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娘原本還發(fā)愁,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師兄開發(fā)的過分通透,若是長寧侯興致上來,非要和她交歡,她該如何應(yīng)對?
沒想到長寧侯確實(shí)喝多了,抱著她綿軟噴香的身體,心有余而力不足。
讓她用手指替自己疏解了一次,便沉沉睡去。
蘭姨娘起身下床,萬分嫌棄的在銅盤中將手洗了好幾遍。
直到把那些粘膩的白濁洗干凈,才用厚棉帕慢慢擦拭,視線卻落在了桌上的那一串銅鑰匙上。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串鑰匙的其中一枚,可以打開官署內(nèi)的一處暗閣,里面放著的,是京城防御圖。
這件事,還是長寧侯某次和她歡愛過后,閑聊告訴她的,并且千叮嚀萬囑咐,叫她保密。
蘭姨娘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淺笑。
她自然要保密,因?yàn)樗R上就要去把京城防御圖偷出來,獻(xiàn)給主上。
如此,才能助主上早日成事。
蘭姨娘回到床邊,彎腰低喚:“侯爺,侯爺?”
長寧侯雙目緊閉,呼吸綿長,顯然睡得很熟。
為了確保萬一,蘭姨娘還是在床頭點(diǎn)燃了一柱安魂香,然后換上夜行衣,身姿輕盈的閃身出了門。
此時,正是長樂宮禁衛(wèi)軍交接換班之際。
蘭姨娘宛如鬼魅,很快就溜到院墻邊,掠身而出。
她一路在黑暗中潛行,很快來到目的地,趁著看守不備,溜了進(jìn)去。
這個地方,她曾經(jīng)撒癡撒嬌的讓長寧侯帶她來過兩次,算得上是熟門熟路。
幾下就找到了那處暗閣,掏出鑰匙對準(zhǔn)鎖眼輕輕一轉(zhuǎn)。
咔噠!
暗閣的門悄無聲息向兩邊劃開,露出里面一只包著銅皮的箱子。
揭開箱蓋,一張折疊整齊的牛皮紙卷便呈現(xiàn)眼前。
她取出展開,上面果然詳細(xì)標(biāo)注著京城各個地點(diǎn)的兵力布置。
蘭姨娘欣喜若狂,將牛皮紙小心翼翼塞入懷中,仔細(xì)放好。
又另外取了一卷東西代替,把所有物品歸了原位,匆匆離開。
她走了沒有多久,黑暗中又出現(xiàn)兩道挺拔的身影。
“大公子,果然是蘭姨娘。”
“嗯!
“幸虧咱們早有準(zhǔn)備,提前放了一張假的兵力防御圖。”
“嗯。”
“侯爺也真是的……”
“閉嘴!
清朗的聲音平平淡淡,卻帶著難以忽視的威嚴(yán)。
兩人的身影又重新淹沒進(jìn)黑暗里。
第二日,姜宛早早便起來伺候長公主洗漱。
路過殿前的亭子時,竟意外的看到顧青寒正在空地上舞劍。
他身姿挺拔,如松如柏,動作行云流水,時而輕盈靈動,時而剛勁有力。
眼神清冷專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灑脫矜貴。
姜宛從未曾見過這樣的顧青寒,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小宛兒看我看的這樣專心致志,莫非是為我傾倒嗎?”
顧青寒單手挽了個劍花,結(jié)束今日的晨練,把劍拋給一旁伺候的長山,朝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姜宛抿了抿唇,每次顧青寒朝她勾手時,總會叫她聯(lián)想到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小奶狗。
她猶豫一瞬,小心翼翼走過去,在離顧青寒尚且有四五步距離時停住腳。
“主子爺喚奴婢,可是……可是有事?”
顧青寒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懶洋洋吩咐。
“爺累了,給爺擦擦汗。”
“……”
姜宛視線落在長山身上,帶著些許哀求。
長侍衛(wèi)在這里,難道用他不可以嗎?
顧青寒淡淡睨了長山一眼,長山打個激靈,立刻扛著長劍逃之夭夭。
姜宛這下沒了指望,捏著裙帶,磨磨蹭蹭走過去,從托盤中拿起帕子。
一邊為顧青寒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一邊盡量不和他有任何肢體接觸。
顧青寒默不作聲打量她,眼神深邃幽暗,眸底深處仿佛藏著一頭野獸,隨時隨地都要撲出來,將她拆吃入腹。
“來,小宛兒,還有這里!
顧青寒慢吞吞撩起單薄的衣衫,露出底下堅實(shí)的腹肌。
“……”
姜宛頭暈?zāi)X脹,臉紅的滴血,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轉(zhuǎn)身逃走。
可是不行,她還要靠著顧青寒營救弟弟。
若是惹怒了這個霸王,萬一他撒手不管……
姜宛指尖發(fā)顫,用力攥緊帕子,細(xì)軟的嗓音染上了濃濃的哭腔。
“要不……要不主子爺洗個澡……”
顧青寒仿佛未曾聽到她說的話,直接捏著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擦!
“嗚……”
姜宛不敢不從,抖著手,一點(diǎn)點(diǎn)沾去肌膚上橫流的汗水。
隔著帕子,都能感受到肌膚的灼燙。
顧青寒呼吸漸漸加重,突然發(fā)覺自己這般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自找罪受,嗓音低啞調(diào)笑。
“要不……小宛兒再往下些?”
姜宛又羞又怕,差點(diǎn)被倒流的眼淚噎死。
顧青寒微嘆口氣,抬手抿去她眼角的淚痕。
“小宛兒,別哭了,以后爺疼你!
此疼非彼疼,乃是真正意義上疼寵的疼。
姜宛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駭然色變。
“主子爺,不要……大庭廣眾之下,萬一被人看到,奴婢……奴婢還不如死了干凈……”
“小宛兒的意思,只要沒人就可以了是嗎?”
姜宛拼命搖頭:“不……不是……”
“周圍都是爺?shù)娜,誰敢不長眼,打擾爺?shù)暮檬??br>
確實(shí)如顧青寒所說,平時這里早就已經(jīng)有宮女太監(jiān)來往走動了。
此時此刻卻仿佛集體消失,空氣靜謐的落針可聞。
顧青寒眼神極其危險,“小宛兒,你動一動它……”
見姜宛像塊木頭般,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進(jìn)行下一步。
顧青寒只能無奈的握住她的小手……
雖然是生平第一次,顧青寒也足足堅持了一盞茶功夫。
事畢,他渾身舒暢,紆尊降貴的拿起帕子,給姜宛擦干凈雙手,雙目含笑。
“好了,小宛兒莫哭,今日辛苦了你,爺允許你提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