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爺,我沒說您,我是說他!”
被鎮(zhèn)壓的剛子驚慌的想要伸手去指,奈何整個人都被鎮(zhèn)壓著手臂根本拽不出來,急的他只能用下巴去指他眼前的徐安山低呼。
“是他,小神說的是他,小神斷然沒有說您的意思!
“這小賊他~~~”
都還沒等剛子話聲落下就看到青衫人回頭,看到徐安山的一瞬臉上的喜色就溢于言表,快步上前跟徐安山來了個熊抱。
“哥們~”
“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呀,你這什么情況,怎么幻化成這樣了?”滿眼是笑的徐安山輕語,頓時青衫人滿眼無奈的攤手,“還不是你姐,她說天天跟個猴兒待在一起影響她的審美,讓我有個人樣,而且還管我說話,俺都不讓我說!
徐安山聞言啞然一笑。
嗯~~~
像是她能干出來的事兒~
短暫沉默,兩人對視著青衫人又伸手將徐安山抱住。
“歡迎回來!
這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殊不知~~~
咔嚓!
被鎮(zhèn)壓的剛子腦袋中驚雷炸響。
哥~~~哥們?!
這小輩,竟然是大圣爺?shù)母鐐儯?br>
“你跟西河剛子是什么情況!鼻嗌廊顺绘(zhèn)壓的剛子努嘴,徐安山聞言聳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應(yīng)該不難看出來的,我這是在機(jī)英雄救美!
言語間,徐安山還朝廣寒宮主看了一眼。
感受到這目光的宮主緩緩低下頭,臉頰上伴著些許緋紅。
一旁的青衫人恍然一笑。
“喔~~~”
“不愧是你啊老徐,佩服!”
青衫人豎著大拇指嘖嘖稱贊,然而在他看向剛子的一瞬臉上就沒了笑。
“說說吧剛子~”
“你怎么事兒,我哥們他咋就是賊了?”
“我~~~”剛子哭喪著臉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青衫人也微瞇著眼在他面前來回踱步,“你說說你小子,在天域招惹招惹其他人也就算了,你還招惹我哥們,是不是你又對廣寒宮主又歪心思了?”
“大圣爺,我跟廣寒宮主青梅竹馬~”
“屁!”
青衫人瞪眼冷哼。
“你什么時候跟廣寒宮主成了青梅竹馬了,廣寒宮主是上一任宮主的徒弟,你特娘的是跟上一任宮主一輩的人,你倆咋青梅的你跟我說說!
被鎮(zhèn)壓的剛子不敢多言,青衫人又滿眼的嫌棄。
“剛子~”
“你也老大不小了,像個人似的活著吧,天天跟條瘋狗似的你活的真快樂么,而且你是喜歡月娥妹子還是喜歡廣寒宮主這個位置的人啊,上一任你就糾纏不清,這一任你還糾纏不清!
“哥們,你活不活嘍~”
“今兒這事兒雖說我了解的不多,可看到你,我也大概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既然我來了,那我索性就把這事兒給斷了,以后你不許在騷擾廣寒宮主,她是我哥們看中的女兒,明白么?”
霎時間,剛子就瞪大了雙眼怒喝。
“我不服!”
“大圣,我是懼怕眼前的你不假,可在愛情面前我也愿意做一個為了純愛而沖鋒的戰(zhàn)士。”
青衫人滿眼嫌棄的撇嘴。
“你快別侮辱純愛了!
“人家倆郎才女貌,輪得到你這個妖魔鬼怪來不服,你就消停瞇著吧,剛子,真不是我拉偏架,你現(xiàn)在還能活著在這里碎嘴子,已經(jīng)是我哥們大發(fā)善心,你就偷著樂吧。”
“要是早個幾萬年,你到地府都沒人敢收你!
“墳都沒人給你上!”
言語間,青衫人搖頭一嘆。
被鎮(zhèn)壓的剛子根本就沒將此話聽進(jìn)去。
嚇唬誰?
整個諸天有誰敢讓他立墳的?
就算是你大圣爺,也頂多就是揍我一頓讓我?guī)兹f年動彈不得。
立墳?
真拿哥們天域混這么多年沒人脈呢?
“得,這小子是油鹽不進(jìn)。”青衫人微微搖頭朝著徐安山聳肩,徐安山也抿嘴笑著,“這些年,你脾氣倒是也收斂了不少,竟然還能跟他說進(jìn)去話,要是往日你怕不是早就一棍子掄下去了!
青衫人輕聲應(yīng)和,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曾經(jīng)年輕時的自己,眸眼流出淡淡的笑意。
“可不嘛,也算是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吧。”
轉(zhuǎn)瞬間,一本正經(jīng)的青衫人突然露出賊兮兮的神情。
“哥們~”
“這西河剛子什么時候處理都好說,咱們倆可是有日子沒聚首了,你說這么值得慶賀的一個日子,又是在這,咱哥倆不吃頓自助是不是有點太虧了,咱可得抓緊時間,天帝那老登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追上來了。”
就在青衫人言語中,一沓尿素袋子被他拿了出來。
“哥們這都準(zhǔn)備好了~”
看著尿素袋子,徐安山眼簾低垂手摩挲著下巴。
“我這回來是...”
“徐桑,故鄉(xiāng)的蟠桃園又熟了~~~”青衫人不停的擠眉弄眼,徐安山輕吐著濁氣,眼中也莫名的有些心動輕聲道,“是哪兒個果園的蟠桃又熟?”
“萬年果~”
“走!”
唰唰~~~
廣寒宮外的兩縷身影瞬間破空而去,然而還沒多久徐安山又折返了回來。
“項圈別忘了戴上!
“我回來的時候帶你去我萬劍宗砍樹,你這黑奴我收定了~”
言語間,徐安山還朝著廣寒宮主挑眉彈舌。
“月娥妹子,等會見~”
————————
雙更奉上~
點點發(fā)電,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