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
如果李君肅來了,也只能感慨幻境就是幻境,一晚上就能造好碩大的演武場。
呂亦如看著在演武場內(nèi)耍著槍的花朝霧,挑了挑眉。
“你也醒了?”呂亦如有些嚴(yán)肅的開口。
花朝霧沒有回答呂亦如,長槍揮舞,以最后一式朝天槍收尾,槍尖反射著落日,昏黃的光暈攝人心魄。
花朝霧把發(fā)絲撫到耳后,汗水隨著額角滑落,而后從優(yōu)越的下巴滴在地面上。
“昨晚沒打擾你,今晚該我跟他聊聊了!被ǔF放好長槍,語氣隨意。
呂亦如聞言,眼睛立馬閃過紅光。
“不是吧,我才是第一個跟他表示友好的!被ǔF看著呂亦如,氣笑了。
昨晚要不是為了演武場,她早就拽人了,輪得到呂亦如?
“你想在這跟我打一場?”呂亦如抿著唇,語氣森冷。
“我們是一體的,他帶你離開,我們也要跟著,你想一打四?”花朝霧無語開口。
“要么跟我合作,要么一起留在這!被ǔF再次提醒道。
呂亦如沒有那個一打四的能力,那就會被留下,除非跟自己聯(lián)手。
呂亦如的權(quán)柄是文,自己的權(quán)柄是武。
文與武想要打守、護、端,那是手到擒來。
但如果文武分歧,就難搞了。
“你想搶我的人?”呂亦如說罷,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扇子。
“差不多吧,我也想看看他在外面是怎么收拾那些江湖人的,更重要的還是戰(zhàn)場!被ǔF隨意說著。
接著,扇子張開的聲音響起,銀針在夕陽下閃爍著暖光。
花朝霧眉頭一皺,拿過身旁的長槍,長槍一揮,銀針全部落地。
“你真想動手??”花朝霧迷惑了。
這家伙明明沒什么理,為什么能夠理直氣壯的動手?
但很快,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呂亦如與扇子骨的尖刺,就告訴了她,呂亦如的想法。
花朝霧也是動了真火,一踩地面,兩柄大錘躍出。
要打就打,誰怕誰。
長槍落地,花朝霧手持大錘朝扇子砸下。
扇子與大錘硬撼,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接著,呂亦如身影再次消失。
不過這次,花朝霧的身影也跟著消失。
身影時隱時現(xiàn),每次出現(xiàn)都是一次交鋒,有大錘與白嫩小手硬撼的離譜場面,也有扇子尖刺被白嫩手掌擋住的神奇景象。
身影消失,隨著碰撞聲,扇子與大錘都飛了出去。
武器飛出,兩道身影浮現(xiàn)。
“繼續(xù)!眳我嗳缯f罷,手中出現(xiàn)了長刀的虛影。
“來!被ǔF手中也出現(xiàn)了長刀的虛影。
“你不配用刀。”呂亦如說罷,長刀出鞘。
“你配,起碼我還用過大刀!被ǔF翻了個白眼。
接著,二人又是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
養(yǎng)心殿
“你說你不想當(dāng)花朝霧的老師了?”李君肅看著阮如玉,表情古怪的開口。
“對,陛下!當(dāng)今局勢未定,我怎么可以不幫陛下分憂解難呢!”阮如玉眼神誠懇的開口。
接著,阮如玉的眼神就恍惚了。
隨著戒指與劍穗的爭斗,剩下的三位也被喚醒。
......
淑妃殿
“這次是我摸魚了?這感覺還不錯啊!鼻赝裨缕鹕砩炝藗懶腰說著。
慈寧宮
“李君肅...”余青竹睜開眼,咬著嘴唇開口。
“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
“呂亦如有什么好的,我也能護住你,你這個.......”
......
養(yǎng)心殿
“陛下!比钊缬窕剡^神,連忙低下頭。
“你當(dāng)好花朝霧的老師就行!崩罹C擺了擺手開口。
前朝已經(jīng)穩(wěn)下來了,接下來自己再敲打一下,拉攏完花朝霧基本上就可以攤牌了。
“陛下,我哪里做得不好嗎?”阮如玉抬起頭,有些不服的問道。
“做得很好,所以讓你看著朝霧!崩罹C開口說著。
“陛下,如果你要離開...離開以后您想去干什么呢?”阮如玉突然問道。
“殺人。”李君肅看著阮如玉,意味深長的開口。
“陛下...我沒事了!比钊缬翊蛄藗冷顫說著。
“如果我想要離開,你身為暗衛(wèi),也應(yīng)該有暗衛(wèi)的職責(zé)!崩罹C這時候突然看著阮如玉開口。
他怎么有種感覺,那就是現(xiàn)在面前的不是項鏈的幻影,而是她的本體。
“遵命,陛下!比钊缬穸⒅罹C看了好久,最后緩緩開口。
現(xiàn)在文跟武還在打,輪不到她們反對了。
“呂亦如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她認(rèn)識李君肅也就一晚上吧?”阮如玉吐槽著。
她承認(rèn)李君肅很強,也承認(rèn)李君肅十分細(xì)心,夜宵還有自己一份,手腕也很強,選擇也很堅定,選了呂亦如,就不帶對余青竹好臉色,對下屬也很好,但...也不至于...一晚上就選擇了吧?
阮如玉想著想著,偷偷瞥了眼李君肅優(yōu)越的五官,然后迅速低下了頭。
“還...還挺好看的,跟著一起也不算...虧啊。”阮如玉突然想著。
“走吧,趁著時間還早,去看看朝霧!崩罹C起身開口。
他得看看花朝霧在干什么了,然后再去一趟椒房殿。
李君肅帶著阮如玉走出大殿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月明星稀了,晚風(fēng)吹起,涼爽舒適。
李君肅帶著阮如玉就徑直朝著貴妃殿去了。
......
演武場前
“就造好了?”李君肅看著遠(yuǎn)處的演武場,有些好笑的說著。
幻境就像做夢一樣,一晚上就能造好一個演武場?
李君肅想著,遠(yuǎn)處的聲音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陛下,你來了?”花朝霧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有些豪放的坐姿與微揚的腦袋,說明了她剛才在看星星。
“怎么樣,這演武場舒服嗎?”李君肅微微抬著頭,問著。
花朝霧只是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看著李君肅。
暗處的呂亦如牙都要咬碎了。
“花朝霧,你給我等著。”呂亦如低聲喃喃。
她是個淑女,隨便動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