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窟洞府。
空間裂隙沒有任何征兆的浮現(xiàn)在赤面眼前,手握著玉簡的他眉頭緊鎖,死死盯著眼前的裂隙,看著徐安山緩步從裂隙中走出。
看到徐安山的剎那,青面靈魂記憶中的畫面就跟眼前的徐安山重合。
“是你,小輩!”
“本座還正要找你,想不到你竟敢主動送上門來!
“受死!”
咚~!
一聲沉重的鐘響從洞府中響起,都不等赤面有其他動作,兩道東皇鐘的金色虛影就已是狠狠的將他鎮(zhèn)壓。
大小鐘姐一左一右站在徐安山的身側(cè)。
兩靈對視。
互相都看著好似很不順眼般哼了聲,又將頭扭向別處。
被鎮(zhèn)壓的赤面眼中伴著震驚。
怎么可能?!
他堂堂帝境修士,怎么會被個渡劫境的修士鎮(zhèn)壓,站在他兩側(cè)的人又是誰,他竟是看不出這兩者實力深淺。
霎時間,赤面的識海內(nèi)又涌上無盡的靈魂記憶。
伴著記憶的交融,
赤面的臉色也從一開始的震怒到震驚,抬頭看向徐安山時嘴唇都跟著細微顫抖,眼中的懼色更是難以言喻。
他...
他竟然是...
“上仙!”
“青面之禍與小仙無關(guān),還望上仙能夠?qū)掑缎∠桑∠杀貢懹洿朔荻髑,往后余生都唯您馬首是瞻。”
匍匐在地的赤面雙臂都在不停的顫抖。
若真如他想的,眼前的徐安山就算是渡劫境的修士,想要滅殺他也如碾碎個螞蟻那般簡單,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跟徐安山逞兇。
而且...
他已沒有任何退路。
要是徐安山在此將他滅殺,他就真的要消亡在這片天地之間了。
偏偏,將他鎮(zhèn)壓后徐安山卻未對他有太多理睬,反倒是仰面向外眺望,心中也是伴著些許驚嘆之色。
“嚯~”
“月域竟是這樣!
空域漫天無星,好似永夜。
月域圓月高懸。
這兩域好似都沒有完整的晝夜交替,就好似兩域都不存在完整的時間規(guī)則,不像是仙、星兩域法則完整。
“上仙~”
跪在地上的赤面小心翼翼的輕喚著,暗中卻是在以靈念向玉簡內(nèi)撰寫著靈文。
唰!
忽然間,一縷劍氣將玉簡斬碎。
“想要偷偷搖人,這可不行喔!毙彀采窖壑朽咧θ,“還沒到你們月域該被滅的時候,你怎么能那么著急。”
徐安山俯身將地上的玉簡碎片都收到納戒。
伏地赤面眼神顫抖。
何意?!
他這話是要說,未來月域也要覆滅,而且聽他云淡風輕的語氣,就好似滅殺月域如呼吸般簡單。
“上仙~”
“噓!”徐安山豎起手指搖頭,“我此番來找你是要跟你談?wù)聝旱模銘?yīng)該也知道青面喝茶沒給錢吧。”
有...有這等事嘛?
赤面凝眸苦思,識海內(nèi)也并未找到任何相關(guān)的記憶,也許對青面而言此事就是個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青面堂堂半步大帝怎么會在乎這種細枝末節(jié)。
眼下徐安山卻是為此而來。
“知道,知道!”
哪怕赤面心中不知,他也得硬著頭皮應(yīng)和。
“上仙,小仙愿意賠償,小仙畢生積蓄都在這納戒之中,還望上仙能夠笑納!背嗝鎻姄沃鴸|皇鐘的鎮(zhèn)壓,將手指上的納戒人摘下。
納戒入手,徐安山就將納戒放到李靈柔手中。
“師姐,搞定!”
“師弟你這效率可真高!”李靈柔眉眼中伴著笑意,“喏,師姐就取該取的三十萬極品靈石,其他的還是歸你!
“我要它干嘛呀?”
徐安山凝眸推辭,道。
“這破爛放我這都占地方,師姐你要是也不稀罕就拿著回去發(fā)你手底下員工當員工福利吧,我可不稀罕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