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咱就走。
太虛神甲器靈一點都不帶含糊的,行李都不收拾伸著脖子就往外走。
不管了!
徐安山到底是不是曾經(jīng)那個人對他而言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能一拳將太虛神甲給悶碎,不是那位也勝似那位。
“主人,走啊!
眼看著徐安山他們都沒跟來,太虛神甲器靈反倒是著急了。
站在流光前徐安山皺眉良久。
“你什么情況?”
前面嚷嚷著說厭倦了爭斗,聽著像是想要留下來養(yǎng)老,做個閑云野鶴,就這么會功夫他就又喊上主人了。
這老登怎么事兒?
坂本啊,擱這跟他反復(fù)橫跳。
“就是想清楚了,身為太虛神甲的器靈,果然還是要跟著太虛神甲!卑酌祭险咝Φ臐M臉褶子,“您能擁有六片碎片,想來就是上天賜給老朽的名主,若是錯了您怕是要遺憾終生,想來想還是跟您走的好!
遺憾終生是假,飲恨黃泉是真。
數(shù)百萬年前那一拳,打的太虛神甲支離破碎,他這神甲之靈到現(xiàn)在都還沒緩回來勁兒,那時候還是他的巔峰期。
巔峰期尚且如此。
這時候要是再挨一拳,他怕是就要真入土了。
“老登,你真...”
眼看著太虛神甲突然倒戈,東皇鐘器靈都半晌說不出話。
女人心,海底針。
太虛神甲器靈感覺心思更難琢磨。
白眉老者笑著不語。
“你倒識時務(wù)!
太虛神甲主動認主也省的徐安山搖人麻煩,收編了神甲之靈,徐安山也將手里的神甲碎片伸了出去。
“這神甲什么情況?”
“主人,老朽是真心誠意的要跟著您,您就別嚇唬老朽了!碧撋窦灼黛`干笑著,“這神甲什么情況,您心里不最清楚么?”
問誰吶?
百萬年前不是你親手打碎的,這些殘片雖未孕真靈卻也是有靈性的,上回挨了你那么一拳,誰還不長個記性。
徐安山聽的皺眉。
“他好似真把你當(dāng)成打碎他的人了!睎|皇鐘傳音在徐安山的識海內(nèi)響起。
啊這...
怪不得變臉這么快,是他這一拳將那身份給做實了。
問題是徐安山他是假的。
他現(xiàn)在在意的是神甲的情況,一拳打碎之后碎片不相融,以后還怎么用這神甲。這種假冒的身份早晚都要被拆穿,與其這么唬下去倒不如開誠布公。
太虛神甲的器靈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硬骨頭。
就算身份敗露。
搖來師承他應(yīng)該也會乖乖就范。
“老登,你誤會了,我其實不是曾經(jīng)打碎你的人!毙彀采揭荒樴嵵氐,“至于這神甲是如何碎的,我確實不知還望你能給點見解!
太虛神甲器靈滿眼是笑。
“老朽都懂。”
不就是怕老朽記著當(dāng)年一拳之仇,懷恨在心假意投誠。
這種事兒,不存在的!
要是其他人來找他,他必然是不屑一顧,一拳將他打碎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佩服,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呀!
他此番認主,就是真心實意要跟徐安山混。
絕對沒有半點多余的心思。
看著太虛神甲器靈的眼神,徐安山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懂?
你懂什么呀!
“主人,太虛愿以真靈起誓,未來對您絕無二心!碧撋窦灼黛`豎起三根手指,“江湖路遠,來日方長,咱事兒上見!
忽然間,徐安山恍然。
這老登絕對是腦補了什么不該腦補的了。
東皇鐘不久前就說,太虛神甲這老登疑心病重的很,徐安山說他不是碎甲之人,到了他的耳朵里,反倒是徹底坐實了碎甲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