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家世顯赫,天下最優(yōu)秀最美麗的女人都會任君挑選,你并非非她不可,但我不一樣,我們兩個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早就勝似一家人,我希望薄先生不要介入我們之間!
薄靳修淡笑:“嚴(yán)公子真是又蠢又自信,蠢的是二十年的感情卻能被外人隨便幾句挑撥,你跟我說,這叫感情篤深?
“但你的自信真是叫我自愧不如,你憑什么覺得自己回頭的時候,別人就應(yīng)該站在原地等你,有些時候,錯過便是過錯,余生只會相行漸遠(yuǎn)!
薄靳修的眸子幽深,平靜的像是夜幕之下的大海,但仔細(xì)看,卻又暗流涌動,仿佛隨時能掀起滔天巨浪。
他頓了頓,盯著嚴(yán)楓的眼睛,薄唇輕啟,卻字字堅定:
“還有,你怎知,我不是非她不可?”
夏日的晚風(fēng)。
帶著一股悶熱的氣息。
像是一雙手一樣,扼住了嚴(yán)楓的脖子,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另一邊。
姜辭憂隨著馮玉平回到房間。
馮玉平當(dāng)著姜辭憂的面直接打開了保險柜。
然后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的小盒子。
她走到姜辭憂的跟前打開。
里面是一塊翡翠長命鎖。
但是令人詫異的是,是極其罕見的粉色翡翠。
這種料子在市場上并不常見,哪怕是有,大多品質(zhì)都不算太高。
但是這塊長命鎖通體透明如玻璃,透著淡淡的粉色,種水是十成十的極品。
而且雕刻成長命鎖的形狀,一氣呵成,渾然大氣。
姜辭憂不太懂玉,但看一眼,便也知道價值連城。
姜辭憂似乎猜中了馮玉平的意思。
未等其開口,就推拒:“媽,這個我不能要!
馮玉平說道:“這不是給你的,這本來就是你的!
姜辭憂有些詫異。
“這塊玉是當(dāng)初姜家和嚴(yán)家定娃娃親的時候,彼此交換的信物,姜家給了這塊粉翡翠長命鎖,嚴(yán)家給了一塊和田玉玉如意!
“不過這長命鎖大有來頭,并不是姜家定制的,而是你出生那天……一個大人物送的,說起來,這也是一場天大的機緣,但是具體的事情,你父親并沒有多說,只說,有這塊玉,便可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姜錦輝當(dāng)這塊玉是傳家寶,想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所以當(dāng)成了你和嚴(yán)楓的定親信物,想著等你們生了孩子,再傳給下一代。”
“嚴(yán)楓現(xiàn)在是沒有這個福氣了,既然你跟嚴(yán)楓已經(jīng)分手,那這塊玉就交給你保管了!
姜辭憂微微蹙了蹙眉:“我和姜家已經(jīng)斷了關(guān)系,如果要還還是還給姜家吧!
既然姜笑笑才是姜家的親生女兒。
那這個長命鎖的玉佩本來就是屬于姜笑笑的。
姜辭憂并不貪心。
“傻孩子,若是我想還給姜家,早就還了,這玉佩我就想給你,姜錦輝說過,當(dāng)初給玉的大人物是看了你一眼之后,覺得跟你有緣才給了這價值連城的玉佩,若是當(dāng)時你跟姜笑笑沒有被調(diào)換,興許人家就不給了,你別傻了,孩子被調(diào)換,又不是你的錯,這玉我當(dāng)珍寶一樣保存了二十幾年,你就得拿著,不準(zhǔn)給姜笑笑,不然我會生氣!
姜辭憂笑了笑,接過盒子:“好,我拿著,不給姜笑笑,哪怕她以后要,也不給她。”
聽到姜辭憂這樣說,馮玉平才高興了:“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好東西,咱要自己留著,你呀,就是太清高,這世道,沒事別當(dāng)圣母,咱可以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虧。”