐北空手返回。
“那玄陰子實在狡猾,被他跑掉了!”他眉頭皺起,眼中泛出憂慮。
“此人太過危險,不能任由其逃走,我會在協(xié)會下發(fā)布通緝令!
陸非點點頭:“豹爺已經(jīng)死了,賭場怎么處理?”
那玄陰子十分厲害,能逃走他并不意外。
“這些就交給我了,我來讓人處理!毙毂遍L長吐出一口濁氣,打了電話。
不久。
葉冰和高小峰帶著人趕了過來,高小峰見到陸非在此,十分吃驚。
“陸掌柜,原本只是一個顛倒咒,沒想到最后會如此兇險!幸好最后能化險為夷!”
“其實也算好事,不然,不知這賭場還要害多少人!
陸非笑了笑,剩下的事不用他操心,便向徐北告辭。
虎子已經(jīng)疲憊至極,撐不住了,而他自己也想快點回去查看黑傘。
“等這邊忙完了再向你道謝,和你聯(lián)手十分愉快,希望以后還有機會!
徐北伸手和陸非握了握。
“會有的!
陸非帶著虎子離開。
“北哥,出了事怎么不叫我們,反而叫他?”看到徐北欣賞的眼神,高小峰十分不滿。
“這次是我朋友的私事,沒想麻煩協(xié)會。”
徐北簡單解釋幾句,望著賭場入口,神色嚴(yán)肅起來。
“通緝令發(fā)下去,邪修玄陰子陰險狠辣害人無數(shù),人人得而誅之。”
“是!
古玩街。
陸非和虎子回到邪字號,虎子連澡也顧不上洗,進(jìn)房間倒頭就睡。
陸非忍著疲憊,先把黑傘拿出來看了看。
黑傘吞噬掉那只鬼眼后就沒了動靜,好像陷入了沉睡的當(dāng)中。
幸好這趟收獲了鬼眼,也算不虧。
就是黑傘看起來舊了很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夠補救?
陸非心疼地看了一會,把黑傘收起。
洗漱,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狗叫聲吵醒。
推開門,小黑狗搖著尾巴撲上來,親熱到不行。
“小黑,你回來了!
陸非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腦袋。
考慮到莊明誠對氣味十分敏感,所以昨天出門他沒有帶小黑,將它放在劉富貴那邊。
這家伙現(xiàn)在長大不少,肉嘟嘟的十分精神。
“小陸兄弟,你起來啦!眲⒏毁F也在院子里,手里提著兩個圓圓的大西瓜。
“這家伙吵著要回來,我攔不住,就跟著一塊過來了!”
“麻煩你了,老劉!标懛菦_他笑了笑,伸了個懶腰。
“客氣啥,咱都是一家人!”劉富貴將西瓜放到桌上,“路上我看到擺攤的西瓜不錯,就給你們帶兩個。天氣熱,吃西瓜解渴!
“無事獻(xiàn)殷勤,老劉,你有事直說。”陸非一眼就看透他的心思。
“就知道啥也瞞不過小陸掌柜。”劉富貴搓了搓手,“我有個朋友,他說他老婆最近不對勁!每天晚上睡著了,嘴里喊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這很奇怪嗎?外面有人了吧!
陸非搖搖頭。
“不是那么簡單!”劉富貴睜大眼睛,“他說不是有人,他老婆是外面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