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臉上笑意正濃,正要開口聊家里的小饞寶,包間門忽然被大力推開,是左府最大管事的妖姐,行色匆匆的站在門口,靜了靜神,冒死的心態(tài)說出了一句,“景爺,您太太在晚煙院掉湖里了!
“什么!”
季綿綿在岸上,凍得瑟瑟發(fā)抖,有人裹著棉毯過去,也無濟(jì)于事,是身上的衣服濕冷?梢膊荒茉谶@里換衣服啊,接人的車過去了。
季綿綿一摸臉,定睛一眼!八{(lán)眼怪!”
少女一聲呵,蒼傲慢少爺定布,轉(zhuǎn)身一眼,“小棉花!”
以為數(shù)月未見,再見一定會思念備至,雙向奔赴相擁的畫面,怎料,季綿綿扔了外邊的裹肩,指著蒼天南追著揍,“你個龜孫子,竟然是你!
蒼天南一看這架勢,還擁抱什么擁抱,直接跑了。
“我怎么了,我來海城想找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季綿綿渾身濕冷濕冷的追,“好端端的你吵什么架,吵架就吵架你去什么屋子里?去屋里就算了,你吵架聲音那么小干什么!”
害的她聽不到,和唐甜姐妹倆為了靠近聽的更清楚,紛紛冒險站在了湖旁邊的觀景石頭上。
誰知道自己是太重了,還是聽的太投入了,身子一斜,“撲通”一下落水了。
十三度的天,季綿綿外冷內(nèi)火。
車速最大,載著景爺?shù)搅寺渌c,景政深下車,看到地上扔的毯子,旁邊空車,低著頭害怕的唐甜,還有四周等著領(lǐng)罰的下屬,只有前邊,季綿綿追逐的奔跑。
“季綿綿!”
季綿綿停下腳步,“好像聽到我老公在喊我。”
蒼天南也停下奔跑,和季綿綿拉開距離,“你背后是有個男人在喊你,什么狗屁你老公!
季綿綿一轉(zhuǎn)身,看著一臉陰沉的男人一步步朝她走進(jìn),季綿綿嚇得后退了兩步,“老,老,老公~”
蒼天南一看這架勢,再盯著景政深那張臉看,靠,還真是她老公,自己的情敵!
他立馬上前一步,走到季綿綿的身邊,叫囂的姿態(tài)抬手胳膊肘搭在她的肩膀上,作勢摟住季綿綿。
景爺?shù)捻雍诹耍惴鲱~心死了,這男孩子絕對要嗝屁了。
怎料景政深還沒揍人,季綿綿轉(zhuǎn)身,抓著男孩子的胳膊,直接擰了起來,“龜小子,你敢摟我?手不想要還是命不想要了?”
“啊啊啊,疼,啊呀呀。”
景政深咬牙,厲眉盯著小妻子,拿著薄毯裹她身上,直接彎腰公主抱起她離開。
季綿綿在景政深的懷里,她抿著小嘴,濕潤潤的睫毛輕抬看了眼丈夫,咋辦,他好像生氣了。
可自己沒得罪他呀,他黑著一張臉是干嘛的。
“老公,你怎么在這里呀?”
她甚至能聽到景政深的深呼吸,都沒聽到男人回答自己的話。
“老公,你抱著我,衣服上的水都擠在我皮膚上了,更涼了!
景政深這次理她了,“涼了就凍凍你長記性!
季小綿綿:“……”毀了,老公這脾氣好像是沖自己來的。
季綿綿還看到同行多了好多四五十歲對自己好奇的人。
景政深坐在車上,“開車!
唐甜不敢湊近了,季綿綿扭頭和閨中命友對視,對口型:咋回事?
唐甜搖頭擺手:不知道。
到了一間休息所,看著室內(nèi)還有軟床。
屋門一關(guān),景政深拉著妻子,就給她脫衣服。
“不要,你出去,我自己脫!奔揪d綿還小犟犟的。
景政深直接把人拽到自己懷跟前,二話不說,就替她脫毛衣。
水濕讓毛衣都重重的,仍在地上。
季綿綿看過去,“我還穿呢~”
“穿什么穿,衣服脫了再去跳一次水!
季綿綿:“……”
毛衣脫了里邊還有個白色的吊帶小背心,景政深拽著也要脫,季綿綿害羞的不好意思,“不行,老公你出去~”
“季綿綿,你身上哪里是我沒見過沒摸過的?”
季小綿綿臉紅,“見過歸見過,但我現(xiàn)在就是不讓你見~不讓你摸。”
他不出去自己不脫,逼的無奈,兩人各退一步,景政深轉(zhuǎn)身背對過去。厲聲呵斥,“脫!”
季綿綿火速三下五除二的衣服都脫了,裹著浴巾,“老公,好了!
熱水已經(jīng)放過,季綿綿去泡澡洗澡的功夫。
景政深出門,一群左府的下屬以妖姐為首,站在那里,緊張等領(lǐng)罰。
“晚煙院所有人,包括左府管事在內(nèi),浸水整夜,不得上岸。輔院監(jiān)督!
妖姐低頭,“是!
晚煙院忽然閉園了,唐甜想去找季綿綿,最后被工作人員領(lǐng)著去休息所。
景政深坐在沙發(fā)上,剛吩咐了人來給季小綿綿送衣服穿。
她在浴室里泡了會兒澡,整個人有勁兒了,“老公,你說這左府還有包間,在這里住一晚得多少錢啊?”
景政深又給丈母娘打電話,“喂,媽,我是政深!
季綿綿還在水里泡著,她耳朵尖的先聽到敲門聲,“老公,有人敲門,是不是來送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