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弟~”
“人給你摳出來了,別說到底是個帝境,嵌的可比劉青山結(jié)實多了,我們哥幾個聯(lián)手差點沒摳動他!
“辛苦諸位!毙彀采娇嘈。
眾峰主笑著甩手,根本就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摳個壁畫嘛。
這都已是萬劍宗峰主必修功課了。
茍始口中咳血,滿面狼狽。
“徐上仙!
“你特么真...”瞧到茍始這一臉窩囊,徐安山憋的話都說不出來,“茍始,你是大帝呀,你是帝境!”
低著頭的茍始,在徐安山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輸了,無話可說。
堂堂大帝三重被個都未曾踏足帝境的仙君打的如此狼狽,哪怕是他也覺得臊得慌,偏偏他又沒有辦法,他為了能在徐安山面前露臉,可謂是實力盡顯。
饒是如此,依舊被成了畫。
咋說!
他其實都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咳~”
“徐上仙,要不我再試試!
茍始心底有些不甘心抬頭輕語。
境界虛,他認(rèn)。
整個空域大帝里面他是出了名的虛,至少他打仙君還是能打的,這回他沒打過仙君這里面絕對是有什么問題。
“你趕緊滾去種地吧!
徐安山瞥了他一眼,吐著濁氣。
“還讓你打,你再成壁畫,到時候我怎么跟老劉青山交代,他就這一手壁畫能名垂青史了,我把你從空域帶來搶他這活,他到時候還不得把我們?nèi)f劍宗淹了。”
“去去去,回山腳待著去。”
茍始默默的耷拉著腦袋往山下走,臨走前徐安山又朝他扔了一瓶療傷的圣藥。
“拿著吃,別死我地里!”
握著圣藥茍始心中羞愧默默下山,雖說徐安山話說的難聽,他卻也能感覺到徐安山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會這么說他就是恨鐵不成鋼。
他也確實丟人,大帝輸給了仙君。
下山的路上茍始心底一直都在想,他此生到底活的是什么,哪怕是他自己也能夠感覺到,他是氣運傍身者。
從他修煉至今,他從未真正修煉一日。
諸天靈氣就好似很青睞他。
哪怕他日日在洞府中睡著,修為也會節(jié)節(jié)高升,他從不覺得修行是逆天而行之事。
被低境打敗他也不在意。
他知道輸了也無妨,憑他的運勢此生福澤綿綿,他總會走到能夠勝過曾經(jīng)能勝他的人的境界,他根本就不在意。
眼下,他依舊輸了。
對他來說其實這也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事,不知為何當(dāng)他站在徐安山面前時,看到徐安山望向自己時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內(nèi)心的羞恥感,自責(zé)感,就如潮涌一般而來。
直到徐安山扔出那瓶圣藥...
愧疚再也無法抑制。
“喲,回來了?”空域諸古帝望著茍始眉眼噙笑,“舔到馬腿上了吧,被仙君打到山里的滋味如何?”
面對諸古帝的冷嘲熱諷,茍始竟是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他只是默默的握著瓷瓶緊咬著牙。
數(shù)息后,才猛地抬頭。
感受到茍始銳利的目光,空域古帝都面色微變。
“你要干嘛,我們看在徐祖宗的份上懶得理你,你也真別覺得我們這些古帝就是你個腎虛大帝就能揉捏的!
誰都沒想到的是,茍始竟是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請諸祖授我本領(lǐng)!”
如此突兀的一幕眾空域古帝都有些意外。
“你這干嘛?”
“請諸祖授我本領(lǐng)!”茍始狠狠的咬著牙,“我知道諸祖都是有大本事修士,你們應(yīng)該也不愿自己的本領(lǐng)就這樣斷了傳承,請諸祖授我本領(lǐng),我茍始余生必以師徒之禮對待諸祖,請諸祖授我本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