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他夾起尾巴,直接落荒而逃。
再也不跟李守業(yè)徐茵茵辯駁什么。
周圍的眾人看到這里,全都唏噓一聲,一哄而散。
想到剛剛程秉志那樣就紛紛嘲笑起來,這潑皮無賴誣人名節(jié),被人戳穿后拿身份背景壓人,還反被壓了!
當(dāng)真是今年最可笑的事了。
圍觀的人散掉之后,人群中央的徐茵茵兩眼放光的看著李守業(yè)。
“李公子!
“徐小姐,這種潑皮無賴,你不用怕他,你越忌憚他,反叫他得寸進(jìn)尺,有道邪不勝正,咱們心有浩然氣,相信公道,就不會(huì)著了他的道!
徐茵茵兩眼寫滿崇拜,連連點(diǎn)著頭,“李公子,你說得對。”
“好了,我還要去買書,失陪了!崩钍貥I(yè)沖她點(diǎn)頭示意。
“李公子,我陪你去吧,我對這里熟,知道這里有家書館里頭藏書豐盈!毙煲鹨饹_他露出一個(gè)笑來。
李守業(yè)思忖片刻,“那有勞徐小姐了!
“李公子太客氣了!
徐茵茵微微垂眸,嘴角噙著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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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志一臉陰郁的回了家,到家之后,第一眼看到自己摘菜的姐姐。
上去哐當(dāng)一聲把程蘭英的菜盆給摔了。
“你怎么了!”程蘭英頓時(shí)拔高音量。
她話音落下,程秉志哐哐哐兩下,把她面前桌子凳子都給掀翻。
在外頭他受了氣,在家都要發(fā)回來!
“程秉志!你發(fā)什么癲!”
程蘭英高聲喊著,她一罵程秉志,李碧娢立馬從廚房里出來。
“怎么了?”
聽到自己老娘的聲音,程秉志就跟得了助力一樣,火發(fā)得更大,哐哐哐的砸鍋摔盆,“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兒啊!你這是怎么了!”李碧娢見狀,急忙忙關(guān)心又心疼上去,“誰欺負(fù)你了!”
“那個(gè)天殺該死八百遍的姓李的!”
李碧娢:“......”
“就你厲害,就你是她外甥!你們?nèi)叶荚撍!”程秉志哐哐哐的砸著家里的東西。
“秉志,秉志,到底怎么了!”
李碧娢看著她發(fā)火的兒子,軟言哄著,終于在他嘴里知道了出了什么事。
原來是陸令筠的外甥在外頭與他起了沖突。
那個(gè)姓李的說的是陸令筠的外甥李守業(yè)。
“兒啊,你莫要?dú)饬。?br>
“不行,我不出這口氣我就不過了!”程秉志嘩啦一聲把院子里的曬架也給推翻。
整個(gè)院子都叫他禍害了一遍,他沖進(jìn)房里打摔,李碧娢見此。
“兒啊,你別摔了,娘有辦法!”
李碧娢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大圈,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欺負(fù)她兒子,她要他們好看!
“兒啊,你跟娘進(jìn)去,娘有招,保管給你出這口氣!”她哄著她兒子進(jìn)屋,給他支招,進(jìn)屋前只吩咐程蘭英一聲。
“蘭英,把東西都收拾了!”
程蘭英:“......”
程蘭英看著被自己老娘捧在手心,時(shí)刻哄著的弟弟,又看著這一地狼藉,眼眸里劃過難言的意味,最終她吐一口氣,一句話不說的低頭收拾著她弟弟做的殘局。
就在她一個(gè)人開始悶頭收拾時(shí),一只手幫她扶起了大桌子。
程蘭英一抬頭,就對上魏大海憨厚的微笑。
“小姐,我來吧,你金枝玉葉的,哪能一直做下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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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令筠在侯府忙活著程簌英的婚事。
一連五日逐漸忙完,安排都布置下去后,程簌英匆匆找到了她。
“娘,大事不好了!”
“怎大事不好?”
“我最好的朋友茵茵她出事了!”程簌英急切對陸令筠道。
“什么事?”陸令筠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
程簌英都急哭了,她慌張道,“茵茵她被人誣陷,與李表哥大半夜在外面私相授受,偷偷摸摸親熱,叫人抓了個(gè)正著!肚兜手絹都掉了,被人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