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微微一怔:“那,我給你的那瓶藥呢?你放哪里了,給我。”
“?難道你不是讓我把那瓶藥都一次下完嗎?”
“什么!你竟然一次性的把藥都用光了?”
楊柳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微張:“天吶天吶,梅子啊,你竟然把那瓶藥都給下完了!
“壞了,這下可壞了!”
“哎呀,梅子啊,那瓶藥可是分了五次劑量的啊,你你你...你竟然一次都給下光了,那小子怎么可能承受的了!這會壞掉身體的!
楊柳一拍大腿,也顧不上埋怨白勝梅了,相比之下她現(xiàn)在更加擔(dān)心的是鐵蛋的身體情況。
“乖乖了,那一瓶藥的劑量下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頭大象不也得給干趴下了?”
楊柳急的在白勝梅面前來回踱步。
“對了梅子,你...就是你昨天晚上,鐵蛋他有沒有別的特殊反應(yīng)?”
白勝梅也被楊柳的話給嚇到了。
她也不知道啊,她還以為楊柳給了她一瓶的藥,是讓她把一瓶藥全都給用光呢。
“好像,好像有吧?非?裨...這,算嗎?”
白勝梅小心翼翼的看了楊柳一眼。
“非?裨?”
“我知道啊,我當(dāng)然知道會非?裨炅耍蚁雴柕氖氰F蛋他除了狂躁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別的應(yīng)激癥狀?”
“比如...比如呼吸很急促,大腦昏昏沉沉,渾身上下每一寸的皮膚都異常滾燙?”
楊柳上前一步扶住了埋在被窩里白勝梅的肩膀。
“這個,好像也有吧!
白勝梅腦袋里面閃過昨天晚上鐵蛋用各種姿勢對待自己的野蠻舉動。
“鐵蛋他,他好像真是的皮膚滾燙,呼吸急促,大腦模模糊糊的胡言亂語。”
最后。
白勝梅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畫面,她的臉蛋肉眼可見的迅速爆紅一片,惹得一臉擔(dān)心看著她的楊柳一愣一愣的。
“梅,梅子?你這是又怎么了?發(fā)騷,哦不是,發(fā)燒了?”
“嘖,這也不燙啊,你臉怎么那么紅了?”
楊柳摸了摸白勝梅的額頭,很是奇怪的嘀咕了一句。
“哎呀,柳姐,我沒有!
白勝梅羞的一把推開了楊柳的胳膊。
“行了,你趕緊的,說正事呢,鐵蛋那小子的身子沒出什么差錯吧?”楊柳坐到床邊上。
“這個好像也沒有,剛剛你不是都見到鐵蛋了嗎,難道你沒看出來他?”
白勝梅整理了一下表情,反將了楊柳一軍。
這句話可是把楊柳給整不會了:“你這...我...”
眼瞅著楊柳說不上話來了,白勝梅感覺自己又支棱起來了。
她故作淡定挑了一下眉:“怎么,難道柳姐你剛剛沒有看到鐵蛋?”
“不對吧,給你開門的可是鐵蛋哦,你怎么可能看不到他呢!
“我覺著吧,其實(shí)鐵蛋也沒有柳姐你嘴里說的那么嚴(yán)重。”
“而且他的身體貌似也沒有非常過激的反應(yīng),如果你給我的那瓶藥真是管那方面的話,我倒是還覺著鐵蛋他反應(yīng)挺正常的!
“不信你再去外面瞧瞧他啊,你看他現(xiàn)在那副樣子,哪里有病懨懨的感覺啊,很生龍活虎的好吧!
楊柳一臉的問號。
見白勝梅的表情不像是在做假,心里暗道:“難不成是那藥,對鐵蛋不起作用?”
“又或者說,作用不大?”
“不可能吧,難道醫(yī)生還能夠給自己開假藥啊?”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
白勝梅見楊柳也不那么逼問自己了,心里松了一口氣。
“柳姐啊,這次就算是做妹妹的欠你一個說法,你放心,之后我肯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再...再說了,這次我也是受害人啊!卑讋倜钒T了癟嘴巴,模樣有些扭捏。
這讓楊柳看了去,心里簡直嫌棄的不行。
“唉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反正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只要沒傷到鐵蛋那小子的身體就行了。”
“不行,自己還是得找個機(jī)會好好地檢查下那小子的身體!”
“要不然自己能懷上孩子可全都指望他呢,萬一他身子傷到了,生出個有毛病的孩子來,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楊柳心里默默地給自己做出計(jì)劃。
“好了,我知道了,這次也怪我沒有跟你講清楚怎么用藥的...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楊柳將白勝梅身體上的痕跡看的一干二凈,心里感覺酸酸的。
千算萬算,竟然讓她給先搶了去那小子的頭籌。
楊柳暗自咬牙,有些嫉妒。
那小子明明就是自己先看上的,當(dāng)初給白勝梅說的時(shí)候,她還一臉不屑,現(xiàn)在又跟自己搶鐵蛋。
“梅子啊,既然這樣,那咱們可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以后有什么事兒的話,咱倆也可以隨時(shí)的透個底。”
“對了,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那小子把那東西給弄進(jìn)去了嗎?”楊柳非常擔(dān)心這個。
“嗯?”
白勝梅穿衣服的手微微一愣,眼里閃過迷茫:“什么東西?”
“嘖,就是他的那東西啊,能讓人懷上孩子的那個東西!
楊柳面露急色:“不是,咱都是經(jīng)歷過的女人,有必要這么...”
“額,那個東西啊!
白勝梅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臉:“好像...好像進(jìn)去了,也好像沒有進(jìn)去。”
“哎呀,我也不太清楚了,昨天晚上我醒著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壓根就不知道啊!
“這...行吧!
“這樣的話,梅子我勸你還是要提前吃一下藥的,不然萬一到時(shí)候你肚子大了起來,在村子里怎么做人啊?”
“你看你家劉杰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可是聽說了你家劉杰的事情了。”
“你說說這,好好的一個家被他搞的烏煙瘴氣的,唉。”
楊柳也有些同情白勝梅的遭遇。
“嗯,我會的,謝謝柳姐你提醒我!
一提到劉杰,白勝梅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再像剛剛那樣容光散發(fā)了,眼里的光肉眼可見的低迷下來。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家了,這件事情過幾天再說吧。”
楊柳也覺著有些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