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行宮中盡是沉默。
殿中的眾多器靈都凝眸望著劉青山,像早早就跟著徐安山對劉青山也還算了解的破魔劍、東皇鐘和太虛神甲,都有些震驚劉青山的這番言語。
這話,能是從劉青山口里說出來的?
“你被奪舍了?”
不多時,徐安山就替器靈們說出他們心中的想法。
“誰,竟然敢奪舍老子的師弟,你到底是誰!”徐安山伸手一把摟住老劉的腦袋,雙手不停的搖晃,“從老劉的腦袋里滾出來。。
“握焯,別搖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眼中伴著苦澀的劉青山也瞬間破功,雙手掰開徐安山的雙手瞪眼。
“腦漿子都讓你搖勻了!
“老劉,這不能怪我,剛才你好像中邪了!毙彀采洁嵵仄涫碌耐碾p眼,“不信你問破魔他們,我以為你被下蠱了!
“誰被下蠱了?”
“那你剛才說的那都什么屁話,老劉啊,你是哥身旁的臥龍鳳雛,你是喜劇人,別隨意篡改你的人設好么,做個光榮的壁畫大師才是你應該展現(xiàn)給諸天的名片。”
“我...”
劉青山蠕動嘴唇半晌說不出話。
干嘛呀?!
幾百年他都沒正經一回,這回可算是抓住機會想要挽回一下自身的形象,這怎么還一點機會都不給的。
“樂!”
忽然,徐安山抬起手指,劉青山頓時又流露出專屬于他的傻笑。
“嘿~~~”
“這才對味兒嘛。”望著那傻樂的臉,徐安山也稍微跟著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摟住他的肩膀,“以后少給我來這出,給我嚇的,我差點一劍砍出去給你做開顱手術了知道么?”
“我注意!
咧嘴傻笑著的劉青山樂呵呵的應著,旋即又小心翼翼的追問。
“那這雷祖之心我能不能不融了?”
哪怕是半秒鐘的遲疑都沒有,徐安山就給出回答。
“不能!”
“誒,我說,不能?”劉青山眼睛瞪得溜圓,凝眸道,“合著我剛才說的話都白說了,你是一句沒聽進去啊,哥們以為那套演講詞是個滿分作文,原來是零分。俊
“偏題干嘛給你分?”
“文學藝術是沒有標準答案的好么,帶佬?”劉青山攤開雙手滿眼鄭重,“就算真偏題至少也得給點辛苦分吧?”
瞪著雙眼的劉青山據理力爭。
他自認在那套演講詞說出口時,可以說是將氛圍已經渲染到了極致,不管是從眼神、語氣,亦或是字句的停頓,包括他那憂郁中流露著釋然的雙眸,輕輕低垂的眼簾還有那份由內而外散發(fā)出的氣質。
這能判零分?
黑幕!
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不能忍。
若是他劉青山都忍了,這世間還有誰能夠勇敢的轉出來,他老劉就是這諸天萬域正義的化身,面對此等黑幕之舉必須要重拳出擊,絕不能助長此等歪風邪氣越燒越旺。
“徐安山,你看看這是什么。!”
倏地,劉青山納戒閃爍玉簡涌入到他的手中。
“干嘛,搖人啊?”瞄了眼玉簡的徐安山嗤了聲,“你搖吧,論搖人我還真不知道誰能搖的過我!
“哼,可若我搖來的是梅師叔呢?”
“蛤?!”
“這玉簡里可是記載了你跟那個名為伊莉雅魔女的所有事情!眲⑶嗌讲[著眼眸輕哼,“師兄,你也不想你跟魔女的事被梅師叔知道吧?”
“握焯?”
聞言,徐安山面色微變。
“老子特么就知道,剛才你拿個玉簡在那鬼鬼祟祟的,就是在纂刻靈文吧,把玉簡給老子交出來!”
“給你又如何,我這早就拓印了幾百份了!眲⑶嗌铰柤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