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洞府內(nèi)的紙人都做的很精致,唯獨(dú)梅及笄做的五花八門,從面部扭曲、到肢體異型,什么類型都有。
直到將‘梅及笄’紙人扎爛,紅發(fā)女修才癱坐在地。
“小姐,又在跟梅上仙慪氣啊。”
洞府中突兀地走出個背上扛著個像黑漆漆猶如黑鍋,佝僂著腰的老者。
“誰稀罕跟她慪氣,她配嘛?”紅發(fā)女修嗤了聲,“還真讓你說準(zhǔn)了,梅及笄根本就沒死,我紙身游走諸天時看到她活的好著呢,那臉一如既往的欠揍!”
“梅上仙,手眼通天,她若不想,萬域之中又有誰能動得了她呢~”
佝僂著腰的老者眼睛笑的瞇成了線。
“對小姐來說這也是好事。”
“我遇到她,都是倒了大霉了,你還說是好事。“紅發(fā)女修皺緊了眉頭,“你不能因?yàn)樗悄阍?jīng)的主子就胳膊肘朝她拐啊,這么多年我待你可是不薄!
“小姐厚恩,老奴念著!
背著黑鍋的佝僂老者依舊是笑瞇瞇的。
“老奴說的也是實(shí)話,小姐你不妨這樣想,你游走諸天萬域既能遇到梅上仙,自能再跟那位重逢,梅上仙這么多年可從未離開過那位超出一域!
坐在地上發(fā)著脾氣的紅發(fā)女修瞬間拳頭敲了下手。
“是喔~”
“我那時候就覺得這萬劍宗古怪的很,這才留下眺望了半晌,梅及笄也說萬劍宗是她在的宗門,那么這古怪就反而顯得合理了!
“既如此...徐安山~!”
紅發(fā)女修突然神色劇變,右手高抬紅色的薄紗披肩將落到她的肩膀。
“我要親自去一趟!”
“小姐,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呢!北持阱伒睦险咻p語,“梅上仙在,你又怎么可能能跟那位見面,刻意的相逢不如恰到好處的偶遇!
“啥意思?”紅發(fā)女修突然皺眉。
“老奴方才聽八方之音時,偶然間聽到了件妙事~”背著黑鍋的老者輕語,“月域中的萬骷古帝好似心思有些活絡(luò),老奴梳理片刻后發(fā)覺,這一切都是圍繞著一人而展開。”
“什么呀!”
紅發(fā)女修滿眼不耐的撇嘴。
“月域,萬骷古帝,他算是干嘛的,他心思活絡(luò)不活絡(luò)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愛圍繞誰就圍繞誰去,我哪兒有功夫理睬那些螻蟻!”
“若,此人是徐安山呢?”
背著黑鍋的老者笑瞇瞇的抬起頭,前一秒還滿眼不耐的紅發(fā)女修頓時就收斂眼中的不耐煩,滿眼的凝色。
“誰?!”
“將此事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么個事兒!”
“嗯~”
“嗯嗯嗯~”
“嗯!”
紅發(fā)女修瞇眼聽著背黑鍋老者將萬骷古帝之事娓娓道來。
“月域,很強(qiáng)么?”
“大概位處萬域中流!北持阱伒睦险咝Σ[瞇的說著,紅發(fā)女修聞言嗤了聲,“簡單來說就是炮灰域嘍~”
“小姐咱也不能這么說!
背著黑鍋的老者輕語。
好歹也是在萬域諸天都能夠位列中流的一域,其實(shí)力就算不能說是萬域中的頂尖豪強(qiáng),卻也絕非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不知道有多少域都要為之而戰(zhàn)栗。
眼下,卻將月域說成是炮灰,多少有點(diǎn)太羞辱月域了。
“實(shí)力差還不能說?”紅發(fā)女修皺著瓊鼻嗤了聲,“中流之域,我派出仨親衛(wèi)能不能將他們一域都滅了!
“這...”
忽然間,背著黑鍋的老者皺眉沉吟了半晌。
“也許不能!
“呀?!”滿眼不屑的紅發(fā)女修聽得此言,眉眼中才流露出別一番神采,“若是如此,那這一域還算有點(diǎn)能耐,可惜諸天萬域,域外有域,我覺得那個什么萬骷古帝到壽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