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的事還在發(fā)酵。
三千三百億的拍賣,還有后面?zhèn)鞒觯羾婕乙闷咔|買下藏寶圖的事。
現(xiàn)在混亂之地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有人傳,倭國人花三千三百億買了拍賣行的那張藏寶圖,所以想買下屠夫手中的另一張,借此想辦法霸占【大航海時代】活動的最大獎勵。
傳言有板有眼。
世界玩家都知道,倭國玩家的野心非常大,若是被倭國人拿到帝俊精魄,必定會下手統(tǒng)治混亂之地。
消息傳開后,混亂之地眾多刺客玩家和盜賊玩家,開始光顧倭國玩家的領(lǐng)地。
這個消息已成世界新聞。
屠夫太強(qiáng),他手中的藏寶圖,限制其他藏寶圖的價值。
若不夠強(qiáng),即便拿到藏寶圖,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幫屠夫收集。
屠夫手中的藏寶圖,價值還在暴漲,在黑市,已經(jīng)有勢力出價一萬億收購?fù)婪蚴种械牟貙殘D,但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屠夫的船離開混亂之地,再入無盡海后,就失去蹤跡,有人在無盡海遠(yuǎn)遠(yuǎn)見過屠夫的船,但最后消失在無盡海的雷暴中。
……
大夏,幽州造船廠。
神女號在夜色中出現(xiàn)在船廠,緩緩降落到港口處。
眾人從船上炸開,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這三個月出海,是玩爽了!
神女號被幽州造船廠的人接管,林寒帶眾女離開,駕云返回銅雀臺。
“還是家里舒服!毙袒氐姐~雀臺,伸了一個懶腰,舒服得呻吟:“我先下線咯!洗個澡,輕松一下。”
說完,小喬回銅雀臺閉關(guān),安全下線。
眾女緊隨其后,只有女妭還跟在林寒身邊,靜靜看著她。
“我們也下線休息一下!绷趾嗳嗯畩偟念^發(fā)說道。
“好!
女妭跟在林寒身邊,同林寒一道下線。
現(xiàn)實莊園。
林寒的房間里,他下線不久,房門就響起。
女妭正在他門外。
“怎么啦?”林寒問道。
“要。”
……
次日,林寒睡到大天亮。
雖有圣人修為,但林寒日常作息正常,經(jīng)歷后土的輪回,領(lǐng)悟到命運冰山一角的奧秘后,他一切隨心。
返璞歸真后,似乎一切都自然。
女妭依賴在他身邊。
林寒能感覺到女妭的變化。
變得有人性了!
對,就是人性!
女妭修煉旱僵的毀滅之道,屬于斷情絕性之法,這是換取毀滅力量的代價。
跟隨林寒生活后,逐漸恢復(fù)一些人性的情緒欲望,知道喜悅。
這是好事。
林寒能感覺到,對女妭而言,這是一道坎?邕^人性這道坎,她的道就將全部圓滿,再進(jìn)一步。
窗外光影飄動不一,有陽光偷偷鉆入地板,無比愜意。
忽然,林寒身邊的女妭動了動,從睡夢中睜開眼,看到他,立刻往他懷里鉆了鉆。
“還要!”
……
御書房。
林寒仔細(xì)閱覽這些天來的奏折。
大事沒有發(fā)生太多,歐洲的建設(shè)速度加快,尤其是‘焚書坑儒’后,歐洲的建設(shè)阻力大減。
現(xiàn)在歐洲主要大城,都已建好傳送陣,與大夏各大傳送陣連接。
陣同法,書同文,尺同長。
文化上已完成初步的融合之法,只待時間潛移默化即可。
除了歐洲,西牛賀洲已完成同化,因為人種和神話背景一樣,刨除信仰后,很容易同化。
可以說,大夏帝國已經(jīng)上升到全新臺階,氣運澎湃。
處理好奏折,林寒離開御書房,取月石在手。羲和的伴生石,這是這次在無盡海航行最好的收獲之一。
因果線指向南方,林寒循著因果線飛走。
……
荊州南郡,秭歸。
林寒出現(xiàn)在秭歸城上空,看了眼月石因果線指向的位置。
在秭歸城外的一座村莊。
一個閃身,林寒就出現(xiàn)在村莊里。
望月村。
名字很特別,與月有關(guān),是因果。
林寒循著因果線,到村莊的一個餅鋪之前。
望月餅鋪。
此時鋪子中,一個年輕女子正在忙碌,揉著面團(tuán),身上的粗麻布,掩蓋不住白皙的皮膚,姿色無雙的女子。
“小伙子,莫看咯,莫看咯!币粋老伯路過,往里面看了眼,會心一笑:“這姑娘你可碰不得!
“老人家,為何這么說?”林寒急忙叫住老人,不解問道。
“天煞孤星。”
“什么意思?”
“有媒婆前來她家提親,結(jié)果親事未成,提親的那家公子就暴斃,媒人摔破了嘴,兩家媒人皆是如此。算命先生給她算了一卦,當(dāng)場死去。
她命太硬,家人全部走了,只剩她自己。有村中青年調(diào)戲她,回家中寒熱病而死。若非當(dāng)今盛世,官府嚴(yán)明,她恐怕都被人以為不祥之人浸水而死了!
“這樣嗎?”
林寒頓時來了興趣。
“你們村里的媒婆在哪?”
“怎么?想提親?”老人聽到林寒的想法,頓時警覺看著他,好端端的,為何找死?
“有這個想法。”林寒笑著點頭。
“年輕人不知敬畏,見色起意,可知色字頭上一把刀哦!崩先藫u搖頭,并未再勸,轉(zhuǎn)身離開。
林寒并未理會,轉(zhuǎn)身離開,從村中老大媽口中,得知媒婆的位置。
敲開望月村媒婆家門時,對方不解地看著他,上下打量,眼神大亮。
以她職業(yè)的眼光來看,這公子是大戶人家,比縣城那些富人家公子還要有氣質(zhì),這種俊公子,在她這里,可是稀缺資源。
“公子,怎么稱呼?”
“林!
“林公子,一表人才,來大娘這里,看上哪家姑娘了?”媒婆笑問。村中的青年來她這里,一般都是看上哪個姑娘,托她去說媒的。
“有一個,就是不知大娘敢不敢接!绷趾Φ。
“呦呦呦,瞧公子說得,秭歸十里八鄉(xiāng),誰不知我王大娘的實力,以公子的條件,哪家姑娘,不是手到擒來?”王大娘打量著林寒,越看越喜歡。
以她多年來說媒的眼光,林寒必定是大戶人家,若她有女兒,必定打包送給對方。
“公子說說,哪家姑娘?”
“望月餅鋪的那位姑娘。”林寒說道。
話落,王大娘臉上的笑容僵住,換其他人,她會毫不猶豫答應(yīng),但換望月餅家那位,她有點犯難。
“公子,換其他人,大娘我會毫不猶豫跟你過去,但那位姑娘,恐怕有點麻煩!
“怎么說?”林寒問道。
“她命太硬,一般人配不上她。”王大娘為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