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跪在地上的茍始重重的叩首在地,鮮血順著他的頭滴在了徐安山扔給他的瓷瓶之上。
眾空域古帝、老祖凝眸望著他。
“真是怪了,在空域那么多年你都是域中出了名的虛,那么多人背后非議你,也從未看你有什么動容,仗著自己的氣運(yùn)該干嘛干嘛,這回就輸了一手仙君,竟突然轉(zhuǎn)性了?”
俯首在地的茍始雙手緊抓著地上的泥土,滿眼不甘。
空域眾古帝就默默的看著他。
茍始在空域之中是眾老祖、古帝皆認(rèn)的大氣運(yùn)傍身者,讓茍始做大羅帝上,是有茍始好拿捏的想法在內(nèi),他們可以肆意的收刮資源。
更多的他們是看中了茍始的氣運(yùn)。
由他坐鎮(zhèn)空域帝國,也許空域能夠迎來新的生機(jī)。
他們都是空域的古帝、老祖,平心而論他們怎么可能真的對空域沒有半點感情和期待,只是理想和現(xiàn)實之間,他們要做出多手準(zhǔn)備。
收斂資源就是為了保障他們家族的延續(xù)。
哪怕空域真的被吞并,他們背后的家族至少還能擁有一席之地,族中后人不需要為了點資源看旁人的臉色。
對他們和他們背后的家族勢力而言,他們沒錯。
對空域修士而言,他們十惡不赦!
眼下他們已被擒至萬劍宗,余生也許都要跟這片靈田作伴,到底是要將這一身本領(lǐng)帶入黃土里,亦或者是找個延續(xù)...
“求諸祖,授我本領(lǐng)。!”
滿眼懇切的茍始又重重叩首,事到此處空域老祖也深吐口氣。
“你也夠貪心的,這里站著幾十位老祖,你都想學(xué)得,就算我們真愿意教你,這份苦你覺得你又能吃的下?”
“我能!”
茍始仰起頭,眼中涌動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不想再輸了!”
茍始仰面望天,眼神銳利。
他的特性也跟著他的決定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化,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是不想再讓羞恥涌上心頭。
他不想再輸了!
哪怕是徐安山都不會知道,這么短暫的剎那,能夠讓茍始迎來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
此時...
他還在琢磨怎么給茍始提提質(zhì)量。
空有境界不行!
未來徐安山不在萬劍宗之時,這老小子還得替他鎮(zhèn)守?zé)o事峰,來個仙君就能把他打成壁畫,丟的是他無事峰的人。
茍始和劉青山,這倆得重點照顧。
菜的如出一轍。
要不是他們倆年齡相差太多,一個姓茍、一個姓劉,徐安山都懷疑這倆是不是哥倆來的。
“萬劍宵!”
忽然間,虛空之上青面的呼聲又接踵而來。
將茍始戰(zhàn)敗,他就站在虛空嚷個不停,爆炸的自信讓他將整個萬劍宗,哪怕是萬劍仙宗都未放在眼里。
偏偏,萬劍宗沒修士理他。
任由他如何在虛空狗吠,整個萬劍宗的修士別說是應(yīng)聲,哪怕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這怎么忍?
忍不了!
“你們畏懼本座不敢作聲了么!”青面瞪大了雙目怒喝,“若是懼怕本座,就都給本座跪下,跪下!!”
“嚷嚷什么?”
心里正琢磨怎么栽培茍始和劉青山,聽到青面的狗吠徐安山不禁皺眉怒斥。
“顯著你嗓門大呢,老子現(xiàn)在沒工夫打理你,不好好珍惜自己最后的這點狗命,你特娘的還狗叫上了,你就這么著急死是吧?”
“得~!”
“著急死你就來,下來!”
“狂妄!”青面緊咬著牙怒喝,“狂妄的小輩,到了此時竟還敢口出狂言,本座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