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辦法?快快道來。”
皇帝看著李君肅,眼神就差把人盯出一個窟窿了。
“陛下可知劍宿山的紅塵盤?”李君肅轉(zhuǎn)動了一下心飾,而后說著。
劍宿山的紅塵盤可以用來煉心,自然也可以用來鍛煉能力。
“紅塵盤?人劍用來煉心...”皇帝眉頭微皺,話沒說完,自己就恍然大悟起來。
“你是說...我們編造一個城池幻境,讓皇子進去治理?”皇帝一點就通。
這也不能怪皇帝沒想到,皇帝每天一睜眼就是天下大事,江湖門派的特產(chǎn),一時半會他真想不起來。
“正是如此,而且我們需要培養(yǎng)賢王,把幻境設(shè)定的越難越好。”
“比如一旦有松懈或者貪酒好色的情況,就會出現(xiàn)宮女勒頸暗殺的結(jié)果!
李君肅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說著。
“你的想法不錯,這方面我會讓刑部商討事宜!
皇帝聞言,頗為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而后一開口就是重量級。
讓刑部那幫人來研究懲罰條件,只能說各位皇子有福了。
“陛下如無要事,我這便尋找兵神與人屠出發(fā)了!
李君肅看著陷入沉思的皇帝,起身拱手。
“好,你忙去吧。”
皇帝回過神,看著李君肅雷厲風(fēng)行離開的身影,摸著下巴琢磨了起來。
“幻境內(nèi)鍛煉能力,也需要一位對手,就用君肅來當(dāng)皇子們的對手好了。”
皇帝想著李君肅治理嶺南有方的功績,內(nèi)心拍板。
離開的李君肅并不知道,為什么之后很多皇子一見到他就哭了。
后來身為宗室夢魘的他,在了解有關(guān)紅塵盤的事宜之后,也只能無奈的笑一下。
兩儀殿內(nèi),皇帝一邊批閱公文,一邊開始思索起有關(guān)紅塵盤的事宜。
“讓太傅們也多出謀劃策一下,皇子哪里有問題,他們最清楚!
皇帝看著公文,一心二用的思索著。
皇帝這是真打算給皇子們一點小小的賢王震撼了。
.......
李君肅踏入大殿,就看到了正在認(rèn)真工作的兵神李敬。
“你可是稀客啊,怎么來了?”李敬看到來人,收起毛筆,笑了。
李君肅的優(yōu)待是一步步擴大的,原本他只是進皇宮不用通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想去哪都行了。
就是通過宗親堂進地脈,都可以不用通報。
皇朝境內(nèi),他隨意進出。
“兵神...”李君肅拱手,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別這么客氣,叫我李敬就行,不行叫一聲李大哥也可以!
李敬擺了擺手,表示沒必要這么生分。
“李大哥,我想請你跟白大哥,一同跟我前往淮南一趟。”
李君肅看著李敬,開門見山。
“哦?淮南世家出什么事了?”李敬來了興趣。
“皇朝想讓世家的老祖?zhèn)兒腿w世家子弟前往薛延妥與西汗國負(fù)責(zé)重建事宜......”
李君肅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李敬猛得一下站了起來,給李君肅都嚇了一跳。
“太好...不是,這等大事,我必將全力以赴,保證完成陛下的命令!
李敬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表情嚴(yán)肅,語氣認(rèn)真,一副對公務(wù)熱愛了起來的模樣。
“那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李君肅看著突然情緒高漲起來的李敬,有些訝異。
他想到李敬會很認(rèn)真,但這也太過認(rèn)真了。
要是李敬平時對待公務(wù)有這態(tài)度,皇帝肯定天天夸他。
“走。”
李敬一想到有人要跟自己一樣受苦,喜悅之情就按耐不住,他直接拉著李君肅離開了。
“李大哥,那邊,我們還需要找白大哥!
“嗨,你瞧我這腦子,是要讓白啟跟上,世家要是敢不從,就讓白啟在他們門外挖坑!
李敬一邊拽著李君肅往靜安兵營去,一邊興致勃勃的說著。
一想到可以拖人下水,李敬心里那叫一個美。
李君肅看著比自己還要重視這事的李敬,沉默了一下。
“我記得李大哥你是隴西李氏出身?”
