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到底是誰呀,能把這太虛神甲給打碎,我這一拳下去你說它能碎不?”
“這你就別想了,太虛神甲盤古斧都砍不碎的!睎|皇鐘器靈笑道,“盡管這神甲沒有器靈,也是個(gè)洪荒圣器,別說是你,就算是之前死的那幾個(gè)老祖把吃奶勁用出來能碎個(gè)角,我都算他們有本事!
盡管太虛神甲器靈那糟老頭子不怎么樣。
東皇鐘對(duì)太虛神甲還是很認(rèn)可的。
能夠一直位列神器榜前十,將防御發(fā)揮到極致,在防御效果上就算她東皇鐘也要略遜一籌,此等神甲的威能可想而知。
想破開它,圣人都做不到。
她其實(shí)也特別好奇到底是誰,能夠?qū)⑻撋窦状蛩槌伤槠⒙涞街T天萬域的各處,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此人實(shí)力絕對(duì)是在東皇太一之上。
東皇太一是她先主,她很清楚東皇雖強(qiáng)卻破不了神甲。
“要是我一拳能給他打碎...”
徐安山望著眼前的太虛神甲欲言又止。
東皇鐘器靈聽后啞然失笑。
“你能打碎她,姐讓你潤(rùn)。”
破魔劍靈:“???”
一直都沒說話的破魔劍靈唰的一下將頭扭了過來,感受到破魔劍靈的眼神,東皇鐘器靈笑著搖頭。
“姐就是說說,他也打不碎!”
“瞧給你嚇...”
“?!”
東皇鐘器靈忽然瞪大了雙眼,她凝眸望著徐安山眼前的太虛神甲碎片,還有他僵在中間的拳頭。
“我...”
伸著長(zhǎng)拳的徐安山,蠕動(dòng)著嘴唇半晌說不出話。
他...
把太虛神甲給打碎了!
東皇鐘器靈被嚇的聲都變得尖銳了幾分。
“你...你干嘛了?”
碎...碎了?
望著眼前分散在四處的碎片,徐安山半晌沒有言語。
他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啊。
徐安山純粹就是覺得納悶,這太虛神甲到底什么人能打碎,想試試他打在神甲上面會(huì)是什么效果。
誰成想,一拳就把神甲給悶碎了。
“這是哪門子洪荒神器啊,我渡劫巔峰!”徐安山滿眼無語的吐槽,“我一個(gè)渡劫境,一拳就把這神器打碎,誰打碎它呀,這不會(huì)是假貨吧?”
能被他一拳打碎,這就有點(diǎn)離譜了。
八片太虛神甲的碎片散落在各處,遲遲都沒有再相容的跡象,徐安山望著眼前的碎片,看著東皇鐘難以置信的眼神。
“要不,咱回去問問那器靈?”
眼下也就太虛神甲的器靈跟解釋這問題了。
怎么碎的!
徐安山是渾然不知。
他甚至都沒怎么用力,就是很隨意的一拳打出去,太虛神甲就瞬間支離破碎,從一個(gè)‘無袖背心’化作一堆碎片。
殊不知,站在流光處悠然自得目送徐安山他們離去的太虛神甲器靈。
懵了!
在神甲破碎的一瞬,塵封的記憶席卷而來。
就是他!
就是他!
沒認(rèn)錯(cuò),這就是他呀!
恰好此時(shí)徐安山回頭朝太虛神甲器靈看了一眼,他并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想看看太虛神甲器靈能不能給他個(gè)解釋。
太離譜了。
渡劫巔峰的他,一拳把洪荒神器給打碎了。
誰敢信?
不成想這回眸在太虛神甲器靈的眼里...
“桀桀桀...”
“老登,想起我了吧?”
“趁我動(dòng)手之前識(shí)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你也不想你那老胳膊老腿再挨上我兩拳吧,我這一拳什么效果你是知道的,對(duì)吧?”
流光處的太虛神甲器靈惴惴不安。
心里好似萬馬奔騰。
祖宗!
既然就是你,咱有什么好裝的呀。
直接說不就得了。
不!
這祖宗從一開始就說了,是他自己疑心病太重根本就沒信,怪不得他聽徐安山說的話,總有那么一種似曾相識(shí)之感。
不是裝的,是他什么都記得。
這么多年他還活著呢!
真能活呀。
洪荒諸圣怕是都坐化了一圈了,你竟然還活著呢,而且又找上來了。
咱就說,咱都藏到空域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
還追!
真是我逃他追,我插翅難飛!
“老登~”
拿著太虛神甲碎片,準(zhǔn)備來詢問情況的徐安山‘氣勢(shì)洶洶’的走了上來,至少在太虛神甲器靈的眼里是來者不善。
深吐口氣,太虛神甲器靈白眉老者瞬露笑臉。
“我這跟你走!”
“稍等我會(huì),我簡(jiǎn)單收拾...算了,不收了,咱現(xiàn)在就走!
“以后您就是我主!”
白眉老者眼睛瞪著的恍若牛眼,脖子向外一伸。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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