李君肅看著李敬遲疑的背影,斟酌了一下問道。
他認(rèn)知里的李敬確實是隴西李氏出身,兵神出生在丹楊房,字藥師。
“我這一脈早就分出來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隴西李氏...”
李敬腳步一頓,然后眼中閃過了惡意。
等會就先折磨隴西李氏。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靜安兵營,而這也是李君肅第一次見到靜安軍。
靜安兵營并沒有其余兵營那種喧鬧的訓(xùn)練聲,這里面只有安靜,與沉默的殺氣涌動。
靜安兵營內(nèi),只有甲胄的碰撞聲,兵器的撞擊聲,與永不消散的殺氣。
每一支兵道大成強者的王牌,都攜帶著這位強者濃烈的個人風(fēng)格。
兵臨軍堂皇大氣,而且英武不凡,金甲奪目,這便是李敬的風(fēng)格。
大氣磅礴,而且喜歡控制敵人的行動,英武不凡。
靜安軍則是甲胄黑紅,肅穆而嗜殺,永不消散的殺氣,代表了白啟征伐一生,永不停歇的恐怖。
“你們怎么來了?”
白啟的聲音,打破了靜安道意,讓李君肅從這股意境中回過神。
“這就是兵魂,也是白啟的意境!崩罹纯粗朴兴虻睦罹C笑道。
“你的天賦可真好,換成別人,會被殺氣碾碎的!
白啟拍了拍李君肅的肩膀,十分欣賞的說著。
有了李君肅,就等于有兩個人屠,他也放心了不少。
人屠可不止自己一個人。
“我們?nèi)セ茨弦惶,請世家出山!崩罹囱院喴赓W。
“可以,現(xiàn)在出發(fā)?”白啟立馬應(yīng)下。
白啟對于世家就更沒有什么忌憚了,如果世家敢危害天下,他直接把人坑了便是。
現(xiàn)在天下安定,讓白啟真正看到了什么叫做太平天下。
誰讓天下不太平,他就把誰埋坑里。
“現(xiàn)在出發(fā)!
李君肅說罷,直接就被兩位武尊帶著離開了。
金光與純白色的殺氣同時消散。
......
崔家,大門外
“李家那小子,還挺會來事,看看宴香樓有多好吃!
正打算出門吃一頓好的崔家主,就看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金光與純白色的殺氣。
而兩道異象中間浮現(xiàn)的人影,更是讓崔家主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黑紅色的蟒袍,武安侯親臨。
“爹!”
崔家主看著李君肅與對方身后一左一右的兩道人影,開啟了喊爹大法。
“干什么?!一大早上吵吵嚷嚷的,叫什么!”
崔老祖氣沖沖的跑了出來。
崔老祖走出門,看到了李君肅,也是瞳孔一縮。
“不知武安侯親臨,有失遠迎!
崔老祖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不過身為武尊,他還是很淡定的。
“快起來,別給我丟人!贝蘩献嬉话牙鸫藜抑。
“不知武安侯親臨,有何指教?”
崔老祖看著李君肅,客氣的說了一句。
“我有要事相商,不過先給你介紹一下我身后的二位。”李君肅玩味的說著。
“哦,這二位是?”崔老祖看向李敬,又看向白啟,內(nèi)心突然咯噔了一聲。
“兵神,李敬!崩罹粗苯诱境鰜,語氣嚴(yán)肅。
“人屠,白啟!
白啟站出來之后,崔老祖雙腿一軟,也給跪了。
“人...人屠?”崔老祖咽了咽口水,看向面前三人。
李敬居然是最無害的?
“我們,應(yīng)該沒犯法?”崔老祖顫聲問道。
“沒有,不過要是不讓我們滿意...呵!崩罹纯粗蘩献,眼神暗爽。
抓人出去干活,這差事實在是太美妙了。
剛剛這崔家主還打算出去吃好的?
“我讓你吃!
李敬看著嚇呆了的崔家主,內(nèi)心嘀咕了一句。
都給他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